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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二卷]
第21节61、美人殒命
龚农兵给漆小媚买了套新房子，正在装修，起码要几个月后才能搬进去。づ现在她住在宾馆。
朱效财没有直接找戚小媚，这女人在县上风出名，声名狼藉。搞得不好，会被倒打一钉耙，说不清楚。那个副县长被食品厂女人被讹的故事，不仅仅是笑谈呵。
有人传言，戚小媚还在读中学，就把自己的班主任拉下了水，结果班主任被调到县上最远的乡教村校。这个传说，朱效财表示怀疑，原因是一旦当了老师，就会神圣起来，不会对学生起不良之心。
但是，这些年师德沦丧，也不好说了，自己就办过这样一个案子——+
在本县的朝阳村校，有位男老师，快退休了。
老婆在农村，难得来一次。乡村的女人，一生围着灶台转。男人只要不离婚，把钱拿回家，就是千好万好。
来了也睡不成，因为她那地方，早干涸了，有个歇后语，叫老两口睡觉，打四川一地名——甘孜（干滋）。
但是，他胆子小，不敢去搞学生，加上学生全是小学生，最大的不超过十二岁，身体也没有发育全。乡下的女生，不吃城里的垃圾食品，也就少食了各种催长素，发育迟了不少。
最后，他想到了办法：叫女学生到自己的寝室轮留检查作业。他用手，摸这些女生的，然后自己一边手。
女生小，不懂事，也不敢叫，不敢说。只是被老师叫去检查作业，就怕。毕竟看着恶心。
有一次，老师可能手沾过辣子面，没有洗干净，就去猥亵，结果女生回家后，屙时那儿痛，叫出了声，被她母亲听到了，一问才知道，是老师摸了女儿的。
母亲有点见识，知道这是犯法，才悄悄报告到了公安局。
办完这个案子，朱效财很久不喜欢人提起“老师”二字。老师，多崇高的职业呵，天地君亲师，可是被这色狼给玷污了。自己的女人也作老师，也让她蒙受了耻辱。
当然，很多年后，网上暴出的《海南校长带女生开房》的事，则更走得远。其中，六个女生中，有五个的破裂，四个流血。她们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十二岁，全是些乖乖女。
这个校长，纯是畜生，是披着羊皮的狼。千刀万剐，也不能解恨。
抓获朝阳这个老师后，本来一向自律的朱效财，也偷偷踹了他两脚。
据说戚小媚耍过的男朋友，起码有一个加强连，和她上过床的，起码有一个排。
这只能证明，她确实受男人喜欢。
这男人也怪，越是这种女人，恰恰越受欢迎。如同苍蝇逐臭，不臭不会飞来。
你想，龚农兵的财势这么大，还来包养她，里面没有名堂才怪！难道仅仅是美色？
亿万富翁，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投怀送抱，何其多也。
经过几年的工作，不再是当初的青涩警察，遇事不再简单化，喜欢朝复杂想。自己这刑警队副队长，也是凭破案争来的，并非全是舅舅的恩赐。
朱效财找到曾雪梅，说了他的想法，就是清理戚小媚倒出的垃圾，正常的话，上面应有龚农兵的指纹。
因为，任何再小心的人，也会有疏漏的地方。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英国人曾经在德国总参谋部派了间谍，不过无论如何，就是打不进去。
最后，间谍只好屈尊降纡，经过层层考验，成了打扫德军总参谋部的一名清洁工。当然谁也想不到，这个长得一脸疤子，年纪快六十的老头儿是间谍。
就是他，每天把绞碎的文件带回家，一点一点地拚凑，居然找到许多条有用信息。而且全是机密，从无线电中无法侦破的。
这下，立了大功。
总有信息被泄露，引起了德国反间部门的高度重视。他们盯着每一个工作人员，但没有发现破绽。最后，才想到清洁工。
这次，清洁工不走运了，因为他提着一包绞碎的纸屑回家，正趴在地毯上拚字时，被抓了个正着。
但他已在德军参谋部打扫了两年多的卫生哟。
成功，往往是从人们不注意的角度入手。
朱效财不相信，在床上，在室内，龚农兵都戴着手套。这不合常规。
尽管这事儿有些龌龊，但是曾雪梅还是接受了任务，警察只要能破案，其它的一切不在乎。朱队没有说明为什么，但多年的搭档，双方心灵默契。
很多时候，不需要语言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