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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三十九章2020年1月14日深秋的夜颇有有些凉，如果我现在在楼顶露台看星星的话……我们家两套房全部是大型中央空调换气，永久室内恒温，啥时都一个温度。
坐在书桌前我不止一次的这样胡思乱想，今夜感觉格外漫长。时而心慌意乱，时而心痒难耐，和过去的我一样有点难集中精神写作业。
但是……尖子班的作业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我不知不觉就投入进去写。
仿佛堆得老长的多米诺骨牌，天然就吸引人去推倒。
也不能说是尖子班作业简单，而是在平时给予学生那么多高难度试卷考验以后，再按照教学大纲布置作业，就有种送分题的感觉。但是按照教学纪律又不能不搞家庭作业，所以……难怪老师基本上不关心大家的作业，连批改权也丢给各组组长了。
我突然明白，这也许就是故意给大家多点时间去调整自己的学习状态。弹性作业可以让你有时间集中起来攻克自己弱势功课。
我的弱项嘛，目前好像居然不存在！
毕竟，我想想这也就是初二科目，能难到哪里去。只要不大规模超纲出题，我们连参考书都不用翻，直接下笔就行。
可是，为什么我考试起来就只能处于尖子5班中下水平呢？
我突然意识到，平日里上课和考试巨大的鸿沟出现在什么地方了。
尖子班这些人每天在学校里嘻嘻哈哈，不过是迫于教育体制应付一下罢了。
真正的学习是下课后，找优秀教师补课的，找一流培训班的，各显神通。
那么我其实也有机会，只要我肯每天补课久一点……但是这样一来，回家看妈妈的福利就等于没有了。
回头想想最近妈妈也是问过我要不要找补课培训班，想来老师早就和她沟通过这方面问题。
我是听说过，很多严格点的培训班都是故意远离学校，包晚饭的，要上课到晚上8点多。
那样一来，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急剧减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背后的房门口的电子屏“滴滴滴”的响了。
这个声音频率，我设定的是妈妈用指纹开锁的提示声。
我想明白了这点，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会，心脏扑通扑通的高速跳动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电子钟，时间好像略微有点早？
大约不到一分钟，妈妈随着非常轻微的一声电子声打开了我的房门。
我迫不及待的回头看去……期待中妈妈面红耳赤穿着情趣睡衣的样子没有出现。
她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双手捧着一打……参考书？！这和我想象和期待的完全不一样。
妈妈很是随意的走进来，手里拿着几本参考书往我书桌上一放，然后坐在床头无精打采的说：“你们老师推荐的培训班教材，这几本居然要600多，这些老师肯定有抽成。”我没接她的话，因为我脑子高速运转起来。
这表情和打扮，是反悔了？
如果她是刚和爸爸做过，忘记了和我的约定而先去洗澡了，那么她应该穿长浴袍和浴帽。
如果她急着和我的约定，应该是做完爱不洗澡直接穿上浴袍，然后浴袍里面穿着和爸爸做爱时的丝袜或者情趣内衣什么的，也可能里面什么也没穿。
无论哪一种结果，都不该是这让人无精打采的两件套的纯棉睡衣。
妈妈此时自己的表情也有些无精打采，我看她情绪有点低沉，伸手拍了拍她放在桌上的手。
妈妈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揉捏了几下，对我解释说：“今晚没做成，你爸老说累，在乡下调养了半年，什么都没养好。”我看她语气比较冲，就问：“你们吵架了？”妈妈摇头说：“有什么好吵，他回来了老玩手机，赌球和赌那个什么游戏比赛。我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问他身体怎么样，他说我走后他就开始拉肚子。自从他吃那些什么六味地黄丸等一堆中药补品以后，就时不时拉肚子。医生不让吃了，他又找其他名字的补药来吃……反正就是吃不好。颈椎也是时好时坏，一个月发作一次，还好有半个月不疼。脖子都这样了，还一直抱着手机不放！都知道是并不能长期低头玩手机……”妈妈一说声音就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想必这些问题她憋了好久了。
我看她眼神，知道她是真的情绪上来了。自然不会打她主意，让她把欲火泄我身上。这种念头就H小说会有，女人情绪不好的时候，根本提不起H的兴趣的。
我甚至担心她情绪不好的几天内，都不会有福利给我，因为她很可能会没那个心情。
唉，来来去去都要被爸爸连累啊。她和爸爸感情好，我机会小。她和爸爸感情不好，我也遭殃。
我为了缓和气氛，也故意带点痴傻的表情问：“那……我的事后福利就这么没啦？”妈妈知道我在逗她，只是心情不好扭过头去。
我两手握着她的手，给她摸手消气。大概几十秒，妈妈才转过头来说：“当然没了！事都没了，事后福利怎么会有”说着她最后忍不住还笑起来。
我知道自己调解妈妈的心情非常成功，于是想拉着妈妈去散散心。
妈妈靠在我床上不肯起来，说懒得换衣服，又说天台有点冷没意思不想去。
我拉不动她，只好自己去洗澡。
洗澡回来，发现房间里灯光大开着，妈妈盖着我的被子居然在我床上睡着了。
看着妈妈被单下凹凸有致的身影，我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心猿意马。因为我看到妈妈紧闭的双眼，那表情相当……烦躁或者焦虑。
我原本想和她睡前好好谈心，这下也不好闹出动静，关了灯老老实实睡在靠里的一侧。
睡了一会妈妈好像醒了，在黑暗中坐起来看手机。我强忍着睡意问她：“不去爸爸这里睡吗？”妈妈小声回答：“他刚才去小曾叔叔的麻将局了，鬼知道几点回来。”我继续问：“妈妈怎么今天这么生气啊，爸爸好像也没说什么不对的话啊。”妈妈哼了一声说：“我是气他一点也不争气，说好去乡下认认真真治病，结果三心二意的就知道玩。在疗养院和里面的干部三天两头打麻将到深夜，要不就低头玩手机，哪条都是医生禁止的。我原本指望他好好养病，调理好身体，谁知道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护士叫他注意作息时间他完全不听。”我说：“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妈妈很想做，爸爸不想做，所以……”妈妈隔着被子打了我一下说：“别扯了，我只是想给他点惊喜，谁知道听他在乡下胡来，气得我还有哪一点想和他做了。”我只能和稀泥的说：“以前也是这样啊，爸爸下乡之前还不是这样，妈妈你也别生气了。”妈妈沉默了一下，说：“是啊，以前也是这样……是我想太多。我对他期望太高了，他这个年纪这个病也不容易。”我点头说：“是吧，他其实这半年变得挺多的，整个人都变温和了，再也不凶着脸了，挺好。”妈妈和我好像想的不在一个频道上，她放下手机说：“很好，我决定了，不买神溪乡的别墅了。我们回外公家自己盖！”我完全不知道妈妈想哪去了，问：“什么别墅？”妈妈解释说：“原本我和你爸看中了他所在疗养院附近的别墅区，想买个二手的过来重新装修。”我问：“那为啥又突然决定不买了？”妈妈语气不快的说：“原本买了就是方便我们一家子周末去那里住，现在我才不想去那里。去了也是看他们几个狐朋狗友打麻将到深夜，我敢打包票，在那买别墅就是这伙人提议的，方便他们聚众玩乐罢了。我们回外公家，我户口还在外公的户口本上，独立出来就可以申请宅基地自己盖别墅。”我想了想说：“外公家也不近啊，而且外公家在城东边的金峰县，神溪乡在城西方向的陌原县。两个地方南辕北辙离正好方向相反，来往不方便的。”妈妈赌气一样的说：“现在市里到各县马上通快速路，没什么区别。神溪乡也就是有点旅游资源名气大，论地方未必有你外公家湖边镇好，外公家那边还有温泉呢。”我点点头说：“不过你们之前不是说神溪乡的别墅会涨价，买了划算吗？回外公家盖房子也要不少钱，那个就没办法涨价了啊。”妈妈说：“只是那么一说，你不想在外公的村子盖别墅？有别墅了我们拍照和露出就更方便了哦~”说着她又捏了我两下。
我说：“那神溪乡别墅也可以露出拍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