女警半朵淫花(37)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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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义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採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燬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赃物,要怎处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一心只是期待,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还是?忐忑…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鹹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吗?你的新娘来了。”我羞怯低声损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没在抖,你看…”很夸张,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着我像凿矿铁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发光看着我,口中有时发出低沉的吟声,像拿着凿矿铁杵急着要挖矿的老矿工。
他,让我脸色更是酡红。我没想到那巨根的颤动,竟有如此强的震憾力。
今儿,这也算新婚!
娇羞地挽着老阿伯的手臂,真实版的进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这段等待的日子,我们过得不轻松,大修施药每回都是脱光光,长夜漫漫想做爱的冲动很难熬,但还是熬过来,我重生了。
“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没有证人,没有祝福的欢呼与掌声,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他连说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频频敲着我的小腹,几十次。
“我也愿意…你就别再敲门,不用前戏,直接进来吧!”
终於,坑道里的矿工,拿着铁杵收复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从新登上未经修葺的金色小岛屿,在悦耳怡情中,拨开毛茸茸,我唉乃一声,让他重新登入属於他的神秘宫阙。
没有爆竹,但欢乐的碰撞劈哩啪啦响,性爱的愉悦,霎时响彻整个洞房…他的屌大,毕竟老东西颜色有点髒兮兮,但性能不会比黑熊逊色,真是超紧,差点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岁的老人,奋战在肉山淫水间,噗滋…噗滋…每一动作都铿锵有声,次次深情。最窝心的是他爱我,懂得珍惜,疼我…每一下,都让我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不已,死命摇摆玉体,抬挺翘臀极力承迎,娇憨的问:“老伯!你觉得如何,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大…”
老阿伯浑身冒着汗说:“我在试新机,新鸡,你要把感觉告诉我…”我宛如少女初嚐到性味,但逢门大修后的初次,不耐操,才一会儿就已经足够快乐。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钟的声音问:“丫头!阿伯懂,但新鸡启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随着被肏节奏,在晃动,连床板也是,这床不换不行,肯定会垮的。
我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了啊!”
感觉小穴更紧,神经更敏感,就如当年让谷枫初破处时一般,那种胀满的痛差点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说:“那…你重生了,今后丫头将不再属於我。”
瞪着问他:“你敢?那,我於属於谁?”
“你自己!”老伯亲我嘴,一手抱着细腰,将巨屌抵着深处的花心,要我用力夹缩。“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说:“黏膜收敛后,内层增强了网状肌里,你用力夹缩,让驰骋男人更有质感。
“唔~唔?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肉屄让人太爽,男人就会早泄…钱就赚得多…”
懂了!他在说鸡,明着说我去做妓,只要让男人爽,钱就赚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像这老阿伯,要送我去当妓女。
“还有,麦冬,让嫩屄表面长出白细胞,粉嫩…触感柔嫩,你的肉穴会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问:“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帮你纹身,配那款图案…”
纹身,是他早有的计画。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来这几天…你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
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接下来几天,老阿伯极力寻欢。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肏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做妓,你就得学会自我控制。”对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属於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肏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两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伯怀中…“丫头!你该去上班了。阿伯来帮你熬煮玉蒲回春汤,晚上回来就可喝。”
恩爱缠绵半月余,终日寻乐,老阿伯仗着中药护身,加上其过人的天赋,我实在吃不消,但有爱,我乐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