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盘小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搜盘小说网www.soupan.tv),接着再看更方便。

<p> 由于泰国人与静宜之事,闹了一场小风波,虽然不是花了很多时间,但泰国的天气很热,小师妹买的刨冰已溶化成水,临走时只好再买一次,跟着一起走回饭店。

途中,我脑海里不停想着,那位中年老汉的出现,他到底是好心,还是刻意在那时候走出来讨好我们,以便利用降头术奥妙之处,骗取我们的金钱?另外,我以挨一拳解决此事,这个处理手法到底妥当不妥当?还是火狐说的那般,让雨艳用降头术教训他们,才是最妥当的方法呢?

不知不觉,已走到饭店大门口,脑海里那两个问题仍是找不出答案,不过,认为挨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静宜和静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觉上和之前不一样,但又无法说出是怎么的不一样,总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赏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种猜疑、防范、疏远的冰冷感觉。当然,感觉始终是感觉,并不是确实的答案,希望感觉不要变成错觉就行,要不然这一拳就白挨了。

感觉虽属猜疑的一部分,但静雯对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实实的一面,我已很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上次是在电梯口带我去见也篷,之后便从未见她对我笑过,或者说我从未见过她笑吧!今天静宜引起的小风波,对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她们看到我们会有安全感,彼此间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们出门前把雷情的门反锁上,所以大家从小师妹的房间进入,再从侧门进入雷情的房间。当踏进房间之际,已听到雷情传出激烈的呻吟声,几个小师妹不知是懂,还是故意装不懂,急着脚步冲了过去,我当然也装起紧张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实也不能说是装的,我确实是紧张,紧张会错失一场好戏。

“啊!哇……噢!啊……不要……”

雷情发出激烈的呻吟声。

雷情传出激烈诱惑的呻吟声,导致大家第一时间涌向她的房间,当进入之后,可被这场面吓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紧捉着,右手按在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颤抖,双腿直竖,挺起,离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间,双眼紧闭,脸泛红霞,颈泛青筋,不停发出激烈震撼的叫,跟着身体连续发出几下激烈的抽搐……

“啊!啊!不……嗅……”

雷情发出激动的叫喊,身体则奋力向上挺了几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渐恢复平静,疲惫的身躯呈大字型张开,微弱的气息,赤裸的玉体,在垂下的眼皮里,尴尬已不知为何物,遗留下的,仅有腿间一片残渍。

几位小师妹立刻上前为雷情捡起衣物,有些为她腿间做善后的工作,我为避免大家尴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吩咐电媚和小师妹们处理好之役,再通报我一声。其实我避开除了尴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静一下,毕竟雷情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我真的需要独处的空间,好好冷静一下,以平伏内心澎湃的亢奋。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我闭上眼睛想着雷情刚才的状况,发现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别说三天前的她,出门前和现在的她,感觉上已判若两人。也许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没去细心留意,导致她的改变我仍懵然未觉,好比早上她发作之际,我虽有在旁边看着,但关注的却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艳的身体。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劲的韵味,从她揉搓的力度,和挺高追击快感的狠样,可以肯定一点,她已是一个极会享受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纯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丰满成半粒西瓜状,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对既丰满又性感的诱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肤,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话下,亦会令无数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着雷情转变的性感,不经意勾起卿仪弹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弹乳上的性感胸罩,岂料,静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现于脑海中,但她那对弹实又丰满的饱乳却出现于眼前,而且还是两对,一模一样的两对,另一对当然是她姐姐静雯的弹乳,因为她俩已站在我面前。

静雯露齿一笑的说:“法师,打扰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个懒腰说:“不是,只是想些东西想到入神罢了,对了,找我何事?”

静雯说:“我现在带着妹妹过来主要向您道谢,多谢您为她化解了危机。另外,想关心的问一句,您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需要找个医生检查吗?”

静宜说:“是呀!我听雨艳翻译说,对方是个三届拳王,担心您被打成内伤,所以过来慰问一声,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受无妄之灾,对不起!”

我笑笑说:“什么无妄之灾,说得未免过于严重了吧!其实你不必道歉,在我心里你是没有犯错,只不过遇上小人讨便宜罢了,况且就算你招惹麻烦给我,我也不会怪你的,就当是命运中的一种。惭愧的是,目前我并未正式修练降术,你们应该听过巫爷会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环境下处理这件事,请别见笑!”

静宜即刻说道:“不!就因为您在没能力之下,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非但不退缩,还敢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还记得您当时对我说,我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我撑着,您知不知道,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迷人呀!”

静雯说:“是呀!听雨艳翻译说,在面对一拳会被打死的环境下,您仍选择不退缩,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听得懂泰语,肯定当场被吓死。这回真是多谢您,为我妹妹化解了一场劫数,谢谢!”

电媚走进来说:“既然要感谢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许好了,哈哈!主人,小师妹们处理好了,现在方便过去了。”

静雯和静宜两人,听电媚说以身相许这句话,顿时脸红耳臊,低着头不敢张声。

我从沙发站起身,故意用手掩着胸部说:“好!我们过去吧,我有话要问雨艳,你们一起过去吧。”

当走向雷情的房间,我特别留意静雯和静宜的表情,她俩见我掩着胸部,脸上随即流露关心的表情,再一次证明,我认为上上之策的处理方法,绝对没有错。

来到雷情的房间,看见她已穿上衣服,几位小师妹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劝她吃炸香蕉、炸薯饼,众人也说属于素品类,大可放心进食,但是她担心炸的油是猪油,坚决不肯一试。她这份忠心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在青莲教的时候早已经见识过,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感动和歉意。

雷情见我走进来,即刻问说:“主人,您的胸部没什么大碍吧?倘若感到不舒适,就要立刻找个跌打医师检查,内伤可不是开玩笑,尤其是接近心脏地带,更要小心处理,绝对不可小觑,或者找个推拿师傅看看,尽快将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动的说:“我没事,不要担心,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说:“还是老样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这两个动作,没辙,幸好它加长了睡眠时间,发作的次数比两天前少,应该是个好现象。”

我指着自己的胸部说:“我看你这里……大了……没问题吧?会不会痛呢?需要帮你准备止痛药吗?”

雷情小声的说:“不必!不会痛……”

电媚笑着说:“主人,止痛药就不必了,胸罩就要买新的。”

卿仪说:“电媚,今天我有想过这个问题,本来想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码,所以才没有准备,要不今晚叫小师妹们量一量,明天我们去买,如何?”

电媚望着卿仪的胸脯,最后还把头凑上前,仔细看了一遍后说:“卿仪,我想不必量了,反正还有几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间内不戴胸罩也没什么问题,况且它还会增大,估计到时候和你的上围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码买就行了。”

“嗯……”

卿仪一脸尴尬的表情,简简单单应了一声,坐到另一边,不敢再多讲。

静宜好奇问道:“电媚,刚才你说雷情的上围还会大,而且再多几天会像卿仪那般大,看来早上所说的都不是瞎扯哦……”

电媚忍着笑说:“静宜,当然没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围只有今天的一半,如此类推,三天后等于大过今天的一半,到时候和卿仪的上围是不差不多呢?”

静宜望了卿仪几眼,接着点头的说:“嗯,应该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着说:“井底之蛙,这有什么好神奇的,夹在雷情下面那个,同样一天比一天大,每天还会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问我的主人,这也是早上和你说过的。”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七天不是七寸,哇!这还得了呀!”

火狐继续说道:“什么七寸,还有之前留下的两寸,你还没加上去呀!”

静宜突然望向我的,瞪目结舌的说:“那是九寸呀!”

这回真给火狐气死,竟拿我的大小来开玩笑,不过,当静宜望向我之际,倒是有些兴奋和神气。我也留意静雯的反应,她同样偷偷窥向我的,雨艳和卿仪也不例外,说实在,这种感觉挺痛快的,以前从未想过,我的可以在女人面前讨威风,而且还是在几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没有人要我脱裤拿出做证明,要不然我肯定会摆在对方的嘴前。

雨艳说:“主人,原本我回来想说关于腊拥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体感到疲惫之外,雷情还要争取时间休息,我想还是明天再说,您认为好吗?”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时间已经很晚,于是接受她的意见,让大家回房休息。临走时,圣凌师太告诉我们,她刚从外地回来,还未帮父母办过功德,所以明早六点,她会到街市向化缘的僧人布施,如果我们感兴趣可以同行,最后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们一块凑偶热闹。

我回到房间,一身酒臭味,于是到浴室随随便便冲个凉。这个凉也真够随便的,前后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冲好,并且围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但是踏进浴室想到的问题,直到现在坐在沙发上,仍是想不到答案,电媚今晚会找谁过来陪我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莫非安排我今晚?”

就这么想着,终于等到电媚从侧门走了过来。

电媚说:“主人,您的胸部没问题吧?”

我笑了笑说:“我有护身神咒守护,当然不碍事,如果它没效用的话,我已倒在路边,怎会有命走回来呢?”

电媚安心的说:“嗯,没事就好了。对了,有一件事要告诉您,今晚原本安排卿仪过来挑逗您的,可是她临阵退缩,我本想追问她什么原因,可是又怕她觉得我在强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问原因。”

我叹息的说:“电媚,你的做法很正确,千万不要令她感到恐惧和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吧。”

电媚说:“其实我看出卿仪主要是想让雨艳先上,因为她的为人很重视信用,之前她当着火狐面前支持雨艳,所以绝不会做出尔反尔之事。言归正传,今早雨艳已找过您,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反正明天六点要早起,今晚就不扰您了,晚安。”

我同意的说:“嗯,晚安!”

电媚回去后,正准备上床之际,门铃响起,我想一定是饭店员工,要不然怎会按起门铃呢?于是懒洋洋地前去开门,发现竟然不是饭店员工,而是跳起舞够狂野火辣的静宜。

我好奇问说:“有什么事吗?”静宜说:“回来饭店之前,我买了推拿的药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学过急救和推拿课程,介不介意我进去帮您推拿,以补偿我的过错呢?”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魔坟半夜,静宜一身性感惹火的妆扮找上虎生,所谓何事?

虎生面对性格顽强的静宜,被逼问是否看上她姊姊静雯,又被指责窥视她的胸部,并一语道破想解开她胸罩扣的企图,虎生面对如此尴尬又重要的问题,该如何应对作答呢?

为何静宜以初夜换取工作,实情真是如此?当静宜倾诉失身的经过,道出内心对姊姊恩怨心结,虎生有何感想?之后又许下什么承诺?

何谓心灵颂欲之真爱?面对性感火辣野性的静宜,虎生尚未康复,莫非得望洋兴叹、败兴而返?可是情况并非如此,别说你们不相信,虎生本人也难以置信。

原以为逃亡至泰国便相安无事,可是祸从天降,到底这祸从何而来呢?

第一章不速之客

离开金满楼,大伙儿步行回饭店,当经过流动小贩集中营的食街,无不被香喷喷的小吃和热闹气氛引得欣喜雀跃,且掀起购物热,大肆抢购一番。正当大家四处抢购之际,静宜因不懂泰国的风俗习惯,捏自抚摸售卖花环小童的头,触犯忌讳,导致小童的哥哥借题发挥找上麻烦,最后,我选择接他一拳,了结此事。

过程中,有位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自称乌苏降头师,告知我对方身上佩戴他施过法的达骨(刻有经文的铜片)据说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头牛,并劝诫我向对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丢失性命,结果,我安然无恙的离去,则令他百思不解,傻愣愣的呆立一旁。

静宜闹起的小风波,经过分析,我认为并非坏事,反而是好事一件,首先静雯和静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门致谢,大大促进彼此间的友好关系,而捱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证实。再者,静宜今次无故惹祸上身,想必往后会收敛脾性,提高警戒,兴许对“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观,甚至不再奉为圭具。

至于乌苏降头师的出现,我存在莫大疑问,他究竟是个法力不强的降头师,还是神棍一名,这点尚未得知,不过,雨艳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说明,即使不是神棍,顶多也只是个法力低微的降头师,不屑一顾。

回到饭店,碍于大家喝了不少酒,卿仪和电媚几个为筹办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两天舟车劳顿,不曾好好睡过一觉,身体已疲惫不堪,故而放行让众人回房休息,一切疑问,留待明日再做研讨。

巴拉吉进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一对小笼包,因祸得福,再次发育,而今犹如初长春笋般,在柔白滑润的粉胸上悄悄耸立,柔美娇嫩的诱惑力,送走平胸的土气,仅留下一丝道姑娇娆之艳。然而,最为振奋的是不再因为我们的围观而有所尴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碍,并以放纵的心情,迎接的降临。

雷情身体的转变,且产生乐趣的种种,除了证明降头术具有隆胸和治疗性冷感之外,更无须承受刀割之痛,保证疗程兴奋无比。我有理由相信,单是兴奋的治疗过程,足以令女士们疯狂起来,同时,存在启发世人对降头术的认识和信心,故此不敢马虎,一一牢记在心,以便日后作推广之用。

无可否认,我视巫传继承人为终身职业,并且会好好做这份工作,至于能否有所成就,能否报答巫爷的再造之恩,无从得知。不过,女人和金钱唾手可得,人生在世能享有这两项基本待遇,我已心满意足,不敢再苛求什么。

当然,雷情有此上佳进度和转变,这都多亏电媚无时无刻送上精神食粮,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慰问,方可令雷情迅速释放心理压力,步入佳境,雷情的功劳固然是大,电媚的功劳也不小,起码我是这么认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获不少,除了摆脱也篷的追杀,亦迈向降头师大门一大步,最兴奋是雨艳接受挑弄欲火的任务,展开赤裸身体的亲密摸索,可是她不肯献身,执意保留落红血,备我日后之需。面对这分爱心与关怀,断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和尊重,只能答应仅限于身体接触,不会强行夺走她的初夜,要不然即使火龙不够长以捅破她的,也要逼它钻进狭隘的蜜缝里,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的收获是窥见卿仪饱胀的弹乳,并且可以紧紧搂抱她跳贴身舞。实话说,这是头一次搂抱如此雍容华贵的女人,当碰到豪尖的一刻,心跳颤抖加剧,脑力激荡在前,麻痹在后,幸好惑艳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化解脑充血危机,随之堕进意乱情迷的空间里,面对这飘飘然的销魂一刻,只能说不愿醒来。

原以为今早雨艳执行挑弄欲火任务后,接下来很大机会是今晚在我面前春光乍泄、雍容华贵的卿仪,岂料,电媚跑来通知,卿仪临阵退缩,而她也希望我能好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卧夫人身份于不顾,匆匆离开房间。我理解她的拒绝不外是身体疲惫,或者担心伴卧引起而坏事,今晚虽是饱受欲火的煎熬,但也不想她过于劳累,所以不作强行挽留,放她一马。

电媚离开房间后,我正当上床就卧,门铃突然响起,估计是饭店员工,倘若自己人从侧门进来,无须经过走廊,省下开、关门的麻烦,既然饭店员工找上门,必有要事处理,只能无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躯,懒洋洋上前开门。

打开房门的一刻,我当场愣了一愣,原来站在门口的并非饭店员工,而是跳舞狂野火辣的静宜,最为惊讶是她身上穿着浅蓝色短袖排扣丝绸薄质睡衣,是短得不能再短的丝绸短裤,虽然手里拿着长方型的小盒子,我却无暇看个究竟,因为视线忙于窥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内心在揣测着,她这套性感暴露衣着,到底属于惯常的睡衣,还是仅属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寻味的诱惑,无法掩饰心中的亢奋,最后强行压抑冲动的情绪,我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将房门全打开的说:“哦?是你?什么事?”

静宜鬼祟的眼神向房内瞄几眼后说:“法师,刚才回饭店途中,买了行血散嘉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让我进来替你推拿?我是领有急救和推拿证书的,绝对不是瞎扯,我……我……我只想承担部分责任罢了,可以吗?”

受宠若惊的我,继而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别站着,进来再说,顺便把门关上。”

吩咐静宜顺手关门后,立即转身背向她走向沙发,主要免得被她发现我喜上眉梢的表情,不过压抑内心亢奋的当下,有一点还是想不明白,为何侧门不走,偏要走正门?莫非侧门被锁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静宜掩上房门后,半个身子闪入洗手间内,鬼鬼祟祟,示意我过去她的身边,瞧她鬼祟的模样,好奇心驱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芦里卖什么药?

走到静宜的面前,我好奇一问:“到底什么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静宜食指贴在唇边,示意不要大声说话,接着小嘴贴向我的耳边说:“法师,可否把两道侧门锁上,我不想被人发现留在你房间里,可以吗?”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静宜,不知是毫无矜持,还是粗心大意,在我耳边说话之际,胸前一对丰满肉弹压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觉,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但碰在上,还察觉的罩杯缺少海绵垫的阻隔,此等真空贴身乳摩,当真销魂无比。然而,深夜飞来这分艳福,也不知是苦还是乐静宜说完,往后退了一步,诱人的体香并未消散,仍笼罩两人之间,当望向她的一刻,视线不由自主投在丰满弹挺的上。突然,浮现一个疑问,一般女人选用没有海绵垫底的罩杯,不外是两个原因,贪图凉快遮掩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乐,她的出发点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三秒钟判断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纪录,泰国天气炎热,选用没有海绵垫的罩杯最为普遍,至于用在情趣说法,似乎没有可能,毕竟我不是她的性伴侣,即使想报答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许,也不可能随手便买到情趣胸罩,何况是深夜时分,所以断定贪图凉快之用,没必要胡思乱想的。

可是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说:“法师,你听见我要求把侧门给锁上吗?”

我试探追问的说:“我们不是做见不得光的事,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将手里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态度冷淡的说:“那好……你自己来,我走了!”

静宜转变的态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声下气挽留,未免显得别有用心,更有损主人颜面,况且不可让也篷再次说中,我只会对女人低声下气,丢尽降头师的面子。为了维护降头师的尊严,不可重蹈覆辙,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白白任由性感的她从嘴边溜走,而且还是深夜从饭店房间里溜走!

不!有缘千里就,无缘碰面!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暗恋大嫂的相同错误!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回头再见是!可是该怎么办才算体面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不必出声,也能够令静宜主动留下的方法,万一些计不行,她仍执意离去,我就抛出大爷的架子,喝她把门关上。总之,不会低声气挽留,毕竟没什么事比维护降头师面子来得重要,当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过的。

静宜打开房门的一刻,我迅速将左侧门给掩上,并按下保全锁,再走向右侧门同样锁上,接着到冰箱取出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

虽然没有出声挽留,但主动把侧门给锁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里还拿着两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果然,左脚踏出房间的静宜,最后还是乖乖把脚抽回房间,跟着把门锁上走了过来。

眼看成功的将静宜留在房间,心中窃喜,其实也不算什么喜,预料之中,毕竟目睹她一踏进舞池,随即浑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说明其性情极为热爱奔放自由,属不甘寂寞之人。因为舞蹈和性格同体,倘若不适合本身性格的舞蹈,踏进舞池需要先热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节奏感,继而投入。

我可以从冰箱取出两稽啤酒,针对静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赌她不会是错过对饮之乐,而甘愿回房睡觉之人,万一估计错误,就当自己饮酒解闷,绝不会有损降头师的颜面。

静宜坐在沙发上,正拿起啤酒的一刻,可以望向我说:“这稽是我的吗?”

我揶揄的说:“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况区区一罐啤酒。”

静宜开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张开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说:“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说:“是吗?最酷的一面,你还未领教过,相反的,身份比躲尊贵好几千万倍的卿仪,就领教过好几次,你算是哪门子的称赞?”

静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说:“言语间无须尖酸刻薄,卿仪对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里,这点不必再三炫耀,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吗?哼!”

我以斥责的口吻说:“哦!吃了三日屎,真当自己是狗王?也罢,奉劝你还是收敛傲慢的态度,千万不要以你对外界的认识,搬到我们因子里来,我们的世界领域,恐怕你连边也沾不上,万一得罪什么,担待不起是小事,丢失性命可后悔莫及呀!”

静宜拿了两罐啤酒走过来说:“这点我很清楚,你们的世界与外面的世界,确实是两回事。坦白说,之前我十分抗拒你们,要不是姐姐的关系,我宁愿死在香港也不会跟你们到泰国来,讽刺的说我是身在泰国心在港,离你们远呢!”

我冷笑的说:“是吗?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后和现在,那就往下说呀!”

静宜与我碰了一下酒稽,喝了一口的说:“没错!之前抗拒,现在接受,打从机场见到李佳音,无可否认,开始对你们有所改观。抵达泰国,目睹你们入境手续都没办理,便可轻易通过海关,当真看傻了眼,之后瘦僧那一战,更不由得我不相信荒谬之事,巫爷出现又是另一个关键。总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实。”

我大胆一试调戏的说:“哦!不是迷信是相信事实,这句话我不是很理解,是否等于和愿意被奸的分别,不接受对方强来,还是本身有需要而甘于接受?”

静宜脸色一沉,怒眼对视说:“你的话很不礼貌,有损法师颜面和身份!”

面对正经的女人是不该说调戏的话,其实遇见李佳音后,已察觉静宜对我们有所改观,继而主动上前帮火狐包扎伤口,这分敢爱敢恨的性格,不难发现另一个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们俩都有火爆倔强的一面,同样也有服输的气概。

我把感想说了出来,静宜听了没什么表示,嫣然一笑,跟着喝口啤酒,不知受酒精影响,还是听了我的称赞感到害臊,顿时俏丽脸颊红艳纷飞,娇羞迷人的眼神,高耸的,雪白的玉腿,诱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裤,可以肯定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称之为惹火性感尤物,她当之无愧。

静宜再一次从冰箱拿出啤酒说:“剩下最后两罐,我到自己的房间取些过来……”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间取啤酒,既然静宜肯主动跑一趟,没理由要她失望,况且也篷说过女人天生只有一个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几个要点,男人喝的奶是女人的所供应;并非食物,女人却偏偏爱摆进嘴里品尝;合拢的双腿无疑是保养更为狭隘,主要方便紧夹让男人爽。种种数据,加上身体构造,指女人属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逻辑,至于静宜会不会做是一件事,小鸡鸡能否办成大鸡鸡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静宜离开房间没把门掩上,我坐在沙发上的视线,正巧对着门外的走廊,突然涌现想尽快见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诱惑的装扮,一言一笑,妩媚又艳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无意中,我察觉到焦虑渴望的尽头,竟是雀跃亢奋的化身,有理由相信,这种感觉正是嫖故伟大理论的真谛……远不及等待过程的亢奋。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奋,要是日后成了降头师,等候接见登门求助的女人,那种感觉不是更兴奋、更刺激吗?回想第一次接见卿仪,接受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从心里笑了出来,这分高高在上的虚荣,正是以前所盼望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门求见,别说能否占有,单是等候已够快活逍遥的。

性感火辣的静宜终于走进来,关门的一刻,凝望青春弹力的翘臀,转身后便欣赏热裤下柔滑性感的玉腿。岂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裤裆间竟腾出一片隙缝,可清楚窥视大腿内侧的底部春光,最亢奋是窥见贴在旁的粉红色镂空,虽然只贴在上,但足以令我热血沸腾,心痒难耐。

内心冲动的我,幸好能及时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窥见腿间春光得意忘形,贱相毕露,仍记得斜视浅窥之理。然而,浅窥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转移视线,不作死死盯着。可是问题不在深窥或浅窥上,而是距离太近,春光在大特写的镜头下暴露,根本无从躲避,除非转望另一边,可是此等身体语言不就等于告知她春光大泄?我不想这样做,更不愿意去做。

最后,我并没有告知静宜春光大泄。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说,除非是假道学、斯文败类的伪君子,就另当别论。

静宜走到茶几前,俯身摆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经意腾出手掌般大的空间,刹那间,一对丰满饱胀的雪白弹乳犹如破罩而出般,直轰我的脑门,可恨弹乳的春光昙花一现,匆匆数秒,消逝得无影无踪。

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狼狈低贱的表情想必无法掩饰,可是静宜似乎不曾察觉,虽然弹乳春光不再,但视线仍挂在丰满的弹乳上,倘若被她发现惹来猥琐的怒骂,我亦甘于接受。

静宜摆下抱在怀里的啤酒罐,双臂交叠于胸前,身体发出轻微寒抖的说:“哇!好冷!快被啤酒冻死了……”

听见静宜发出娇声细媚的颤抖声,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给她热情搂抱,可是碍于主人身份,不被允许,要不然有损使者和弟子的颜面,只能当没听见,但她双臂交叠于胸前,硬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推成雪白的球,而最要命的是那一件轻且薄的排扣睡衣,根本无法承受堆积的分量,导致大半个雪白直逼衣外,性感的更是活生生暴露于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万不可冲动而坏事,要不然会留下嘲笑的话柄。

总算平日修练有功,怒砍视线,抚平心中慌乱,即时镇定下来。

我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几口,接着以沉重的语气说:“静宜,你不想被人发现在我的房间,而要求把侧门给掩上,但你却跑回自己房间取啤酒过来,难道你姐姐静雯不会察觉?这般此地无银的说法,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静宜猛灌几口啤酒,接着不慌不忙的说:“我姐姐回到房间,别说冲凉洗脸什么的,单是身上的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更换,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来。既然她已睡着,我回房间取出啤酒,试问此地无银的说法,该从何说起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静雯醉倒大睡?不会吧?”

静宜气忿不平的说:“你指我在撒谎吗?”

我不想静宜误会的说:“不……不是……并非指你撒谎,只是目睹静雯拿起酒杯没有丝毫胆怯之意,酒量应该不错,岂是几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一些难以置信,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过于自信吧!”

静宜听我说完后,突然,从我们俩坐着的三人沙发中,出其不意,半个身子像狮子扑兔般扑向我身前,类似式半趴着,我知道她并无恶意,也没有杀伤力,故不作闪避,全神贯注,欣赏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态。

静宜凝视我的双眼,冷艳中带有仇视之感,仇视的目光中,隐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诱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说话之际,静宜却抢先的说:“难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吗?”

对!静宜没说错!身体疲惫、精神不振,喝进肚里的酒精,杀伤力等于正常的几倍,尤其是晚上十一点至一点,属于肝脏排毒时间,这段时间更为疲倦,当我们回到饭店已将近十二点,静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两天舟车劳顿之外,下午还陪着卿仪外出打点晚宴一事,这点不难理解。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静宜瞪大着眼睛凝视我说:“说!说呀!快说!”

我好奇问道:“说什么?”

静宜很清楚道出两个字:“道歉。”

我眼角斜视的说:“哦?为此地无银的说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没有道歉的习惯,降头师更没道歉的必要。”

静宜心有不甘的说:“也罢!我也没有接受他人道歉的习惯!”

我改以称赞的说:“不过,你挺厉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没有丝毫倦态。”

静宜猛摇头的说:“不!不!离开香港那一天,我姐姐当早班,我当晚班,比她多睡一觉,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饭店高层为人肉一事,不断向她施加压力,命她尽快解决此事,导致失眠无法入睡,我比她幸运不必承担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记起离开饭店之前的事,叹了口气说:“唉!记得静雯当天送早餐到我房间,曾邀请我出席饭店晚宴,没想到当日相约的晚宴,变成今晚金满楼之宴,算起来和她挺有缘的,可是饭店处理人肉一事,有欠公平,他们怎能将责任推在静雯一个人身上,还不断施加压力,导致她彻夜难眠,实在很过分!”

静宜眉头一皱,神情疑惑望着我说:“你为我姐姐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对不对?直接说!不准想!快说!快!”

静宜突然向我质问是否看上她的姐姐静雯,刹那间,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说看上,等于表示放弃她,万一静雯不接受我,回头再找她的话,以她一向不服气姐姐的脾性,岂会捡她遗弃之物,到时候不就两个都没希望吗?

仔细深入再想一遍,静宜刚才提起,静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来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买了按摩膏却一字不提,接着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间,送上推拿膏,看来并非推拿那么简单,必另有所图。

望向静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顿时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诱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侧门锁上,免得杀出个程咬金,破坏床上好事,同时也解释了为何她要隐瞒大家,私下到我房间的理由,看整件事就是这样不会错。

第二章针锋相对

拿定静宜想引诱我上床的主意后,心里总算有个底,不再担心她追问我是否看上她姐姐静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的啤酒,再开另一罐的时候,监视的眼神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离开,死死盯着,看来她对我是否看上静雯极为重视,无意中对自己的判断和分析,打上一支强心针。

静宜不耐烦且失望的说:“唉!追问几遍仍说不出答案,明摆着看上我姐姐才会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没想到会胆小如鼠,不敢当面承认。实话说,你不怕死为我接下一拳,我觉得很英勇,但现在却很失望,感觉上已不一样。”

刹那间,静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失去动力和朝气,情绪更为低沉。我本想表白不是没有勇气承认看上静雯,而是为了保障后路才不想承认,可是,她的神情和语气不容许我去解释,即使解释也未必听得进去。相反,现在应该找个新话题转换一下气氛,要不然很快会曲终人散。

我转移话题的说:“哦!我无力反击之下,逼着接对方一拳,你竟看成是勇敢,恐怕在心里嘲笑我吧?”

静宜态度认真的说:“不!正因为知道你未正式修练降术,在无力反抗之下,仍胆敢不听中年老汉劝告,且面无惧色接下一拳,当时我喜忧参半,喜是有个男人肯不要命保护我,忧是害怕被中年老汉说中,一举将你打死。之后,见你安然无恙站着,方才松下一口气,当时是既感动又钦佩的心情,试问怎会是嘲笑呢?”

静宜和火狐的性格很相似,皆是敢爱敢恨之人,绝不会瞎编讨我欢心,虽然言词中道出为我担心和感动,但刚才指责没有勇气一事,始终耿耿于怀,总之,憋在肚子里的气不吐不快。

我忍不住的说:“你刚才说我没有勇气,不敢承认看上你姐姐,其实你不也是一样没勇气?唉……算了……免得争吵……不说了……还是喝酒吧……”

静宜拿起啤酒,匆匆喝下一口,跟着将酒罐往茶几上用力一摆,啤酒气泡立即涌出罐口,流至桌面,她看也不看一眼,只顾双手叉腰瞪着我说:“不!你先把话说清楚!我静宜怎么个没勇气?快说!不要婆婆妈妈的!”

面泛酒红的静宜,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酒气,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对视,单是艳红酒霞的脸颊,足以令我陶醉,甚至卧醉于她怀里,不愿醒来。

可惜,狂野性格的静宜犹如野马需被驯服,方可晋升为良驹,但驯服一个人讲究时机,断不可贸然出手,要不然会有反效果。眼前这一刻,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会很可惜,看来必须赌上一次,希望能够将她驯服,要不然原本捱一拳属上上之策,则会变成下下之策,收割无期。

拿定静宜引诱我上床的想法,大胆赌上一把的说:“好!我就说!你瞒着大家到我的房间,虽说为我推拿胸部,但却鬼鬼祟祟要求把侧门锁上,你不也同样没有勇气面对大家,担心她们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现在我面前,无非想利用美色引诱我的注意,甚至诱我上床成其好事,对吗?”

静宜听我说话的时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情况很不妙,可是话已说出一半,不可能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岂料,说完之后,她的反应比想像中来得激烈,先是面泛青筋,怒气冲冲,跟着手握拳头,从沙发跳至地面,来回走上数遍,脸色像要杀人似,瞧她这个反应肯定押错宝,心中当场凉了半截静宜来回走了几遍后,愤怒跳上沙发,丰满的弹乳激烈晃摆几下,但我未来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从上压下,并且指着我的脸不悦的说:“你给我听清楚,别把我看成是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间,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误会,避免没必要的是是非非,还有一点更为重要,你绝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别太高估你自己,哼!”

我原以为手执王牌,必定大获全胜,方才不顾一切赌上一把大的,岂料估计错误,结果大腿不单被她膝盖压着活受罪,还被嘲笑成笨驴,最糟糕是临时又想不出应对之策,张开的嘴巴,始终吐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我……我……你……”

静宜凝视我片刻之后,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此什么,突然神气的说:“哦!我明白了!你听雨艳说我以初夜换取一份工作,所以认定我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其实她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却没有说,要是你没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且莫评论我的人格和胡乱猜测,羞辱我等于在羞辱你自己!”

静宜是教i或是嘲笑,此刻我无法分辨,无可否认,雨艳说她以换取工作,确实存在先入为主的观念,加上目睹她狂野的一面和鬼鬼祟祟的举动,才敢断定她色诱之心。假设少了雨艳那部分,我未必会有此荒谬的想法,更不会赌上一把,今回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大腿被静宜的膝盖压着,开始感到麻痹和酸痛,心想干脆装出痛楚的模样,让她觉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于是高喊一声说:“唉呀!你压到我的腿!痛呀!”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抽回压在我大腿上的膝盖说:“哦!很痛吗?我看看……”我阻止静宜的手说:“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让它自行舒缓……暂不要碰它……”

静宜小声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嘛……”

我吞吞吐吐的说:“唉!你跳上沙发压下的那一刻,我已痛得差点喊了出来,但看在躲心情恶劣的分上,才忍痛待你把话说完,岂料你说到胡乱猜测评论那一句,激动的情绪带动身体的重量,再一次沉沉压下,且压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来……”

静宜抽回欲想检杳我大腿的小手说:“活该!这就是说错话又不肯道歉的代价!”

我低声问说:“说错话?难道雨艳没说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现在可否说给我听,好让我分散注意力,减少大腿的疼痛?”

静宜拿起两罐未开过的啤酒对我说:“好吧!本来没必要说给你听,但看在你腿痛的分上,加上酒意渐浓,而你也称得上是倾诉心事的好对象,我就不妨说给你听……来……陪我喝一口狂的……我已经好久不曾放纵我自己,上一次豪饮是什么时候……也记不起来……真是忘了……”

刹那间,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绪异常的高涨,随即高举啤酒爽迈的说:“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干个狂的!来吧!”

静宜像我一样高举啤酒的说:“好!一口气干个狂的!来!”

所谓干一口狂的,就是举酒过顶,再把酒从高处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须离嘴巴几寸空间,让酒如开着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流入嘴内,直到没有酒流出才算结束,中途不可暂停之外,还有几个规矩。不管什么原因,酒不是流进嘴里,就是淋在脸上,没有第三个选择,更不能中途停下;其二,围观者除了打气呐喊,不可扰饮酒者,亦不可与饮者有任何身体接触或帮助。

这种一口狂的喝法,酒量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是喝的动作要快,要是稍微慢了一拍,或打嗝的话,那接着流下来的酒便会浇在脸上,另外,即使把酒全喝进肚里,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倒,毕竟啤酒属气泡饮料,急速喝下必加促血气运行。然而,静宜胆敢提出疯狂的喝法,酒量姑且不谈,单是这颗酒胆足以教我钦佩,渐渐地,我对她是越来越感兴趣,忍不住偷偷称她为辣美人,一位绝色的辣美人。

面无惧色的静宜,仰首挺胸,高举手中的啤酒,跟着开始把酒倒向樱桃小嘴里,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娇嫩的粉颈,除了吞咽的动作,丰满弹实的饱乳起伏不平,看得我两眼发光,意乱情迷。

突然!静宜打了一个嗝,嘴里的酒来不及喝下,导致从嘴旁溢出,而上面酒罐的酒继续落下,结果,泛有白色气泡的啤酒,如水花般从小嘴唇边流向粉颈,再从粉颈流到丰满的胸脯上,不知是否受地心吸力的影响,还是弹乳产生碰场反应,落在胸脯上的酒皆纷纷滑入……

静宜继续喝酒,没有处理胸前的酒渍,但她并非不处理,而是遵守游戏规矩,因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他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于旁观者除了拍手或打气之外,是不允许照顾或打扰饮酒者,即使身体被酒淋湿也不可抹干,除非酒已喝完,游戏已告结束。

我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自然不会给静宜递上纸巾,再说她现在把头抬起,我可以肆无忌惮欣赏她酥胸饱胀的,当看了几眼后,发觉浅蓝色的薄睡衣根本无法遮掩丰满饱胀的弹乳,导致大半个雪白被逼挤出衣领,同时,起伏不平的豪乳牵动上的酒珠,犹如翩翩共舞似的,令弹乳增添动感的美态,其柔美娇艳的光芒令我热血沸腾,欲火难耐,渐渐地,不得不相信女人的身体属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甚至认为比降头术还要更厉害。

此刻,不成器的小鸡鸡,竟在裤里硬邦邦竖起,虽不知道它竖起了几寸和挺得多久,但突如其来的坚硬,显然抵受不住静宜弹乳动感的诱惑,我也相信只有眼前动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冲动的抬起头,要不然必须透过揉摸,或小嘴的呵护才会听命,所以之前没说错,单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静宜,她绝对称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摆出妩媚之态,单是身材已能令对方神魂颠倒之香港制造(美女)凝神贯注,盯着静宜性感的胸脯,直到瞧见她右手里的啤酒稽,方才察觉她已把酒喝完。换句话说,该轮到我喝酒了,可是她为何喝完却不作声,起码也会喘息几声,不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难道是我欣赏酥胸过于投入而没听见,还是发现我窥视她的胸脯,故意不动声色,欲将我逮个正着?

我定定神,掩饰内心的不安,跟着大方的说:“哦!该我喝了……”

静宜盯着我说:“你刚才窥视我的胸部?”

这回有够糗的!非但被静宜逮住我窥视她的,还被她当面质问,尴尬之余,更是无地自容,只得支吾其词:“我……窥视躲的……胸部?慢着……我先把酒喝知……”

静宜态度坚定的说:“对!没错!你盯我的胸部看,算了……反正……之前都没勇气承认,再多的追问也是没啥意思……就当我看错吧……”

正想与静宜争辩的一刻,心想酒始终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时间,好好再想一想,说不定会想出好的说词,于是我高举啤酒,张开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不知是否想着争辩勇气一事,导致无法专注的喝,结果连续三次慢了半拍,颈项和胸膛感到酒的冷冰之外,浴袍也难逃湿身的厄运,不过,第三次出错的时候,确实可以倒下更多的酒,反正身体已经湿了,就让它流失多一些,毕竟快速喝下很受罪,虽有失公道,但把酒淋在身上并不违反游戏规则,亦合乎体育精神的一种,然而,甘于被酒淋身的背后,则是没有醉倒的理由。

“哦!呼……呼……”

我喘了两口气之后,将手里的酒稽口朝下摇晃几次,以示酒已全数喝完。

静宜拿起几张纸巾,一张递了给我,另外几张则为我抹掉颈上的酒渍,刹那间,我被她这分无声的关怀深深感动,并苦思她结束游戏的当下,为何我没为她递上纸巾以示关怀呢?

“好的!”

我接过静宜递上的纸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无可否认,好的二字除了谢谢,还包含两个意思,一是关怀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许她无法领略其中意思,但这已是我所能表达的,毕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许出现在降头师身上。

此刻,房间变得寂静,无声胜有声的气氛下,不觉得沉闷,静宜柔润的玉手为我抹掉胸前的酒,可是沾在浴袍上的却抹不掉,但我重视并非浴袍,而是眼前的她,因为她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身上没有狂野火辣的蛮劲,反倒变成柔情万千的弱女子,刹那间,我对她的性格感到陌生,脑海一片空白,莫非狂野火辣是张面具?

而我一开始已被错觉牵着鼻子走?那……那现在需要再重新多认识一遍吗?

降头师需要认识一个人?而且是重新认识同一个人?这对降头师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耻辱!

回想座下的使者,单凭心灵术已知道对方的一切,好比火狐和雨艳,根本不需要认识乌苏降头师,也能知道他是什么来头,而我身为使者的主人,降头师的身份,却面对此番讽刺,除了愧对身份和感叹,又能怎么办呢?

静宜开了一罐啤酒递给我,跟着再给她自己开一罐说:“最后两罐了……想再喝的话只能到隔壁房间取……来……”

再一次与静宜碰一碰酒罐,喝上一口,其实与她对饮是一种享受,酒量不错之外,不拒酒的豪饮作风最为痛快。然而,喝酒的同时,望着她丰满雪白的弹乳,和美艳动人的性感身材,内心泛起的三分冲动、七分飘然,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爽快意境,既然是痛快又爽快的对饮,岂能不继续喝下去、不重新多认识一遍呢?

我摆下酒稽笑了笑说:“静宜,亏躲还是饭店经理,说什么只能到隔壁房间拿酒,难道这家饭店没有客房服务吗?”

静宜听了快步走向床边,再飞身扑到床上拿起电话直拨餐厅部,遗憾的是我在她身后仅能观赏弹实的俏臀和性感的曲线,无法目睹正面的一幕,不过飞扑的那一刻,透过双腿之间的空隙,总算及时捕获弹乳压在床上的一点点模糊镜头,正因为是一点点,其他只能凭想像力做填补,那焦点顺其自然改成压在我身上,结果,迁怒的是小鸡鸡,受苦的是自己。

静宜放下电话走过来说:“亏你日间问说,懂泰语为何不亲自办理手续,难道饭店餐厅不讲泰语的吗?”

这回面对静宜的针锋相对,倒不觉得反感,还一些喜爱之意,或许以前过着被人喝斥的生活,但更换肉身之后,再没有人对我呼呼喝喝。如今面对她,就像遇上老朋友,可以做以前不敢做的事,反驳以前不敢反驳的呼喝声,出一口憋在心里头的鸟气,反正鸟气归鸟人,通常鸟人被人鸟是不会生气,还会感激对方肯鸟他,要不然怎会有“爱之深、责之切”这堆鸟话呢?

我讽刺的还击说:“好笑!你主动抢着去做,回头却对我发牢,试问我有要求由你代劳吗?莫名其妙!”

静宜被我反驳得哑口无言,只能双手叉腰坐在沙发上说:“也罢!小事一件!没必要去争执,那你现在是否要求我讲述求职的下文呢?我不想自作聪明,又做此地无银的蠢事!”

静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权,不过,有她的出现挺不错,要不然个个对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沉闷,也正因为她的嘲讽,我可以说出还击的话,灵光一闪,无意中想到乘胜追击,反驳之词。

我阻止静宜说:“慢!没错!是我要求你讲述求职下文,不是你自作聪明,再次重复一遍是我要求的,但在你讲述之前,我先要澄清你指责我没勇气承认窥视胸部一事。”

静宜说:“算了吧!反正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说……”

我坚持的说:“不!受气的是我,非讲个清楚才行,当时我回答是『我窥视你的胸部』七个字,这七个字清清楚楚表明我在窥视你的胸部,你怎能说我没勇气承认呢?”

静宜听我一说,愣了一愣,直觉告诉我,不避忌讳的坦白令她防不胜防,也许话题牵扯到官方面,女人对这类话题十分敏感。记得以前同事们曾说过,不管思想如何开放,或胆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谈起官,总会有所避忌和不习惯,这个说法是合理的,难不成有女人会经常和男人讨论她的官吗?

灵机一触,无意间,敲起大脑记忆系统,记得同事们还讲过,男人只要心细如发,逐步挑起女人心理上的敏感地带,并且在她身上施展由浅入深的越轨动作,那女人在又惊又喜的环境下,最后一道防线自会崩溃,也会保不住,这也是追求女人要胆大心细的理由。

我不断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静宜敏感的心理话题,接下来要大胆的在她身上做出越轨的动作,那应该要怎么样的大胆才不会弄巧成拙呢?

沉静一会儿的静宜,终于出声说道:“理由虽是牵强,但能够想出如此狡猾反驳之词,亦算够机灵,也罢,我收回责怪你没有勇气的话就是……”

脸泛红霞的静宜,不知是羞红还是酒红,总之,脸颊像朵娇艳小花似,我见犹怜,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要如何大胆在她身上做出越轨动作,那只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机,攻下一城。

我拿定主意后说:“静宜,你认为我的理由很牵强,那就牵强吧!反正我只想说出心里的话。不过,你只收回后面那一句,之前问我是否看上静雯那一句,你还没有收回,我并不是没有勇气承认的人。”

静宜显得很不服气的说:“是吗?如果你有勇气承认,为何又不说呢?”

我以严肃的语气说:“放肆!竟敢对降头师轻佻质问,之前已劝你收敛傲慢的态度,你可承担不起犯上禁忌的错,下次说话多加谨慎,丢失性命就不值得了……”静宜坚持的说:“好笑!讲道理罢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来这一套!”

我反驳说:“好!讲道理是吗?我之前是不回答,还是不敢承认呢?假设我撒谎掩饰真相,你可以指责我没勇气承认,可情况是如此吗?”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你现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姐姐静雯?倘若没胆量回答,还空谈什么勇气!哼!”

我气愤的说:“你亲眼目睹机场和食街发生的事,我有没有胆量和勇气,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不需要再证实什么的,但有一点要提醒你,不回答并不等于没勇气,只是认为没有必要回答罢了!懂吗?”

静宜追着说:“清楚!静雯是我姐姐,问你是否看上她,对我这个当妹妹的,有资格发问吧?倘若你有胆量就当面回答,不要再说那么多废话!”

我喝下一口啤酒说:“好!现在就正面回答你,我不单只是看上你姐姐,同时也看上你,基于你和静雯是姐妹,不管我如何回答,顶多只能是二选一,但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我想得到你们两个,我再说一遍,我要的是你们两个,是你们一对姐妹花,这个回答该满意了吧?提醒你!别再说我没勇气!”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你是说……”

这回清楚瞧见静宜大吃一惊的表情,也肯定脸上泛起的是羞涩之红,因为听完之后才涌现出来,所以绝对不是酒红,我喜欢会害羞脸红的女人,尤其是性感又丰满的害羞美女,更是疯狂的着迷。

第三章失身经过

大胆向静宜表白,我对她两姐妹有好感之外,还坦言不是二选一,而是要得到她们两个,她听了之后,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一切。

我问静宜说:“怎么傻愣愣的望着我?”

静宜挺胸吸了口气,竖起大姆指的说:“你行!敢当面说要得到我两姐妹,虽然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但我欣赏你的坦白,总好过那些敢想却不敢说的臭男人,我现在收回所有责怪你没有勇气的话,这下行了吧?”

我好奇问说:“嗯,你怎会说那些臭男人敢想却不敢说?他们不说你又如何知道他们想呢?”

静宜冷笑的说:“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不管容貌身材,绝对称得上是美女,这点我很有自信,况且追求我们的人可不少,我曾当面问过他们,是否会同时喜欢上我们两个,他们嘴巴说不会,但被我拒绝后,便立即追求我姐姐,而那些追求我姐姐的失败者,就转过头来追求我,还有几个更可耻,常把感情专一挂在嘴边,却同时追求我们两个,相反敢承认喜欢我们两个的,你还是头一个。不妨告诉你,我和姐姐很好奇想知道,胆敢承认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估计至少要有勇气吧!”

现在终于明白,静宜为何重视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来她姐妹俩除了好奇之外,还想知道有勇气之人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我拿起啤酒说:“好!既然讨回了公道,那就干一口吧!接着讲讲你求职的下文,我还是那句请求,绝对不是你自作聪明,这该行了吧?”

静宜笑了一笑说:“好!来!干!”

我喜欢静宜的笑容,灿烂无邪之笑,散发出青春的朝气,感觉一切都是美好的。

静宜放下啤酒后,脸色一沉,接着叹了一口气说:“唉!你想听我就说,反正多日以来都憋在心里头,无奈找不到倾诉对象。事情是这样的,当日姐姐求职成功后,告诉我接见她的主管是我们以前学院的学长,其实他是高我几届的初恋男友,可是相恋不到两个月,他便跟随家人移民,导致我的初恋无疾而终,当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内心却十分矛盾,不知该不该见他,或该用什么借口找他,万一他不曾把相恋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无地自容?”

我耸耸肩的说:“哦!原来对方是你的初恋情人,以你好胜的个性岂会不见他,接着自然是人见了,也成功取得经理一职。那过程是如何进展的呢?”

静宜点点头说:“嗯,我见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错过从一而终的初恋情缘,结果我以求职为由,但求职成功并非失身换取,而是他对感情的内疚,不停向老板推荐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面,吃个饭总是难免的,加上我和他的关系,又为我争取经理一职,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相约共进晚餐。”

听着静宜讲述往事,不知怎么的竟紧张起来,也许快讲到失身那一段,实话说,不曾有女人对我讲述失身的经过,所以我从不相信只是听也会感到紧张和刺激,但事实非但如此,还会涌现一种念头——肯讲表示可以上的念头。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静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继续说:“很好笑,原以为晚饭会倾谈我们感情一事,岂料,他说幸好与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无能将成为我的遗憾,我万万没料到他会讲的事,当时是很狼狈,不过,心里头佩服他有勇气敢向我表白,可是我又不懂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结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伤感,还令他落泪,接着跑进洗手间,当他回来的时后,红肿的双眼告诉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说:“哭了?不会吧?接着呢?”

静宜肯定的说:“哭过的眼睛不难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个借口回家,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可是回到家的楼下又担心起他的状况,毕竟提起他的伤心事,却又独自离去,始终过意不去,于是拨个电话给他,原来他到兰桂坊借酒浇愁,听他的语气应该喝了不少,那里属于龙蛇混杂之地,喝醉的人随时会遭人洗劫或毒打什么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决定过去找他,免得闹出事就不好……”

凝望静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谎,而是无意间察觉她伤感的神情中,带有愤怒的目光,通常一个人不到伤心处,很难出现这种神态,何况她又是敢爱敢恨之人,欲想两情交集于一身,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此刻她很伤心,极想给她一点关怀,可是我并非她的男人无法送上拥抱。

我安慰的说:“如果伤心就不要说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静宜吸了口气说:“不必!这点伤感我还承受得起。到兰桂坊找着他,却不知他如何结识几位外国人,而且斗酒斗得相当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时候学来的,我走到他身边,他很高兴见到我,那些外国人立即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紧张的气氛下,我们俩互相扶持对方,力拼几名外国人,那时候忘了伤感一事,眼前只有刺激的对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问说:“最后呢?”

静宜说:“最后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几回,沾在身上的呕吐之物也分不清属于谁,总之很醉就是,他想驾车回去,我立即阻止劝他搭乘计程车,可是他坚持要把车开回去,计程车司机见到我们的醉样,一一拒载,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当上一回醉司机,起码我比他清醒,万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没有遇上。”

原来静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兰桂坊学来的,难怪之前会说干一口狂的。

我估计的说:“你在他家里失身的?”

静宜点点头叹气的说:“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楼,他回到家立即冲进洗手间,当然是继续呕吐,跟着拿了浴巾和浴袍出来,叫我冲洗身体和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清洗,当时我心想穿着脏衣服回家,肯定被姐姐骂死,反正这里有烘干机,不需花很长时间,于是接受他的建议走进浴室。”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静宜说:“冲凉的时候,我想在他家里多坐一会儿也是好的,毕竟还没谈过我们俩以前相恋一事,顺便试探他有没有女朋友,岂料,冲凉冲到一半的时候,他竟然走进来拿走我脱下的衣物去洗,当时被他吓了一跳,原本想骂他没有礼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骂也骂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问说:“你怎会没把门锁上?似乎不合情理……”

静宜忙解释说:“这个问题当时也是想过,印象中不可能没锁上的,我曾怀疑他进来偷窥,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见的,这点他应该很清楚,加上他性无能又怎会对我起色心,也许真是想尽快把衣服洗干净,可是没想到他连我的胸罩和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为我的贴身物从不曾给男人触摸过,而今连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尴尬,越尴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里十几分钟……”

说到这里,静宜拿起啤酒喝上几口,当正要摆回茶几上时又拿回把它干完,并且埋怨的说:“哗!有没有搞错!餐厅的酒怎么还没送来,要是在饭店我接到这类投诉,餐厅部的人肯定被我痛骂一顿,太不像话了……”

我认同静宜的说法,并点头回答说:“嗯,我见识过你骂人的恶相,虽说不是很体面,但却是尽责的一种,我极为欣赏,眼下急也没有用,还是边等边说,边说边等吧……”

静宜瞧了我一眼,继续的说:“谢谢!当时在浴室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心慌的感觉并非很难受,而且一些刺激,回头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现在对他仍有感觉,倘若对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许能治好他的性无能,假设不是起色心,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没必要胡思乱想,拿定主意后,我欣然走出浴室,当看见他斟着红酒,又开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动色心,还是不动色心呢?”

我取笑的说:“我肯定他动色心,哈哈!”

静宜拍打了我一下说:“真是的!不动色心岂会有下文?如果你继续取笑,我就不说了……你自己笑个够,唉!其实不用说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后失身给他,强调一点,我并不是以身体换取职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镜来看我。”

我急忙说道:“哦?听起来像电影小说桥段,难令人信服,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怎么可能就这样给了他,但你的态度又无可质疑,当时妹不曾有过怀疑?比如他说性无能,另一头却想占有你,事前事后,不合逻辑,应该不难察觉吧?”

静宜叹气的说:“有!当然有怀疑,尤其是喝红酒的时候,他突然搂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觉,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许我说不,当时像着了迷似,脑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没有机会,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问说:“手段?他用迷药还是催眠术?难不成是降头术?”

静宜说:“不!不是迷药,他一步一步解开我的浴袍,嘴里不停说着无法成事,万勿责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怜相,实在不忍心将他推开,害怕伤害他的自尊,也曾想过是他设的局,可是见面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怎么可能来得及策画一切,加上哭眼和呕吐不是假的,就这样自我解除心中疑虑,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无能,无法成事,不必紧张,就这样不知不觉被他弄了进来……”

我难以置信的说:“不可能吧!插进之前,脱衣服解下胸罩和那一刻,必定有过身体接触,没有如何呢?”

静宜立即回答说:“我的胸罩和不是给他拿去洗了吗?当时我的浴袍内是真空,何况他根本没有脱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内同样什么都没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候除了惊讶和尴尬之外,想反抗已都来不及了……”

我接受静宜说的,但仍有一点不明白,于是追问说:“一插就进也不太可能吧!没有足够的润滑,要成功全根并非易事,何况你还是,这点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动了情,动了春心,那就另当别论……”

静宜深呼吸的说:“好!不怕你取笑,他对我的搂抱和接吻,我确实动了情,是不是春心动,难以说个清楚,毕竟我不曾和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只知道当时很紧张很刺激,绝对有足够的润滑,不妨告诉你,平常喝酒也会湿润,即使没有喝酒,经前、经后也是一样,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点被静宜驳得哑口无言,当听到她说经常湿润,小鸡鸡更为激动,忍不住轻挑问一句说:“哦!喝酒便会湿润,那现在呢?”

静宜脸红羞嗔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我像喜爱撒谎之人吗?”

我点点头窃笑的说:“清楚!不用说了,你已经回答,呵呵……”

静宜态度严肃的指着我说:“等等!你先给我牢牢记住,今晚说的话,一句也不能外泄,要不然我会与你绝交,唉呀!这家到底是什么饭店!酒怎么还不送来呀!亏你们还说有预知能力,竟会住进这家烂饭店,真是的!”

静宜一句埋怨,无意间,令我产生了一个疑问,法力真是万能的吗?

静宜等得不耐烦,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着问说:“好!最后想问一件事,当你体内后,你应该知道他并非性无能,为何不怪罪他欺骗你,还让他完成整个过程,当时你是以怎么样的心态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说。”

静宜叹了口气说:“根本就没有完成整个过程,由于痛得太厉害,他才停止下来。你问我以怎么样的心态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之前说过对他仍有感觉,不抗拒搂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当时的情绪很激动,脑海里想着奇遇相逢,极有可能是初恋到白头的美事,正因为这个想法拖延了拒绝,害怕拒绝会断送这分恋情,自毁一生幸福,假设日后当不成夫妻也没关系,起码第一次交给初恋情人,亦算有个完美的初恋。”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别说是初恋,即使遇上曾暗恋过的对象,也会不顾一切想得到对方,只是有没有机会罢了,这点我感同身受。相信电媚对你说过,我是借体还阳,现在这个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恋的校花,当时就是这种感觉才忍不住将她强行占有,体面说是爱,不体面是兽性发泄的一种,难以说个明白。”

静宜喝完我的酒,狠狠将空罐子掷于一旁说:“爱?你说得没错,我仍是爱着他,但事后发觉他是个骗子,他占有我那一套已曾在几个女人身上用过,继而再打听到他的风流韵事,害我即刻到医院进行全身检杳消毒。可惜,后悔也没用,无法告他,打又打不赢,翻脸的谈判,仅取得谋求升职的承诺,其他方面就无能为力,而我只能等待有机会向他报复的一天,这也是我不甘到泰国来的原因,总括七个字,取代雨艳没说的下文——『我等待机会报复』!”

原来静宜等待报复的机会,所以坚持不肯放弃饭店一职,再想一想,雨艳没告诉我下文,可能是因为我无法为她报复,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亲自送上门,万一要求我为她报复,我如何向身边几位女人交代呢?

一脸愁绪的静宜,放下松开眉心的手,神情凝聚望着我说:“你能用降头术为我报复的,对吗?我知道这样做很缺德,可是除了这个方法,真不知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他,如今离开了公司更是难上加难,我真的很无助。你们男人永远无法得知,女人初夜落在骗局上是何等的悲哀,上天赐予珍贵的第一次给女人,同时亦添造一分无奈给女人。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叹了口气说:“唉!我为了电媚失去肉身,为了火狐遭也篷追杀,为了卿仪惨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为女人,今世背负着皆是女人债,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只要有能力为你报复,绝不会袖手旁观,总之,我不会让身边的女人活受罪就是……”静宜感激的说:“谢谢!”

我再三言明的说:“不必谢!我说有能力是指将来,目前真是无能为力,但我会记住今日对你许下的承诺,绝不食言!一定!”

静宜满意的说:“我绝对信任你,勇者无惧的精神,除了须有承担使命的勇气外,还须有一诺千金的气概,方可达成勇者无惧的分量。你为我接下致命一拳,已属男子汉大丈夫的表现,我岂有不信任之理,何况你为我挺身而出,并非贪图什么好处,这点我更为钦佩,坦白说,能够站在我面前得到钦佩的,你还是第一个。”

从不曾有人对我高评价的夸赞,今回还是头一次,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脸红,内心不禁为之一笑的说:“你又知我为你捱下一拳,不是贪图你的美色?别忘记,之前我说过看上你和静雯两个的哦……”

静宜捧着肚子,张开小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着说:“你少来耍我,虽然和你真正相处仅是区区几个小时,但你入住饭店数日,以我们接待房客的经验,你和身边的女人必有发生关系,况且个个貌美如花,讲身材有身材,论样貌有样貌,说年轻有年轻,比家底有家底,围绕你身边的女人已接应不暇,试问又岂会贪图我的美色,而甘心被女友扭耳朵呢?”

我现在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作聪明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愚蠢之人。静宜失身的经过,就是自作聪明,导致一步一步堕入陷阱,最终落得初夜被骗,惨遭悲痛的下场。我本想借此机会授她人生一课,不巧,门铃响起,应该是服务生把酒送来,也罢,没必要在这些话题上兜因子,免得引起争执,有失雅兴。

静宜快步上前开门,当服务生把酒送进房间之际,她以英语发出一连串服务差的指责,即使不是恶语连篇,亦是很不礼貌的用词,相反,服务生微微笑,继续以生硬的英语说:“是的!七百六十五泰币。”

我正愁着身上没有泰币,静宜则大为不满给了八百泰币,其余当小费之外,还命他把酒摆进冰箱里,服务生收了钱后,同样笑着脸道声谢谢,自行离去,气得她亲自动手把啤酒摆进冰箱,最后拿着两瓶走过来。

静宜猛发牢的说:“这家到底是不是五星级饭店呀?服务差之外,只懂收钱要小费,完全不懂以客为尊的道理,真是岂有此理!烂饭店!破饭店!哼!呼……”我接过静宜递来的啤酒说:“话虽如此,但刚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个道理,笑一笑,免争吵,双方又得到想要的东西,倘若所有人都懂这个道理,那世上就会少了很多无谓纷争,多美好的事呀!”

静宜将酒瓶靠近樱桃小嘴,猛喝几口的说:“对呀!没有争吵的声音,个个守规矩,当然天下太平,不过是墨守成规的规,平平无奇的平。其实某此事在你的角度上是对的,但大事上没经过争吵或斗争,岂会有更进一步的空间?总之,有纷争才有突破,有竞争才有进步,有争吵才有动力!这是我静宜说的!”

别小看静宜小小的樱桃嘴,凶起来说的话比刀子还要镂利,当然,这小嘴也有相当的魅力,好比刚才含着酒瓶的媚态,看得我心荡神摇,要是酒瓶换上,就更加兴奋。巴拉吉培育成功后,应有九寸多粗壮,而她小小的樱桃嘴上的两片娇弱朱唇,未必能将巨大的全根含入。

静宜突然问道:“怎么了?说错吗?”

我不想讲道理,更不想在这话题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说:“没怎么,你说的很有道理,就为你说的有竞争才有进步,有争吵才有动力的话,干一干吧!”

静宜嫣然一笑,小嘴再次含在酒瓶上,猛喝一口后说:“唉!刚才对你说的事,从不敢与人倾诉,一直都憋在心里头,没料到今晚会在你面前,无拘无束倾诉一番,现在心里头舒坦多了,还有多谢你肯为我报仇,今晚连续解决两件心头大事,心情是格外的兴奋,谢谢你!”

瞧见静宜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挺高兴,忍不住说:“不客气,只要你高兴,我就开心,再干一口吧……”

静宜阻止的说:“最后一口,不要再干了,我们不停的喝,从房间的酒喝到餐厅的酒,似乎忘记到你房间是为推拿而来,待推拿之后再饮吧,如何?”

我笑了一笑说:“好呀!我们的酒真是从房间喝到餐厅去,证明我们俩的酒量很不错,称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会是我一个难忘的夜晚。”

静宜同意的说:“哦?难忘的夜晚?没想到你的嘴挺油滑的,难怪那么多女人围绕你身边。不过,我认同你刚所说,我们俩称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也感受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乐趣,哈哈,你还是快到床上让我推拿吧!要不然怎么再续喝呢?”

我摸摸胸口说:“真要推拿吗?”

静宜点点头的说:“是呀!不把胸口的嘉血给推散,那皮下嘉血会形成坏死血块,虽说活血能推走死血,但进度极为缓慢,年纪越大问题就更越严重,后患无穷。总之,不推拿是不行的,你大腿不也被我压痛了吗?”

我说:“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现在就到床上,麻烦你了……”静宜明眸的双眼,眺向我的大腿,疑惑的说:“还很痛?那我顺便给它推拿,到床上躺下吧……”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边,不知怎么的,总是感觉静宜脸上流露疑惑时神情,但不排除因为心虚所产生的错觉,正想回头多看一眼之际,背部和手肘碰到软绵绵的物体,小鸡鸡的反应告知我没有猜错,软绵绵之物,正是静宜胸前饱胀的弹乳。

静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还是让我扶你到床边吧!腿痛之人……”

第四章床上推拿

今晚两次碰触到静宜丰满的弹乳,原本想再次确定她是否脸露疑惑的表情,可是又遇上弹乳贴摩的美事,为了不想糟蹋机会,身体只能维持原状,继续让她扶到床边,可惜离床边只有几步路,真扫兴!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终无奈坐在床边,静宜拍了几下枕头,命我躺下,跟着转身到茶几把酒取来,并且含着酒瓶一边喝,一边走过来,望着她胸前弹挺饱实的,和露出少许雪白腰肢的浅蓝色排扣睡衣,小鸡鸡又按捺不住欲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动向我投诉百般的不满。

静宜走到床边问说:“怎么一直望着我呢?”

我压抑内心的冲动反问说:“怎么只拿一瓶,我喝什么呢?”

静宜说:“你都躺在床上还想喝?那喝吧……”

没料到,静宜将手上喝着的酒递了给我,当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犹豫的说:“喝这一瓶?”

静宜若无其事的说:“有问题吗?”

我回答说:“没问题……降头师怎会有问题……没问题……我喝……”

望着沾有静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紧张,化成激烈的亢奋,迫不及待把酒瓶摆进嘴里,我是需要啤酒扑灭体内之火,还是抵受不住酒瓶带来香唾的诱惑呢?

真是无法得知,只知道此刻的酒特别香醇。

静宜突然抢走我的酒瓶说:“够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里的酒被静宜取走,虽是一些扫兴,但她并不是把酒摆在一旁,而是将它喝完,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没想到饮酒能一尝她的香唾,望着她的小嘴,内心涌现一阵阵的奇妙感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像是温馨,还是亲密?是激情,还是痴情?真是难以分辨莫非是堕入爱河甜蜜的感觉?

静宜问我说:“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说:“没什么……”

“嗯……”

静宜简单答了一声,便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响起水声,门却没有关上,心想静宜不会是在冲凉吧?

过了一会儿,静宜拿着两条白色毛巾,从浴室走到床边说:“躺过去一些……”我向床中央移动少许身位,心想躺在床边不是更方便?当静宜的坐在床边的一刻,我才知道刚才的想法错了,原来她不是站着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实近距离的视觉更是一流,大腿不单单碰到她的臀肌,还可从侧面欣赏乳形性感的美妙线条,尤其对弹挺饱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静宜突然将我的浴袍拉开,跟着将手里的白色毛巾铺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对一个喝酒的人来说,简直比钞票更可爱。

静宜说:“推拿前烫一烫患处,有助血液循环,事半功倍,如果觉得烫可以先拿起来,刚才我已试过温度,应该不会很烫。大腿哪个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惊喜交加的一刻,惊是仅穿着,要是静宜撑掀起我的浴袍,必定瞧见的丑态。喜是她以情人呵护之心,照料我这位非她喜欢类型的男人,这分关怀无疑是情谊交深的一种,同时亦令今晚的对饮变得更有意思。

我犹豫的说:“大腿还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静宜一脸不悦的说:“你又怎么了呀?三更半夜,一个女子不惜摆下尊严,亲自到房间给你推拿,你还婆婆妈妈的,犹疑这个,犹豫那个,一句话也要分几次讲,像个老妇人似,为何不能像我这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干干脆脆,偏要摆那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接着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释,这样做人会开心吗?”

虽是不满静宜的指责,但她说的话很有道理,或许我真的摆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经常举棋不定而坏事,好比暗恋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无谓的想法,结果白白饱受几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静宜干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变得更美好,当日对火狐干净例落的占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无奈的说:“静宜,你说得没错,我虽有不怕死的当机立断的勇气,但面对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还会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停滞不前,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经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无成,今晚你的提醒将是我需要积极面对的问题。”

静宜瞪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肯积极面对问题了吗?对了,你刚才说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难道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呵呵……”

我点头的说:“算!当然算!告诉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骗走,现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体还阳,虽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见笑,小浩是个既无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无自信可言,你指责我像个老妇人,说得对极了,小浩确实是这样的人,现在听你一说,醒粥灌顶,我该是时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个老妇人似……”

静宜望着我疑惑的说:“你前身小浩的事,电媚对我和姐姐讲解过一次,过程虽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你说抽走小浩的思想,不会再摆无谓的想法到心里,当面对喜爱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说:“当然能够做到!”

静宜说:“那……现在可否把浴袍解开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呀!”

静宜阻止说:“不!等一会儿,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热才开始……”

静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块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静宜指责一事,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真糊涂,一直说要改变自己,重新开始过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却保留以前对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头师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过了一会儿,静宜从浴室走出来,跟着把暖毛巾铺在我的胸部上,毛巾虽比之前的烫,但勉强还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铺好之后,静宜五根纤纤玉指,随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轻轻夹起浴袍的左边角,再以斜视的目光投到我脸上,礼貌上是请求,原则上是告知不可拒绝。

紧张刺激的快感,强如电击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惧掀起澎湃的热血,无奈的我仅能强行压抑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交给你如何?”

静宜脸露狡猾一笑,左手拨弄披肩的秀发说:“嗯,果真下定决心抽走小浩婆婆妈妈的思想,像你这种说话算数且敢作敢为的才算是个男人,我喜欢这种类型。”静宜说完她伟大的理论后,捉在浴袍上的几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抛,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着的已露出少许,至于遮掩的那部分,即将接受静宜双眼的检阅大典。

果然,静宜纤纤玉指,迅速将另一边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抛,整件浴袍已被各分东西,中间腾出蓝色的大帐篷,而帐篷底下两粒皱纹荔枝,此刻烫得如同热锅里膨胀起的棵粽般,怒挺的在狭窄的里死命挣扎,企图挣脱束缚,钻出另一个空间,最后,导致不停的往上挺。

静宜迅速将热毛巾铺在我的右腿上,细声轻轻的说:“先……烫一烫……再……推个……”

我回答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不知是否因往上挺的小动作,侵犯静宜视野的范围,导致她面泛红霞,而羞涩的艳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并散发,嫩滑的粉颈,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红晕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的色泽必定充血膨胀,正当想窥视弹乳的一刻,发现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几下左边的,这显然是痒的身体语言,既然发痒,表明是充血状态,那色泽的问题不必再多思考。

缺乏性经验的静宜,不知涌击的快感,快如光速,导致身体不慎暴露春心晃动的语言。这本应是最佳攻击时刻,可是她身后有个不容许失败的大前提,就是她双胞胎的姐姐——静雯。倘若第一个成功,两个在望;第一个失败,两个泡汤。

思前想后,我始终不敢贸然出手,决定压抑内心的冲动,伺机再发。

岂料,静宜柔软的玉手,此刻开始在烫毛巾上开始推拿,力道适中,位奇准,舒服无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的位置,每当拇指发力一按,她脸上泛起羞怯神态,更为娇艳动人。

静宜对我投出羞怯的眼神说:“把按摩膏给我……”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递给静宜,她将药膏挤在玉掌上,接着双掌合起,轻轻磨擦,跟着取走腿上的毛巾,将微烫的双掌轻轻贴于大腿上,柔若无骨的润滑掌心,随即传来微烫温馨的快感,肉贴肉的轻抚,确实销魂无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痒又刺激的亢奋。

纤纤十指,逐渐在大腿内侧,上下有序,轻轻抚摩……

没想到,纤纤十指在腿肌上轻揉的感觉,就像玉指弹弄古琴般,当指头揉动的时候,其快感的节奏就像拨动琴弦般,连续不断,挑弄澎湃欲血的脉门,腿肌涌现的快感,迅速扑向狭窄的血管内,凝成一团团欲火状,排山倒海汹涌之势,在狭隘空间无处延伸,最后仅能挤入庞大的上,继而膨胀……

膨胀的欲血令难受非常,身为主人的我,别无他法,任由它膨胀继而变成粗壮,倘若现在撑起称作帐篷,之前那个肯定是小小小帐篷,唯一惭愧的是,我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若要问此刻小鸡鸡长大了几寸,恐怕静宜比我更为清楚。

原本打算不望向静宜的脸,可是发现此刻的她,满脸羞红,一对不规矩又狐媚诱惑的眼神,随着玉指的揉搓,斜视窥向的大帐篷上,虽然紧闭双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还拒的神态告诉我,她内心的理智与欲火的斗争,已掀起春浪,好比观看恐怖片,遮住双眼,内心挑起了欲念,又不得不从指缝窥看,相当有趣。

有趣的镜头,我有所醒悟,开头抢着掀开浴袍的是静宜,而今尴尬的是她,我为何要避开她的眼神,而不大方与她对视?反正有学习抛开小浩思想为借口,大可肆无忌惮,一饱眼福。再者,降头师岂能害怕女人的眼神。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闪避,直接瞪向静宜的脸上,并且像搜身那般,游走胸前耸起的,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甚至钻研角度窥探热裤的缝隙,渐渐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艳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发绀眸长,荑手纤纤,宫腰拗掷,倘若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会认同,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动机实属无奈,极有可能轻判罚款了事。

想到轻判罚款了事,忍不住『吱』的一声,笑了出来。

静宜望着我说:“有什么好笑的?”

我收敛心情的说:“没什么……”

静宜没再追问,继续为我的大腿推拿,我则盯着她的美态,渐渐地,察觉每当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对减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这个位置接近辜丸怕会弄伤,亦不排除男女有别,女性始终少了两粒蛋和肉肠,大可一推到底,顶多掉进阴洞里罢了,确实没什么好担忧,但每当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尴尬的表情和窥视的目光,最为动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腿痛造假,意外得来艳福,最为开心不过,亦算是一个成就。

静宜闪烁的眼神中,似乎发现我对她的凝望,刹那间的惊觉,不能说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惊,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种恍惚吧!

估计静宜会问我看什么,先发制人,于是抢先问说:“我不愿掀开浴袍的原因,就是不想出现这种生理状况,害你尴尬不安,强调一点,我并非把无谓的想法摆进心里,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静宜匆匆的说:“原来如此,算你有风度……”

静宜满脸羞红说完后,转身急步走近冰箱,跟着开了瓶啤酒,立即猛灌几口,接着回到床边把酒递到我手上,我能理解她走开是为了透口气,所以也不再多讲什么,并且学她那般灌上几口,可是我不敢把喝过的酒交给她,只能摆在床头的小桌上,但她似乎一些不满,在我还未摆下酒瓶之际,她已快速抢了过去。

静宜喝上一口说:“唉!不要以为我尴尬脸红,我是一些话想说,但出自女人的口里,始终不是很好,可是不说又显得有失大方,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为难,总之……不知怎的……怪怪……”

我好奇一问:“哦?我倒感兴趣想知道,究竟什么事令你感到为难呢?莫非与这张床有关系,其实这里没有外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必要憋在心里,对吗?”静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后还是摆下酒瓶说:“好!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推拿的时候,瞧见你的……那个……在里……胀得很厉害,想提议你把脱下,没必要因得那么辛苦,况且那个部位与大腿肌肉相连,血气运行不顺畅,会有碍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不曾想过,一个和我没有肌肤之亲的美女,竟会要求在她面前脱下,这怎么可能呢?即使有也只会发生在护士身上,但护士那是命令,绝对不是要求,要是说给朋友听,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会被他们嘲笑在作白日梦。

静宜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没事吧?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我如梦初醒般的说:“当然听见!你要我把脱下,我想不是很好吧?非但令你感到尴尬,似乎也很不礼貌,难道你不介意吗?”

静宜爽快的说:“我介意就不会提出意见,况且没什么好尴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过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的说:“你的作风挺大胆的,幸好一直以来,我认定你是个敢爱敢恨的爽快女人,要不然可随时被你吓一跳。”

静宜笑了一笑说:“是吗?这种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坏,总之,我的人生观是快活自在,为人处事敢作敢为,爽爽快快,不当缩头乌龟,更不可像个老妇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干脆当农夫好了,在田里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证一定快活!”

静宜说话真够刁嘴,不出声的时候,以为是温和女子,一旦出声,又在她面前犯过错的话,肯定倒大霎,酒楼经理是个例子,我这老妇人更是刚出炉的新版本,至于她把拖拉吞吐的性格套用在农夫生活上,倒是头一次听。农夫不是需要勤快的吗?

我不能让静宜继续使用老妇人一词,要是传了出去有够糗的,于是严肃的说:“我说过我并不是老妇人,如果你在降头师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词,犯上禁忌和报应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样,犯不着也没必要这样做。”

静宜不满的说:“知道啦!降头师是天下间最厉害的人物,绝对不可冒犯,现在可以继续推拿了吧?那我刚才提出的建议,不知世上第一厉害的降头师能否接受?不!又犯禁忌,应该说是否同意才对,是吗?”

无可奈何的我气坏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静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又把酒递给我说:“喝了就躺下吧……”

我狠狠干上一口酒,闷闷的躺回床上。

静宜指着我的,小声含蓄说道:“你……不是要我亲手代劳吧?”

我尴尬回答说:“不必,我自己来……你虽是不怕尴尬,但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静宜不耐烦的说:“脱就脱,何必愣哩啰嗦的,真是老……还是没什么了降头师……”

实话说,碍于不好意思说出口,不然我真想静宜亲手为我脱下,没想到,自己动手也会感到尴尬,幸好拉下的一刻,她脸上闪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给我强大的推动力。当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在无拘无束的情况下,一柱擎天,高高竖起,它的体型吓了我一跳,相信静宜也一样,要不然也不会瞪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傻愣愣的看着……

第五章女人禁忌

静宜提议我脱下,当然再好不过,之前在女人面前掏出鸡鸡,皆感到无比兴奋,这种情况在电媚和雨艳身上,包括卿仪面前都是一样的,可是在静宜面前却出乎意料的尴尬。

我始料不及的竟有九寸多长,这可是我懂性以来,心中一直要求的尺寸,没想到今天会出现在我身上,而最奇怪的是,培育的巴拉吉今天勉强算是进入第三天,以一天长一寸计算,加上切下所剩余部分,顶多五寸半,怎么可能会超出九寸?万一剩下的四天,再长多四寸,不就十三、四寸长,那往后的女人怎么吃得消呀?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无主的说:“静……宜……这……”

静宜满脸羞红,转头看向我疑惑的目光,关怀的问说:“怎么了?”

我不曾和女人讨论过的事,内心难免慌乱的说:“怎会这么长?正常吗?”静宜尴尬羞怯的说:“我……我虽是……失过身,勉强算是有过性经验,但只是那么一次,当时全程处于惊慌下完事,根本没看清楚那里,怎会知道该有多长?不过,视觉上却是长得一些过分,而且粗得一些吓人。你不要笑我没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惊慌才正面回答,千万别往歪处想,我不是滥交的女人……”

我即刻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是滥交的女人,更不会想歪,只是受宠若惊罢了……”

静宜好奇一问说:“关于你一事,电媚姐曾向我两姐妹提起过,但只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么呢?”

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告诉静宜也无伤大雅,于是简略向她讲解培育巴拉吉的事。

静宜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哦!原来你是怕它未来四天还会再长。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巫爷想害你便不会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忧天?再说它长成什么样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可以不要它吗?”

我接受静宜的说法,百般无奈的说:“这倒是,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岂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够舍弃,只好与它相依为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静宜有感而发的说:“听你讲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牺牲一切,跟随你这位主人,单是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已值得我们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说:“是呀!其实不单止五使者,身边每个人都有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虽然我和她们交往只有数天,但经历过几场生死大劫,并非我夸大其词,真是死到临头的那种劫数,好在我们个个赤胆忠心,十三人一条心,同气连枝,坚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杀出鬼门关,这分情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静宜说:“嗯,经过机场一役后,我能理解你所说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险,至于香港饭店发生的事,我傍晚时分才知悉实况,当真吓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随你们到泰国来,恐怕已惨遭毒手。其实你们降头术的世界很可怕,动不动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会比你们好多了,起码肯讲道理,不会野蛮到只有服从一个选择,不过,你们的世界比较刺激,十三人一条心的经历,想必是个痛快难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说:“你说我们野蛮,全都要听我们的,还说黑社会讲道理比我们好,但又说我们这里刺激痛快,全都给你讲完,我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谁较野蛮呢?”静宜耸耸肩,伸出舌头,扮了个鬼脸说:“野蛮和不讲道理是女人的专利,你们的世界也会认同这一点吧!那现在还想继续推拿吗?想的话还不自动……”

我不解的说:“对!我认同野蛮和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但只限于美女不是每个女人,你勉强算是美女,那你指我还不自动什么呢?”

静宜指着我的气坏的说:“我绝对是个美女,不必加上勉强二字,而今你用那个对着一个美女不会觉得过分吗?是否应该遮一遮呢?”

我反驳的说:“你挺难捉摸的,刚才你说不想它受束缚,我才让它自由,现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为何又要脱呢?”

静宜说:“我如何难以捉摸?遮掩和束缚没有分别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对!我弄错!遮掩它就是……”

无奈之下,极不愿意将鸡鸡掩在浴袍底下,与此同时牢牢记着,以后和静宜交谈,务必听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讥讽。

静宜继续给我大腿推拿,开始几下很使劲,之后才放缓许多,唯一没有改变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轻和慢,至于尴尬和窥视的眼神,依然挂在脸上。

我像大爷般躺在床上,眼睛虽是望着静宜,但在浴袍底下多次,我知道它十分激动,也许是不满我把浴袍盖在它身上,故作无声抗议,又或许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导致粗霸的一面原形毕露。

岂料,静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几下,匆匆结束,跟着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静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严,亲口要求我脱下,结果是脱了,并依照她的意思,将掩于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结束,似乎不合逻辑,莫非察觉我凝视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触,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静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着将按摩膏挤在掌心上,我原想问她为何如此快结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刚要说出口之际,发现浅蓝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颗红扣,竟松脱没扣上,结果露出鸡蛋般大的洞,而洞里面是雪白白的,和罩在上面黄白色性感线条的粉红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制于身体摆动,腾出春光的范围大小不一,可变成缝隙般的小,又偶尔出现大半的一面,虽然乍泄春光,若隐若现,但有两点肯定不会有错一是罩杯确实没有海棉垫底,属于凉快或情趣之用的类型;二是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窥见罩扣的全貌。

眼前这一幕,深深体会情趣胸罩的卖点,无可否认,胸罩扣属男人性冲动黄色炸弹,每当遇上都难以克制情绪,总会触发欲火与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设计,正是针对男士这个弱点,所以罩扣设在与中间的位置,当男人碰在罩扣上,还能说个不字吗?

此刻,我的手虽是没有碰触静宜胸罩的罩扣,但窥见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对雪白丰满的弹乳紧夹,不由自主就陷入欲火沸腾的一面,然而,雪白在性感的衬托下,其诱惑的魅力更是难以抵挡,要不然全身的欲火也不会抢在九寸空间里,肆意狂野的燃烧。

糟糕!欲火难耐的一刻,静宜滑润的玉掌,虽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凉透肤的质感,但一阵阵亲切温馨的气息,却从柔滑的掌心一一传来,可是俏丽脸颊是毒药,性感玉体是魔鬼,双腿并拢间是地狱,我不知还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撑下去,因为身上仅有的理智和冷静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静宜突然俯身于我胸前,除了观察胸部灼伤之处,主要是看我身上还有几处烧焦的伤痕,由于一些伤患尚未完全康复,她好奇多看几眼,亦属正常反应。

看完我胸部的皮肤后,继续看我的右臂,静宜小声说道:“身上烧焦的伤痕,就是你和她们口中所说的借体还阳的伤口,想必痛死了吧……”

我叹气的说:“是呀!当时仅有虎生的尸体可供还阳之用,别无他选了呀!”

岂料,静宜杳看我的右臂后,身体突然压在我的身前,继续杳看我的左臂,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但不是对她的好奇心感到意外,而是她俯身之际,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如泰山压顶般的压在我脸上,继而睡衣领口又中门大开,弹乳和胸罩的全貌瞧得一清二楚,面对浑美雪白的,真想一手捉过去。

静宜看完我的左臂后,沉默不语,继续为我胸部进行推拿。

我不知静宜为何情绪低落,于是好奇一问说:“怎么突然无精打采的,在想此什么呢?”

静宜叹了口气说:“我在想电媚姐述说你前后的遭遇经过,观察你身上伤痕之前,我只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亲眼目睹得到证实,至于切断并不觉得惊讶,以前成千上万的太监都曾经历过,巫爷神秘的出现,当是老千把戏的一种,还阳一事,全当吹牛瞎扯,但检杳你的伤痕后,我深信不疑,因为我读过急救课程,倘若烧成这样必死无疑,绝不会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但你……简直匪夷所思!”

原来静宜一直不相信我还阳一事,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她是实事求是之人,一切只看证据,这等鬼话连篇的还阳,换作是我也同样不会相信。

我以安抚的语气说:“静宜,这等奇异怪诞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现在相信也不差,起码内心少了个疑问,但这些问题不足以令躲情绪低落吧?”

静宜耸耸肩微笑的说:“我并不是情绪低落,而是感受你当时的情形,再把你的遭遇套在我身上,想想自己如何面对一切。”

我感兴趣的说:“那感受到什么滋味呢?”

静宜说:“唉!感受到你的遭遇很凄惨,相信能够熬到今日,那是凭你的勇气活下来,这点我相当的佩服,换作是我情愿再死一次,也不想活得如此委屈。我想你有勇气面对凄惨的遭遇,所以才得到众人的支持和爱戴,十三人一条心,果然不简单,里头不单是情义,还包括对你的信任和尊敬,一切都得来不易。”

我佩服静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时间能够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条心的意义所在,相反我身为十三人的主人,却看不透其中这个大道理,实在有够惭愧的。

静宜问我说:“这力道可以吗?痛的话就告诉我……”

我感激的说:“力道当然可以,不感觉疼痛,倘若累的话,可以休息一阵……”静宜说:“不必休息,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看着静宜细心给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没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泄,双眼还一直她的,满足视觉上的,想起来有够卑鄙的,可是弹乳确实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浑美饱实的美态,好比成熟的仙桃般,虽是吃不上嘴,更不舍得从眼里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会尽力争取,即使是卑鄙无耻下流的行为,同样,多看一眼再说。

静宜的推拿力道加强,这对我可毫无关系,胸口根本就没事,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是她一厢情愿,硬要给我推拿罢了,虽说动作和力道的快慢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摆动的次数可影响春光乍泄的部位,有时候仅能窥见罩杯,有时候窥见逼出罩杯的雪白乳肌,这种若隐若现的春光,恰好印证柳暗花明必有一村的事实。

当视线与静宜摆动的身体,取得节奏感之际,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我望向她的脸,她同样望着我的脸,两条视线本可连成一条,可是当要连接的一刻,她却把视线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当她把视线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尴尬忙把视线垂下不敢正视,即使说我胆小也不会介意。

刹那间,世界好像停顿下来,整个空间没有丝毫动静,甭说声音,呼吸声也听不见,起码我不敢呼吸,即使有也是氧气撞进我的鼻孔内罢了,但可以肯定一点,此刻的静是不寻常的静,是害怕惊动对方的静,宁愿死掉也不愿惊动对方的静“你、早、已、发、现?”

静宜一字一字清楚的说。

原来世间没有永远的沉静,声音始终会响起,无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静宜的身上,瞧见她指着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颗红扣松脱的位置,而她不即时把红扣给扣上,等于留着证据向我兴师问罪。我不明白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立刻扣上红扣,当若无其事般,这样双方都好下台,她却喜欢咬着不放,苦苦逼问,何苦呢?

“是的!”

我坚决肯定回答静宜说。

我原想说没有留意,得过且过,可是考虑到,静宜是个注重勇气的女人,前后几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胆直接承认,我不否认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将我怎么办。

静宜望着我问说:“为何不早告知于我,却让我春光继续漏泄呢?”

静宜的一言一语,不必听也能猜想到会问此什么,只是有一点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经承认,她可以扣回红扣,没必要让胸部继续春光大泄,看来她提出的问题并非如此简单,我必须谨慎回答,绝不可粗心大意。

考虑到静宜狂野火辣的一面,和敢爱敢恨的性格,心想避重就轻的回答,未必是好办法,单刀直入,劈向心脏地带,令她措手不及,兴许是上上之策,加上她又欠下我一个人情,或许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情况未并是想像中那般坏。

再一次把视线投在静宜身上,又再一次窥见红扣缝隙的诱惑罩扣,刹那间,粉红色的罩扣,令我想到应对之策。

我不躲避静宜的目光,以诚恳的态度说:“没错,不告诉妹胸部春光漏泄,是我存有私心,因为你胸前的罩扣令我感到好奇……”

静宜疑惑的追问说:“罩扣?你是说一个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只是一个扣?”

我点头的说:“是的,为何你还不扣上钮扣呢?”

静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悦的表情,猛点了几下头,跟着扣上钮扣。

我小声的说:“生气了?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是全心全意看着罩扣,并没有对你的身体有过失礼的侵犯,思想上也没有,保证没有任何歪念……我只看罩扣……”

静宜激动的说:“停!停!不要再说!停呀!虎生!可以吗?不要再说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静宜大动肝火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但我还是说:“怎么了?”静宜冲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没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这次静宜没有把酒递给我,可能是还未喝够,又或许认为我想喝会主动向她要,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真的生气,真的恼火了,真的快要犯上禁忌了其实我知道静宜为何有此激烈的反应,这也是应对之法的做法,只是没想到用在性格刚烈的女人身上,竟有事半功倍之效,当然这也限于用在拥有性感身材的美女身上,要不然必会弄巧成拙。

我继续诚恳说道:“静宜,我虽是教派主人,但同样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虽然我很想说,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问火狐,这绝对不是谎言,还有一点,我确确实实把焦点放在罩扣上,并没有侵犯你的身体……”

静宜激动咆哮的说:“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跟我说什么禁忌,我快被你们逼疯了!竟把道歉列为禁忌,我开始后悔读了那么多书,要不然现在兴许还可以懵然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该讲什么……算了……我要回房间好好冷静一下……”

静宜转身走向门口的时候,我立即说道:“静宜,先不要打断我的话,让我可以明明白白说完一切。你给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领了,日后不必再提起我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这分人情你已经清还。最后,希望你相信我的焦点全放在罩扣上,绝对没有对你的身体有过视觉侵犯,亦希望这次的表白能让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觉,会是何等的难受。”

原本走向门口的静宜,停下脚步听我说完那番话后,结果不是踏出门口,而是转身怒气冲冲走到我的床前说:“虎生!你口口声声一直说对我尊重,但所说的一切,表面上听是好听,但里头却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自尊!告诉你,我从小至今不曾被人羞辱,今天还是头一回。还有一点很重要,我给你推拿是出自本身的好意,绝对不是清还你的人情而来!”

我装傻的说:“我什么时候羞辱你呢?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是我的不对,但不至于羞辱吧?”

静宜一脸恼火的表情说:“你还说没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美色,甭说穿上低胸衣着,即使是行政套装,男人个个都对我的身体虎视眈眈,而今你有得看却不看,三番四次表明只看罩扣并非看我的身体,这对女人来说不是羞辱,那又是什么呢?难道我的胸部真是差得不值一看吗?”

这下好了,终于逼静宜说出心里话,只要她肯说出口,表示有商量的余地,这步棋也是对着性格刚烈的她而走,换作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不会下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蛮刚烈的孙悟空,始终还是跳不出五指山,何况是你?

第六章赤裸告白

灵光一闪,想到妙计,逼使静宜说出受屈的心底话,成功躲过一场尴尬的责问,沾沾自喜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感情交恶的相处,绝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该是时候进行妙计中的第二个步骤……挽救。

我抛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妹是怪我只看罩扣,而没有看你的胸部,导致自尊受辱,现在……现在……我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静宜很不满的说:“现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吗?证明我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点,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并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体,我也不至于低贱到要讨你怜惜一眼,还有不要歪曲我说的话,更不要断章取义,肆意造谣。”

我换个解释的语气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气,要不换个角度衡量此事?纯粹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罢了,并非如你所说的羞辱。这样说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现在你这位身材丰满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会引起我对罩扣的好奇,更不会被它深深吸引,导致勾起内心一分遗憾,这样说对你的自尊不会造成羞辱了吧?”

静宜神情疑惑不悦的说:“遗憾?不明白……勾起什么遗憾?”

我拍拍床边说:“静宜,先不要动怒,坐下来好好的谈,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没有能力向我报复,何苦在超人面前扮怪兽,对吗?”

静宜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很快瞪起眼睛的说:“你当我是怪兽?”

我立即解释说:“不!不是怪兽,我是希望你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而今房间内只有你我二人,再没有其他人,泼妇骂街也不会讨得路人的支持。”

静宜极为不满使劲坐在床边上说:“哼!讲清楚!什么泼妇!”

我婉转说道:“嗯,你直性子的敢爱敢恨性格,倘若过分使用,便和泼妇没有分别,虽然你可以为了尊严不顾仪态,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里头高贵的印象,这不单只对我一个,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属于相当残忍之事。”

静宜沉默没有说话,也许想着反驳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驳也是好的措词,毕竟没有女人肯贬低本身高贵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为了这一点,不惜花上一切财富去妆扮自己,此等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选择不开口说话是对的,静宜终于冷静下来,以温和语气的说:“不要说高不高贵的话题,说说勾起你什么遗憾吧……”

我无奈唏嘘的说:“唉!刚才你怪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一事,其实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应该说被罩扣出现在你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对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静宜急性子的根,忙追问说:“想到什么?继续说呀!”

我吞吞吐吐的说:“想到……没有了……还是不说了……就当没说过就是……不要再问……”

静宜瞪着我说:“是不是想到动手解开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鱼儿撞入网内,心中窃喜,我忙掩饰兴奋的心情说:“嗯,既然你挑白的说,我也没必要隐瞒,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但绝对与情色无关,我是想到亲手为你解开罩扣的一刻,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这分紧张是不该出现在一个连死都不怕的降头师身上,正因为这个疑惑,迷惘中……没告知你春光乍泄。”

静宜一对明亮的乌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摆动,明显在思考当中,突然,面颊浮现烫红的粉霞,跟着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无须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么,导致羞怯和脸红,仓促间的掩饰,忘记已有一瓶开了摆在床头边,或许不是忘记,而是故意找个空间喘口气。

我装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拿起床头的啤酒喝上一口,顺便点了一根香烟,点完后,随口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这时候,静宜拿着酒瓶走了过来。

我礼貌的说:“介意我抽烟吗?”

静宜没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夺走我嘴上的香烟,跟着像我一样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不知何故,这一幕令我有所感触。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说:“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感觉你吸的是烟,吹出的是寂寞。”

静宜凝望我一眼说:“你何尝不是和我一样,点的是香烟,抽的是空虚。”

我认同的说:“嗯,即使我们俩身边有再多的人相伴,异地思乡情的寂寞和空虚,始终难以舒怀……”

静宜把床头的酒递到我的手中说:“唉!顺其自然!喝吧!”

我接过酒瓶说:“嗯!有酒当醉须当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无法讲上几句诗词,总之,喝就是了……”

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任何约定,彼此间,以行动默默支持对方,就这样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继续的喝,结果,我的酒较少先喝完,她才跟着停下来。

静宜放下酒瓶后,态度严肃的说:“好!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老老实实、坦坦白白的回答,刚才你指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躲指的是这个感觉?”

静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说:“对!胸罩扣的感觉!”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绝无谎言!”

静宜问:“撒谎!你身边不是没有女人,怎会不曾有过那种感觉?即使没有,想要也不难吧?”

我如实回答说:“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也许不曾遇上她们穿前扣的胸罩吧!”

静宜疑惑的问说:“这类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兴趣又好奇的话,想要得到这种感觉并非难事,大可要她们穿上满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吗?”

我叹了口气说:“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身边不缺女人,大可要她们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前扣的胸罩感兴趣,更不知道会有紧张的感觉出现,有机会就在她们身上试一试,但所指的她们并非现有的女人,毕竟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难以找出那种感觉,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后遇上顺眼又有缘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时候恐怕又……唉!不说了……”

静宜发起牢的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不要讲一半收一半,我最讨厌的到底恐怕什么呀?”

我以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好!我一口气说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问题,现在的我和日后的我,肯定不一样,到时候我必定是个有实力的降头师,假设我没有天分,巫爷不会找上我当继承人。再者,降头师的法力众所皆知,想要女人绝非难事,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今晚的感觉自然不会再浮现,情况好比和非,同样,和生过孩子的女人,两人的感觉也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静宜皱皱眉头的说:“明白!你是说感到紧张的感觉,这个我懂……让我想一想……”

既然静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扰她,于是拿起她喝过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继续喝的时候,却被她抢了去,刚才抢香烟,现在抢啤酒,真想问她为何那么喜欢抢走我嘴边的东西,可是当她放下酒瓶,发现她的脸颊润红一片,娇艳迷人的红霞,像盛艳开放的花朵,其余雪白肌肤纷纷受散发之红霞所沾染,娇憨披上浪漫香韵之诱惑红徘,从粉颈延伸至性感丰满的胸脯上,包括那条足以令人窒息的此情此景,无须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过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娇艳的静宜,虽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夹一丝羞怯之色,严肃的眼神将陶醉的我给唤醒,当场不敢怠慢,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她说:“虎生,你我虽是认识不久,但经过此夜的对饮,觉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荡直率,皆是寻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态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说:“你是在夸赞你自己,还是在夸赞我呢?还是认为我不了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讲解一番,以便互相体谅吗?”

静宜态度冷静且严肃的说:“不!我不是在夸赞谁,更不是讲解性格以求体谅,而是认为你我同样的坦荡直率,在寻求痛快性格下应得到共鸣,所以我今晚决定满足你那分耿耿于怀的紧张感觉!”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当的成功,非但挽留静宜的人,连她的心也一并挽留住,刹那间,内心涌现的喜悦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听见的一言一字,并非作梦,皆是从她嘴里说出,不过我还是不敢松懈,毕竟这匹野马目前只肯给我骑上去,还未答应肯起步,距离成功仍是很遥远。

惊讶中,难以置信的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你……是说……这的……紧张感觉?”

静宜冷静的说:“没错!你不是想亲手解下我胸前的这颗扣子,以满足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奇之感吗?看在你爽快答应为我报复的情分上,我就让你在未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之前,如愿以偿。不过,有言在先,我肯答应满足你的感觉,主要是看在我们俩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气,可千万别想歪了,别想到不正经那方面。”

我十分紧张忍不住的说:“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冻的啤酒,冷静一下,等等……”

当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际,忘记浴袍和已解开,结果,的无惧红颜之尴尬,以雄纠纠之态,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竖立不倒之霸气。

我忙于用浴袍遮掩说:“不好意思!过于紧张……忘记不设防……尴尬……”

静宜面不惧色的说:“这已是第三次,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是躺着,我拿给你吧……”

我不再多说话,静宜转身到冰箱取啤酒,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两瓶,还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这是难度并非难题,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阵子,现在要起身一口气喝完,有相当的难度,一旦酒意涌上,醉倒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联想到,她可能以醉来掩饰内心的羞怯,当场不再犹疑,迅速喝完,赶下一场。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着大气的说:“呼……太……呼……”

静宜虽然无法一口气喝完,但也没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气后,继续把酒给干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无疑又令我给她添加几分好感。

我递上纸巾给静宜,让她抹干净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静宜接过我的纸巾,抹了小嘴后说:“其实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应该,我输给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别以为我喝醉,我把心里那句也说给你听。刚才我在浴室里做出的决定,就因为你身上有豪爽的气度和不怕死的勇气,我才大方满足你,但我并非低贱,不会随便让男人碰我的身体……”

我即刻说道:“我从没说过你低贱,只是雨艳讲一半,没说完另一半,才会产生误解罢了,同时,要求你别把贱字用在自己身上,听了很刺耳、很不爽。”

静宜继续抢着说:“算了!不用雨艳说,我可以大方说给你听,我失身也只不过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种,半途中便停下来,之后疼痛了整个礼拜,当打听到他的风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说没失身是讲不通,说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当时的情况没人比我清楚,说失半身较为公道,可是女人那里给男人碰过,贞洁就保不住,这是当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愿当女人!”

听静宜的语气,似乎有半个身子还未失去,莫非还没破,可是没破会痛吗?可惜我不是女人,并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电媚问个清楚。

静宜很冷静的望着我说:“开始之前,我有个条件!”

我问说:“什么条件?是否要把灯熄了?说吧……”

静宜疑惑的看着我说:“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丰富经验的男人,灯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应满足你的要求,就不会害臊,虽然你对我的胸罩扣感兴趣,但我不想自己动手脱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动手好像进行交易,我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只不过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风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脱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毕竟我从未试过……”

我兴奋的说:“我哪一点像是没有风度的男人呢?”

静宜吸了口气说:“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我即刻回答说:“当然可以!”

静宜坐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微微的把头抬起。面对她一对丰满饱挺的弹乳,望着浅蓝色排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我举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此番紧张的情绪,肯定前所未有过的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说:“没想到我连死都不怕,居然会害怕这几颗钮扣,难以置信……”

静宜微微笑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说害怕,表示你没有欺骗我,确实因好奇而紧张、害怕,这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不要慌,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你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动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变幻,真是变到无法相信的一面,到头来竟是静宜主动要求我脱她的衣服,而且鼓励我起筷的同时,再三安慰我不要惊慌,简直荒谬至极。

我的手指移到静宜睡衣的红扣,不由自主发问说:“你想清楚了吗?”

静宜望着我说:“拜托!不要婆婆妈妈的,不要破坏我对你的印象,可否赐予一点仁慈,不要让我承受尴尬的折磨,好吗?”

我听到静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启动以退为进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伪君子的假面具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没错!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毕竟我们俩是在玩火,万一燃起烈火,到时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刚才你也见过我的状态,一旦压抑不住欲火,随时会冲动插进你体内,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处于无力抵抗的危险边缘,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险的呀?”

静宜冷静的问我说:“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说:“我当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冲动起来真会把妍……”

静宜冷静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问说:“你答得挺快,难道不必顾忌女人的矜持?”

静宜再次问我说:“你和女人发生关系之前,她们看过你下面几次?”

这个问题给静宜考起,我想一想后回答说:“好!我不想瞒你,直到今日和我发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一个是火狐,一个电媚,这两个你都认识,她们看过我两次,第一次主要是医治我短小的问题,当时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条是十分短小。另一个是美芳,看过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恋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当时冲动起来,在压抑不住的情况下发生,但仅发生过一次,之后没再联络,所以我担心冲动之下会伤害你。”

至于圣凌那一次,我就不说了,免得有损她清修的形象。

静宜点点头,微微笑,接着态度认真的说:“嗯,很高兴你对我的坦白,言归正传,她们三个见过你下面一次至两次,就发生关系,我却见过三次,即使发生关系,怎么说也比她们矜持吧,不是吗?”

“这……”

我愣了一愣,哑口无言,只能轻轻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

没想到,静宜答得如此玄妙,并无惧我的冲动,胆敢承担起玩火的风险,这分不后退的勇气,和坚决自信潇洒的一面,比我优秀多了。而今面对狂野坦荡爽朗的她,除了不顾一切奋身爱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体,相等于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驯服的工作更为艰矩,难以完成。

静宜显得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还不想开始呢?不会是小浩的思想又归位了吧?”

我举起双手准备伸往静宜的胸脯说:“不!我正要开始……”

静宜稍稍抬起头说:“嗯……”

脸泛红霞的静宜,合上羞艳的眼眸,悄悄地,将性感丰满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难得静宜可以不设防,将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变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长香艳诱惑的一幕,可是两人距离太近,眼看弹乳即将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发热,的大头龟更因澎湃热血的沸腾,如烧红的铁锤,硬生生的竖起,但此刻不是破门的时候,冲动只会吓走对方,务必保持冷静,可是笼罩在弹乳的香艳鼻息,却令我难以冷静下来,越是抵挡,越是难受。

为了稳住情绪,只能沉着气,转移投在上的视线,岂料,刚想转移视线,双眼却被睡衣领口上的雪白所俘虏,不可否认,惊艳中爆出的诱惑力,比其他杀伤力强出几倍。果然,刚刚举起的双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这也证明冲动比冷静跑得要快,兽性比人性坦诚,理由很简单……前者少了面具,后者多一分虚伪。

静宜悄悄睁开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抢先的说:“我开始了……”

我的快速反应,令静宜无话可说,只能再次闭上双眼。与此同时,我察觉不设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难以应付,表面说法虽是有欠说服力,但无可否认面对火狐我是为所欲为,无须顾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对不设防的静宜,单是胸前一颗小小的红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压力,害怕一个不小心,令她惊吓而溜走,好比猛兽和人类进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后者多一分怎么吃的犹豫不决。

可惜,存在着该怎么吃的犹豫,无法在静宜面前当起猛兽,成功与否,还谈不上,眼下正忙于压抑内心的冲动,设法松懈紧张情绪,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弹乳前的第一颗扭扣上,希望她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勿把尴尬当成惊慌。

第七章调衅底线

静宜的冷静,出乎我意料之外,至于不惧怕被我占有这一点,还是一些保留,或许到时候敲起退堂鼓也说不定,毕竟我们俩不是情侣,顶多称是酒知己,实在没必要受此委屈,也没有牺牲的理由。

当手指摸到静宜睡衣的红扣前,除了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相迎外,还有雪白诱惑的向我招手。刹那间,不知是弹乳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红扣本身就小得可怜,指头不停的颤抖,别说解开红扣,单是能够捉稳已属万幸。

静宜望我一眼说:“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尴尬的回答说:“不,一些紧张,指头频频颤抖,始终捉不稳红扣。总之,越焦急……手指越不听使……”

静宜露齿一笑,接着一对柔滑的玉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背上说:“不要心急,慢慢来……就这样……”

这回有够惭愧的,想占有静宜的身体,可是连最基本的宽衣解带也办不成,还要她亲自领航和安慰,眼下一颗小小的红扣征服不了,还说什么以行动将她驯服,暗地里不禁自嘲痴人说梦话。

静宜柔滑纤细的玉指,轻轻稳住我颤抖的手指,再将钮扣送入指中,过程中,虽不像慈母般的教导,但细心和关怀绝对是无私的奉献,毕竟她在切身上的肉,来喂食我这头快要饿死的狼,这分关怀是勇气的一种,同时,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绝非男儿本色。

我推开静宜柔滑的玉指说:“静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脱下才是幸福的象征,也是女人该有的尊严和骄傲。接下来的工作,就让我这个男人做吧!我有信心会做得很好,相信我!”

静宜把手藏于身后,垂颜羞怯,展露苦笑的说:“嗯,我不曾对自己的信心有过动摇,包括我的眼光……”

静宜微微仰起俏脸,继而挺起丰满的胸脯,不设防充当鱼肉起来。

从没想过静宜会在不设防的环境下,让我肆无忌惮欣赏她饱实的弹乳,还允许我搂摸她的细腰,解开她睡衣上的红扣,更是难以想像这等美事会出现在我们俩身上,但眼前这一切不是虚幻,皆属真实,并且清楚知道发生在一张双人床的旁边,面对这等香艳刺激的诱惑,我除了兴奋之外,还是兴奋面对种种诱惑聚于一块,少点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随时随地被体内原始兽性霸占了灵魂,目前我正处于挣扎的边缘,但此刻的挣扎并非善恶斗争,而是想从慌乱中取得镇定的胜利,不想糟蹋这位只应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

我偷偷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以平抚内心紧张的情绪。

屏气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静宜的胸前,专心一致,捉着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红扣,仔细往扣缝里一推,睡衣的领口立即左右分开,贪婪的目光随即往衣内一探,发现性感的被一对丰满紧夹,诱惑罩杯上的粉红色若隐若现。

“哇!”

我暗地里不禁发出一句惊叹。

迷人的粉红色诱惑出现,纵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难逃欲火懂焚的厄运,在我难掩激奋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从前滑下跳过两座高耸的,开始搜索第二颗钮扣。没想到,最紧张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弹乳与弹乳之间的底下部位,面对火辣辣的诱惑弹乳,而刚刚才积存的一点点冷静,恐怕难以抵挡欲火再次焚掠。

望着压在弹峰谷底下的红扣,我虽是无比亢奋,但不敢忘记以细心搏取静宜的好感,并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尽量避免碰触,免得沦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稳定之后,左手慢慢拉起静宜的睡衣,右手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捉着红扣移至扭缝,轻轻推入,令其分开,可是弹乳丰满的体形令空间变得狭窄,尽管如何小心谨慎,最终还是无法避免碰到左边的上,幸好静宜只是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反感而生气,算是避过一劫。

我立即停止动作,忙于解释的说:“我……已尽量避免,但还是不小心碰到……”

满脸羞红的静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语气冷淡回应说:“嗯……”

我试探一问说:“可否再继续呢?”

静宜瞅了我一眼说:“你认为我是半途而废之人,还是不守承诺之人呢?”

我点头的说:“我和你一样,是既不半途而废,又坚守承诺之人。”

静宜小声的说:“那就不要婆婆妈妈的,继续吧……”

既然静宜表明态度,我也没必要再婆婆妈妈,存在太多顾虑,于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刚才还未完全解开的第二颗扭扣,快速朝扭缝里一推,果然,少了碰触弹乳的顾忌,行动方便许多,两下便轻易把红扣给解开,睡衣少了红扣的束缚,弹乳立即腾出霸气的一面。

“哇!”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句惊叹。

我的失态引起静宜的注意,随她羞怯表情的过后,铺上自信骄傲的浅笑,好比绽放的鲜花,伴着羞红的余温,在俏丽的脸颊上轻轻散发,美艳娇人。我知道她因拥有一对傲人丰满的弹乳,沾沾自喜,无可否认,有此弹乳是值得神气一番。

可是,此刻我无暇称赞,因为第二颗扭扣解开后,丰满饱胀的弹乳,连同粉红色的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弹性的朝气、性感的胸罩、诱惑的和羞涩急促的鼻息,无不牵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领域,当知悉身上的礼义廉耻全埋在熊熊欲火堆里,已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还是祈求欲火继续燃烧陷入疯狂状态的我,再也无法冷静下来,面对静宜雪白丰满的弹乳,和夹在弹乳底下的粉红色罩扣,脑海里仅有一个想法,就是继续解开第三颗、第四颗,直到整排红扣解开为止。结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几颗红扣的情况下,当浅蓝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东西的一刻,才察觉红扣已全数解下。

颤抖的双手捉着左右两边的衣角,从下而上,顺其自然移到静宜的粉肩,继而将睡衣往肩外轻轻一送,浅蓝色睡衣就这样应声滑落地面,眼前的静宜成了半裸美人。面对泛起羞红酒晕的俏脸、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丰满的弹乳,此等温香艳玉、的香港制造,简直令我思若情牵,腹热心煎。

我犹怜的慰问说:“冷吗?”

静宜抬起烫红的娇脸说:“不冷……你……继续吧……”

双目视线沿着静宜丰满的弹乳,从性感直线下,眺过一对饱胀的,越过粉红色的诱惑罩杯,探向底下的小小罩扣,强行抑压内心的冲动,稳着颤抖的双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的碰触,即使碰到也合乎情理,不被责备。可惜纵使有再强横的理由,始终无法避免内心的胆颤心惊,毕竟弹乳引发的震撼力,远超于想像中的厉害。

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回答说:“情绪极为激动,担心仓促一碰,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静宜把仰视的俏脸轻轻垂下,望着我说:“那……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脱下呢?”

我当场愣了一愣,思考静宜的问题,发觉很有道理,如果单单解开罩扣,是没必要脱下睡衣,顶多解开三颗红扣,为何我会如此粗心大意?

我无奈的吞吞吐吐说:“你说得没错,我过于冲动而脱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紧张了……”

静宜问我说:“你对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紧张吗?”

我立即表明立场说:“不!情况不一样!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们不是情侣关系,过去是为而脱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并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样……”

静宜叹了口气说:“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让男人脱我的衣服,觉得很不习惯……你还想继续吗?”

我冲口而出的说:“想!我即刻开始就是……”

没必要再说什么,更没必要顾忌什么情况,双手迅速移到静宜的弹乳前,双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饱实的弹乳上,手指捉起罩扣准备解开,可是丰满饱胀的弹乳逼得很紧,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鲁莽怕惊吓静宜,顿时变成老鼠拉龟,无从下手,情况相当的狼狈和尴尬。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说:“是不是不懂得解开胸罩的扣呢?”

我尴尬的说:“我怕会弄痛你的……”

静宜望了我一眼说:“放心吧!不会弄痛我的,胸罩有弹性,扣子中间是个连接位,只须轻轻把它拉起,移至中间的位置,便会发现活动的连接位,当连接位垂直后,在活动口上下一松,便能轻易给解开,试试吧……”

我点头的说:“嗯,明白了……”

简直难以置信,年轻貌美的五星级饭店经理,竟教我如何解开她的胸罩,而且仅属萍水之交,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毕竟世事本属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属短命种的生物,无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属正常。

我听从静宜所说将罩扣轻轻拉起,中间果然有个连接位,当移动之际,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只须把顶着的部分,移至活动口的位置上,当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顶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从活动口左右弹出。

紧张的一刻终于来临,只要我的手指头轻轻一动,胸罩便会左右弹开,静宜丰满饱实的弹乳便会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同时,相信她也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她的身体怎会发出不自在的身体语言,而且两只手紧握拳头,看来她紧张的程度和我一样,唯一的分别是,她闭起双眼,我睁大着双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内心的亢奋,手指头即刻解开罩扣,当弹开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睁开,紧紧盯着两个粉红色的罩杯上,当罩杯左右弹开,一对丰满雪白的饱胀弹乳在毫无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并且目睹的风采,情况比我想像中更为震撼。

“哇……”

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声。

我忍不住发出亢奋的惊叹,静宜丰满的弹乳,在饱胀雪白之外,弹挺的韧力在之前碰触的已被肯定,惊叹的是娇柔含羞的美态,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娇美,小、得不能再小的,夹带淡淡粉红之色,在丰满饱胀的弹乳上,犹如小花般微微绽放,弱不禁风的含羞小,抢在之巅的窄位上竖立,令竹笋形的弹乳增添朝气性感诱惑的一面,我开始对小产生怜爱。

静宜的胸罩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地面,面对赤裸上身的她,我只懂得张开双臂,将她搂抱在怀里。望着她的时候,她一对不惧怕却带有几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没有回避我凝视的目光。微弱灯光下樱桃小嘴、诱艳红唇,显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经意流露孤单的冷,仿佛透过唇语发出渴望怜悯的呼唤,传达此刻需要强烈的爱火,以驱赶内心孤寂冰冷的讯息。

赤裸上身的静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纳入我的怀抱,我凝望她诱艳的双唇,如痴似醉,直到嘴唇即将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阵急促的鼻息声才将我唤醒,原来我的嘴不知不觉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静宜小声问说:“可以吗?”

静宜反问我说:“你敢?”

我毫不犹豫的说:“我敢!”

静宜不作思考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一个敢字,既然能够从二人口里说出,表示再惊险的事也阻遏不了我们俩进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静宜的初吻,或者静宜和我的初吻,就这样在一个敢字下诞生,大大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我不擅长亲吻,更不属情场老手,但透过这一吻,不难察觉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没有丝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应。

我和静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毕竟我们俩亲了很久,才成功把舌头挑入对方的嘴里,本来生硬的舌头是不该出现在我身上,怎么说我也曾和几个女人接过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为香舌领航,相反的好几次把她的香舌给顶了回去,算是接吻失败中的失败。

“呼……呼……”

不知我们俩已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和静宜已逐渐掌握接吻的节奏感,彼此间互相挑弄对方的舌头,吮吸对方的香唇,当进入湿吻的,她的手不再只是贴在我的身上,而是变成紧捉之势,有时候紧捉浴袍,有时后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还有几次是紧紧搂抱。我的手同样由搭在她的粉肩,转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并且上下滑游,有两次滑向低于腰部的位置。

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静宜需要停止透透气,但我迷恋她的体香,无法抽离,当她停止的时候,我继续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颈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过好几遍,没想到她同样没有抗拒,偶尔还会反击吻在我的肩膀上,只不过当我吻到耳后或香腮的部位,她身体扭动较大,也许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

静宜响起诱惑动感的低吟声。

静宜的微弱呻吟声,直刺向我冲动的脉门,刹那间,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弹乳上,当脑神经发出呼唤,右手随即从背肌滑落到腰肢,再从腰肢转移至她的,此刻,我紧张的鼻息在为右手加油呐喊,每当一个呼吸,右手便朝向弹乳移前少许,就这样,不知不觉指尖已碰触弹挺柔滑的边沿上。

“呼……呼……”

静宜继续发出急喘的呻吟,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无法分辨是她过度紧张而感到惊慌,还是可以拒挡我右手的前进,但此刻我无法停止下来,并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听使用,强行在我和静宜紧贴的身体里钻出个空位,结果,右手终于得逞,并且很不礼貌的在弹乳上使劲的揉搓。

静宜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轻轻问说:“你怕?”

静宜环抱我肩膀,小嘴贴在我的耳旁细声的说:“不!我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内心是不赞同,但却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说:“嗯,我和你一样不想停止,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很冲动,实在忍不住要亲你的胸……太性感了……”

静宜紧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视窥探的说:“你……你……”

我顾不了静宜的感受,右手肆无忌惮大力揉搓滑嫩的弹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总像泥鲸般扭动起来,在掌心的贴摩下竖起成花生米般大,当指头轻轻一捻,静宜的反应更为激动,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热吻,且将竖起的含进嘴里细心挑弄,让暖烫的舌头送上亲切的蠕摸。

“不要……不……”

静宜发出呻吟的叫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吻向的一刻,静宜势必发出求饶,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非但舔着右,左同样舔上,并且大大满足因贪婪而热腾腾的魔掌,使劲揉搓饱胀的。瞬间,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可是不管身体如何软化,弹乳仍是坚挺,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亦随着的充血,勃然竖挺发硬,不再是羞涩的嫩豆。

静宜似乎站不稳,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贴于我的臂肩,发出轻轻喘息声:“呼……”

眼见静宜的状况,肯定已被我挑起之火,不再犹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指尖插在热裤上说:“静宜,不知道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

静宜竖起眉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说:“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为你已经很大方,这点……我是明白的……”

静宜纤细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几下说:“你少来客气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说的伪君子,告诉你……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一番坦荡的剖白,令我对静宜产生疑惑,但听她的语气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够镇定。总之,在她身上找不到丝毫撒谎唬我的迹象,可是,当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显得不够肯定,毕竟她不像一个随便的女人,除非是别有用心的试探。

唉呀!我有够蠢的!居然猜想静宜在试探我,现在我是什么身份,有必要对一个女人产生疑惑吗?何况身在泰国,奸了就奸了,还有什么好试探的,既然不是试探,不就等于是肯让我上?难怪她会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第八章不许失败的夜晚

有了静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听到她坦荡剖白之倾诉,对内心推测她自愿上床的想法无疑增添几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艳的目光瞅着,我决定以牙还牙,将她一军,挫挫她的气势,同时买个保险,套她亲口说出自愿献身,而不是强行被占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后,以她顽强泼辣的性格,甭说是否会当我的女人,恐怕降头师和主人的尊严也会栽在她手上,到时候五使者的颜面必荡然无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权,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头师无惧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无从选择,何况静宜和她姐姐静雯,皆堪称性感尤物,属世间难觅之双生宝。岂料,还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视倔强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证,欲挫她锐气,绝非易事。

为了躲避静宜冷艳的目光,我将视线转到赤裸裸的前胸上,虽然弹乳压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纤细的侧腰上,诱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于眼前,修长滑腻的玉、腿也正在我腿边轻轻揉擦,偶而还碰向凸起之位,仿佛在挑惑我的欲火,催促我的手尽快伸入她的裤里似的,看来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里有多辣了静宜皱起眉头,神情疑惑的问说:“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我动一动摆在静宜热裤上的指尖说:“刚才我问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你回答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那我现在向你保证,我肯定不是你眼里那种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会说客套话,我今晚就……”

我的话还未说完,左手已直静宜的热裤里说:“就要占有你这里……”

静宜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双腿紧闭,叫出一声:“啊!你……”

双腿并拢的静宜,及时用手掩着嘴巴,动作是一些狼狈,但愤然仇视的目光并未消退。我知道这种眼神,现今有个称号,称作白领眼,每当女白领受了上司的气,为保住饭碗不得已忍气吞声,最后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泄内心的不满,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时工作的办公室,此等煞气,最为惊人。

幸好静宜及时掩住嘴巴,不至于惊动隔壁房,但怒视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许过于惊慌才有此反应,算是正常的一种,毕竟事前怎会联想到我的手胆敢插进她的热裤里,我也没有料到这一插竟插在毛耸耸的上,要不是指头沾上湿漉漉、粘答答的,我肯定以为是幻觉,打死也不信。

静宜神情紧张不悦的说:“你的手……怎么……还不拿出来……”

静宜张开合拢的双腿,命我把手从她腿间里抽出,可是身体移动之际,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怀抱里,紧贴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动作虽是一些狼狈,但被她丰满的弹乳回头一撞,我差点爽得连魂魄也给撞丢。

惊艳的一撞,我深深体会到丰满弹乳的荡漾力是何等巨大,这番震撼将我全身的热血迅速推向澎湃沸腾之巅,其中涌现失而复得的感觉,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奋的冲击,简直销魂无比,忘了自己。

静宜脸带尴尬之容,掩饰不了愤愤不平的眼神说:“看什么看……”

我紧张冲动的情绪,随着静宜有趣却狼狈的表情,暂且得到舒缓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应,趁她处于尴尬又疏于防范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将她搂抱在怀里,贴向她耳边亲切的说:“你湿了……动了春情……”

静宜目光怒视的说:“不要对我说邪的话,我没兴趣听,也不会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来,要不然我可要翻脸……”

静宜这分惊慌和激动,正是我最想见到的,表示偷击成功,起码她在我面前留下惊吓的一面,接下来能否一挫她的锐气,将是重大的考验和挑战,应该说两个挑战才正确。因为她的背后还有个姐姐静雯,欲享有双生女之齐人福,必须先将她驯服,那才有资格谈论静雯。可是她这一关并不易闯,而且言明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说的今晚——一个只能成功不许失败的夜晚。

另一个挑战,当然是降头师霸气的考验,不可否认,一向胆小的我,自从修练降术后,胆子是壮了许多,并且在火狐身上有过硬上弓的经验,信心是有的,只不过面对双胞胎的矜贵,我存在着投鼠忌器的压力,深怕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仅有的一次机会。再说,以她好胜又倔强、泼辣的性格,闹出事肯定糗死无疑。

其实再多的顾虑等于浪费时间,我可以放弃打退堂鼓,只是降头师的身份不允许这种行为,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何况退缩并非成功,顶多算不坏事罢了,但同样存在失去的风险,所以退缩不是好办法。既然不退缩便只能往前进,即使凶险也得拼上一次,况且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突然,我蹦出个奇想,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唉呀!我怎会那么笨!如此简单的算数题,竟不懂得计算出来,其实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赢走了一半奖金,倘若幸运买中的话,另一半也能赢走,这个赌是稳赢不输的。试想今儿个处境我还怕罪?倘若法律能够约束降头师,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学降术,干脆去读法律好了,还修什么练,学什么降,也篷不也是这样无法无天、横行大江南北吗?”

我拿定了主意后,中指就朝向湿滑的缝隙上轻轻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湿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机不可失的情况下,中指立即撑开两片花瓣,捅入湿缝里,沿着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顶向软滑的嫩豆,轻轻捻搓,令更多的浓汁从蜜沟里溢出,让发烫的掌心得到滋润。

“不要!不要再……得寸进尺……忍耐……是有个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静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惊慌和愤怒的怒叫着,不难理解停留在转接的平衡点上,倘若单是愤怒,我脸上肯定已被捆了几道耳光,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紧抱静宜入怀说:“刚才我已经表明,我不是一个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懂得说客套话。之前,你气我只看罩扣,而没有注意你的身材,现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欲火,你刚才不是很大方满足我的心愿吗?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废,对呀!之前你自称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哦……”

静宜反驳的说:“满足你的心愿,和占有我的身体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如果你再不把手给抽出来,我可要大叫非礼且报警!”

我赌上一次的说:“静宜,我死都不怕,岂会怕你大呼大叫喊报警?不过,我非野蛮之人,更不是因为你漂亮,我便想占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触我的,还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并主动要求我脱下你的衣服,满足你被男人脱衣的感受,而今我满身欲火皆是被你所撩起,这还能怪谁呢?”

静宜不服气的说:“言下之意,我帮你就得找死,对吗?”

好一张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耻的还击,尽得卑鄙大哥的授传。

不再逃避静宜怒视的目光,左手将她紧紧搂抱,以防逃脱,右手的中指继续在湿透的上轻轻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倾泻而下,我那挡在蜜嘴前的手掌湿透一片是必然,没想到,的湿竟然好比从水里取出般,心想不会是吓得撒吧?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赶紧往玉腿内侧近髓骨一探,果然,这里不单铺上一层层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无一幸免。

静宜挣脱我的束缚说:“你不要……这样……对我无礼……”

没料到静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几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电媚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兴奋的我,压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内心不禁赞叹一句说:“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极品!”

我俯于静宜的小耳说:“你刚才不是说内心是不赞同,但又不想停止吗?因为你已动了春情,渴望得到,你下面不曾试过如此潮湿吧?”

静宜避开我贴在她耳边的嘴巴说:“你不必用语言来挑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对你动情的……”

我的手按在静宜的后脑上,不容许她避开我的目光,正面对着她说:“静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说勇气,又说最瞧不起懦夫的行为,这点我是很欣赏,而你也一直表现得很好,起码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敢作敢为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一步,却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怕死,有胆量接受挑战的吗?”

静宜冷冷的说:“每个人都有一条底线,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别说赤裸上半身,即使亲嘴也不行,哪还会容许你的手插在我裤里头。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线,甚至后悔到你的房间里,唉……不要说了……你把手抽出来,就当没发生过此事,往后还算是朋友,放开我……把我的衣服拿来……”

我紧张的说:“不!静宜!你在自欺欺人,刚才我们接吻、抚摸、亲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欢和兴奋,你的一片潮湿,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诺之人,现在仍是今晚并非第二晚,难道妹想食言收回给出的机会?”

静宜无从反驳的说:“你……你……你……真是很无赖呀!”

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我不是无赖,只是珍惜机会罢了,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对女人低声下气的男人。这样吧,我有个建议,不过,你必须先老实回答一句,你是否动了春情?是否对性有需要?你不会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吧?”

静宜低着头似乎在沉思,接着伸手拿起床边的酒,猛然喝下几口说:“好!我就老实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动……了情……身体也处于兴奋状态,但是否需要,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听了极为兴奋的说:“好!从现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诺之人,同样是敢作敢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们俩饮过酒、接过吻、有过肌肤之亲的接触,称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静宜同意的说:“嗯……我认同我们属交心的朋友,但肌肤之亲的用词,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误会,以身体接触较为合适。你的建议是什么?说吧!”

我不想在词语上和静宜争辩,继续表达我的想法说:“静宜,很高兴有你这位交心朋友,其实我的建议是冲着你说过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继续履行给我机会的承诺,继续坚守你最后的底线,我同样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没得到你允许之前,我担保不会以手法占有你,一切只会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当阳光初现即告终止,不知这个履行承诺的建议,你认为如何呢?”

静宜听了后,犹豫不决的说:“这……这……”

我逼前一步的说:“你怕守不住底线,还是怕我食言你呢?”

静宜答不上话,继续吞吞吐吐的说:“不……都不是……只是……只……是……”

我使出激将法说:“你之前不是很大胆的问我敢吗?还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为何现在掏不出一点霸气,甚至连性格也给弄丢,莫非豪爽的作风是假扮火狐的?”

静宜不服气的说:“笑话!我假扮火狐会扮到连衣服也脱下吗?”

我反问说:“既然不是,为何显得为难呢?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担心守不住最后底线?”

静宜回答说:“瞎扯!我怎会对自己没信心!”

我不解的问说:“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为何事担忧呢?”

静宜叹了口气,低声的说:“唉!我担心这两天的生理期……会把我出卖……”听静宜如此一说,肯定今天是她的,难怪春情易动,多汁。再想一想,从她深夜肯只身到我房间,又肯与我肌肤之亲的接触,种种一切并非没有原因,只不过我们俩不是情侣关系,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时,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难免会禁不起心理考验,惊慌也属正常,情况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并不容易,看来强行将她占有,未必是件坏事,或许她深夜到访,借词推拿,其实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欲火难耐,欲求鱼水之欢。

我继续挑逗的说:“你不必担心生理期的反应,你已经是成年人,你是身体的主人,婆婆妈妈只会更加不高兴,况且你属于不受约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对我说过,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就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要是你错过今晚,日后未必能找回这种感觉,何不放开怀抱享受今晚呢?”

静宜同意的说:“是呀!我是身体的主人,说过要珍惜紧张的这一刻,毕竟人生苦短没有几回,应该放开怀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该婆婆妈妈的……”

我温柔体贴的问说:“你喜欢现在的感觉吗?”

静宜回答说:“嗯,算是不讨厌吧……”

我望着静宜诱艳的小嘴说:“那可以向你索吻吗?”

静宜没有回答,只是闭起双眼,在无声胜有声的情况下,不再多说什么,我即刻亲吻她那诱艳的樱桃小嘴,才贴向香唇上,一股浓烈温馨的感受随即在我身上散发,使我变得更为冲动。瞬间,她似乎被我的热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渐挑向我嘴内,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第九章颂欲之爱

欲火燃起之初,一般皆会保持静音以免惊吓对方,但我却无法压抑澎湃的激情,静宜和我一样,双双透过急促的鼻息,逐渐响起爱的共鸣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静宜热裤内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来,形成双臂环抱之势,更不知何解,静宜少了我的右手弄,反而变得更热情、更为主动浑然忘我的热吻,缠绵数分钟后,在恋恋难舍之下,暂告一段落。或许我们俩心灵上已达成共识,明白短暂分开是迎接春涛激情的到来。然而,静宜为了迎接这一刻,烫红的脸颊,垂颜羞涩,不作声响,似乎在凝聚冲刺的力量,与我一块再次跳进欲火堆里,又或许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盘,想着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办法。

此刻,情况似有所改变,已不容许我再兜兜转转的,必须直截了当,尽快完事,于是壮起胆子对静宜说:“现在能否让我脱下你的裤子了?”

静宜愣了一怔,双眼即铺盖上羞涩之色,亮出惊艳煽情的目光说:“有这个必要吗?”

我简单解释的说:“我为机会而努力,你为最后防线而坚持。最后,还是那句老话,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许之前,我绝对不会闯入你体内,说完。”

静宜凝视我的脸说:“既然你说为机会而努力,我可以用什么借口去阻止?况且这机会是我给你的承诺,阻止等于出尔反尔,我对失信很反感,也讨厌失信之人,那就……就……随你吧……”

听到静宜允许我脱下她的,内心涌现无比的兴奋和喜悦感,不知是内心轰向脑门,还是脑门轰炸心脉,只知道这一刻,体内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着的细胞,皆已瘫痪下来,无法做出反应。而这个不知所措的状态,证实世人没说错,当人类最兴奋和最悲哀的一刻间,同样只有一个表情……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维持几秒,很快恢复正常,当双手正要录下静宜热裤之际,一对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时压在裤头阻止的说:“慢!我有言在先,让你脱下裤子,即使一丝不挂,并不表示我接受,我想你有必要明白这一点……”

我环抱静宜的粉颈说:“明白!我想你同样有必要明白一点,现在不管我的欲火如何高涨,我也不会因此而占有你的身体,换句话说,我不再是你的追逐者,不再痴恋你的外在美,因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升华,压在你的身上却缺乏心灵之爱,只会成为你我的一种耻辱,唯有彼此间的心灵颂欲之爱,方可将今晚的浪漫化成温馨的回忆,写下人生精彩的一页,写下这难忘不羁的一夜,明白吗?”

静宜突然笑了几声说:“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突然变得文诌诌的,说的话又土里土气,我实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请容许我问一句,这是你惯性用来赶走女人的伎俩吗?哈哈!不过,我喜欢听,虽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说此什么,但听出是对我的尊重,多谢你用『心』令我有尊严的继续留下,说真的,我很开心!谢谢!”

我会心一笑的说:“嗯,开心就好,我为机会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责我是色中饿鬼,继续你的放纵,我是不会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于你,主要是珍惜每一个能与你共享颂欲之爱的可能,不想因为疏忽而造成日后的遗憾,亦不容许自己以失败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机会,毕竟你我皆是勇于承担大事之人,承担大事者的眼前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你我身上只有勇者无惧的勇字,不会有有勇无谋的勇字,对吗?”

静宜茫然点头,有感而发的说:“对……我是个勇于承担大事之人,一直以来都鄙视没勇气、偷鸡摸狗使诈之人,可恨的是我却栽在小人的手上,当日他未获批准便闯入我的体内,事后我不追究,允许他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是看他有胆量,敢单枪匹马接受外国人的挑战,但他无法再闯进我体内,那是他的诓言诈语提醒了我,他不像是个有勇气、敢于承担大事之人,经过多次的杳探,揭发残酷的真相,原来我的第一次,丧失在他惯性用来诱骗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恶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数作炫耀,我痛恨自己无知,但从没有后悔过……”

我好奇一问说:“慢!为何痛恨自己无知,却不会后悔呢?这不是一体的吗?”静宜对我情深凝望的说:“我痛恨失身后,懵然未觉,仍相信他性无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种理由和借口,延续荒谬无知的笑话,继而为逃避现实作铺陈,所以我痛恨自己的无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总算有始有终,面对没有遗憾的初恋,我没有后悔的理由,起码过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说的……”

我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别,初夜并非第一个爱人夺走,那初恋会留下一分遗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贞骂名也要攀越羞涩的红墙,目的是将初夜奉献给爱郎,令初恋画上有始有终的句号。你从不后悔那是对爱的坚持和认真,成功将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情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画上圆满句号的那一刻,你仍处于享受的过程,享受将初夜交给第一个爱人的喜悦,所以从没有后悔过,只能痛恨当初的抉择,为何会爱上他,对吗?”

静宜愕然瞪着我说:“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会听不懂……”

我苦笑的说:“惭愧!其实未踏进降术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单是电媚喜欢我整整几年,我丝毫没有半点察觉。还是回到你的话题上,我可以再简单做个比喻,当我要打死对方的时候,倘若你的第一次还未交给他,你会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经交了给他,不……也不必说如果,直接以你现在和他的关系,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将他毙了,最好令他受尽折磨慢慢的死,对吗?”

静宜听了后,瞪了我一眼说:“我像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吗?不过,你既然可以放下面子,讲述过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说给你听。我外表虽是很精明,其实挺失败的,就是那个王八蛋令我英明尽丧,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没想到,静宜的初恋情人给她如此大的伤害,看来日后学成降头术,第一个找上门求助的准是她无疑。

静宜推推我的手臂说:“我说要喝酒,你怎么不递给我……”

一向不习惯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但还是好奇一问说:“酒在床头边,你怎么不自己拿呢?”

静宜拍了几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无声抗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紧贴我的胸,那她胸前丰满的弹乳,将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

我趁此机会揶揄静宜说:“哦!明白!原来你是会害臊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要不我们俩就这样慢慢移过去,如何?”

静宜不服气的说:“不!不是怕!是尴尬罢了!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个看过我身体的男人,再说,尴尬属正常反应,刚才要你脱下,你不也一样尴尬吗?”

我不想和静宜争这三寸的长短,点头称是就算了,接着和她保持胸贴胸的搂抱,慢慢移到床头边拿起啤酒,过程中,我两次偷偷移开胸部,除了窥视娇嫩的小之外,当贴向原位之际,故意悄悄用力压过去,果然,除了饱实的弹力外,还有另一股销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无意间挑了我两次,似乎察觉我的用意。

不知静宜是口渴,还是需要酒精壮胆,只见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着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见到酒泡滴向弹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递我手中,非但没有见着半粒酒泡,还被她发现我窥视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脸颊浮现两排迷人的红晕,简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两眼。

静宜显得不耐烦的说:“看什么看!”

我压抑盛满欲火的,强行忍着内心的冲动说:“如果不是看着,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还可以理性的对待你,无非是尊重和坚守我的承诺,你还好意思质问我,妹不妨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饭店房间,被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搂抱于床边,而且还是赤裸上半身、胸与胸紧贴一块,可以不冲动吗?”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接着瞪着眼说:“既然令你如此难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说:“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还是快点讲你的那个他如何令你英明尽丧,如何失败吧?”

静宜轻轻打了我一下,双眼直瞪着我说:“什么我的那个他,那个是王八蛋呀!”

我点头以示认同的说:“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个他,还是快讲吧!要不然天亮都无法讲完,我的机会就白白没了……”

静宜笑了一笑说:“嗯,其实称他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骂他一句狗杂种,非但害我英明尽丧,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几个失败,哼!”

我耸耸肩的说:“几个失败?那快说出来,让我评估是否真的失败。”

静宜咬牙切齿的说:“哼!看上他这个狗杂种已是一个失败,话说回来,还是姐姐不好,我迟几分钟出世,就被她克到现在,而今也因为她被逼着逃来泰国。回到正题上,原本那个王八蛋走了,失去联络,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见到他,导致失身一事,这是第二个失败……”

看来静宜对她姐姐静雯种下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但不知为何听到静宜指责姐姐的不是,我便涌现一种打抱不平的念头,并立即反驳说:“你和那个王八蛋的事,主动权在你手上,应该和你姐姐无关,怎能够怪罪于她呢?”

静宜叹了口气说:“唉!我读了那么多书,这道理我是懂的,只不过是发泄情绪,并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点头回应说:“哦!那前后不就只有两个失败,两个和几个是很大分别喔……”

静宜摇摇头的说:“当然不只两个,接下几个失败可说是丢脸。那个王八蛋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经验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么样发生和结束,我根本没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没看见弄进来的情形,男人那个东西也没见过,两三下便结束,根本没有的感觉,只有痛的滋味,加上这几个失败算够丢脸了吧?”

我听了深感意外的说:“据你讲述的经过,我是第二个见过你身体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会就是我这条吧?”

静宜脸红的说:“说什么条嘛!难听死了,没错,我就不害羞多讲一些给你听,当日我说要看证物,其实是想看看男人那个实物,我不甘心当一个没见过男人之物却有性经验的女人。不妨再告诉你,我曾不甘心而气愤出外结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认认真真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紧张追问说:“应该没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坚持要看我的,对吗?”

静宜点头的说:“对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还是心理上无法接受,好几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当他们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无法忍受,感觉很低贱。如果不介意我浪费你的机会时间,还有一部分可以说给你听,同样是过了今晚,以后不会再说,但一说便要说完,可能会讲到天亮,你可以考虑不听……不会勉强……”我立即回答说:“不必考虑,快说吧……”

静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听不懂我的话问说:“你真的不再考虑?我这么一说可能会说到天亮,要是过了今晚,你便再没有那个机会,虽然今晚的机会未必能如你所愿,但放弃就肯定没有另一次机会,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不知从哪里得到肯定,只知道这一刻很想听下去,立即阻止静宜的说:“不必考虑,你忘记我之前说过,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升华,我不再是你的追逐者,假设不听你内心想说的话,又如何得到心灵颂欲之爱?即使幸运将你占有,肯定也只会是兴奋,内心却不会得到舒畅。别忘记,心灵颂欲是不允许使用任何心计和手段,只讲究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说吧!”

静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双眼说:“心灵颂欲……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说:“是的!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才称得上淋漓尽致的真爱。别看我身边有几个女人,误以为我好色,我在她们身上都是付出淋漓尽致的真爱,因为我尊重真爱、尊重她们,同时也尊重我自己。”

静宜听完后,双臂紧箍我的腰间,继而小鸟依人般将美艳的俏脸贴于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温驯的小绵羊,感觉无比温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将她驯服,只知道给我带来了惘怅……一分无法抗拒的惘怅之爱。

轻抚静宜乌溜的秀发,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呵护一吻说:“怎么了?我说错话吗?”

过了片刻,静宜轻轻抬起脸,瞧见她眼带泪光,急得我忙慰问道:“是不是我说错话,令你心里难受呢?”

静宜的小手在脸颊轻抹一下,语带几分激动的说:“不!我不是难受,而是有所感触……”

我关怀一问的说:“什么感触?”

静宜细声的说:“你身边的女人很幸福……她们都得到真爱,而我付出最宝贵的……却得不到……感到……失落……失败……”

我送上安慰说:“别这样,来日方长,你必会有得到真爱的一天,至于情爱挫折的伤痛须出现七个阶段,震惊、否认、愤怒、抑郁、谈判、测试和接受,那伤痛才会随着时间和适应能力的快慢而康复,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个阶段,主要是未获得回报,在不甘心的情况下,试问又如何摆脱最后阶段的接受呢?记住,只要你对我有信心,相信我会成为降头师,相信我会找那王八蛋给你出气,那伤痛很快会成为历史,相信我……好吗?”

刹那间,静宜变得激动,双手紧捉我的腰间和手臂,瞬间,泛红的双眼中泪珠盈眶,本想为她找来纸巾轻抹,可是尚未转身,泪水已夺眶而出,泣泪成珠,一滴一滴交错聚集于脸颊上。

我望着静宜两行晶莹的泪珠,回想她毅力坚强的一面,深深体会到她内心是多么的悲酸,不由得泪下交颐,总之,百般难受涌心头。

没想到,流眼泪的是静宜,最先为对方抹泪的也是她。

静宜抹掉我的眼泪小声的说:“你的眼泪是为我流的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清楚的回答说:“是!我本不想承认,基于不该为流露的真情上编写谎言,那只能坦诚相见。没错,我是感受你内心悲酸而难过落泪,并非出于同情或可怜,这点有必要说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开,假设哭能舒缓情绪,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让你大哭一场,只要你能忘记伤痛,继续坚强振作起来就行!”

果然,静宜听了之后,真扑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轻抚静宜的秀发说:“哭是哭,别哭坏身子,过度伤悲,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还记得十三人一条心的事吧!你只要相信我们团结之心抵万金的力量,就不会有孤立无助的一天,我们随时随地都会支持你,绝不会容许你被欺负!放心吧!”

静宜声泪俱下的说:“呜……我……呜……我不是伤心哭泣……而是……开心……激动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问说:“开心?怪了!这时候会有什么事值得你开心呢?”

静宜揉够抹泪的抬起脸望着我说:“我开心的是有男人为我落泪,而你是第一个为我掉下眼泪的男人,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此刻我需要真爱,需要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心灵颂欲的,我允许你在我身上狂爱一番,我只想得到淋漓尽致的真爱,哪怕只有一次……来……亲亲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第十章第一次

静宜完全释放自我,投奔心灵颂欲之真爱,我本来是一些怀疑,但她激动的反应和表白并非在试探,而是欲求真爱——一种毫无保留的宣泄。

静宜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惊吓在前,受宠若惊于后。结果,我傻乎乎站着,到底是在忧虑的能力,还是在延续“等”的兴奋?

莫非天生无力招架野马激情的反击?

静宜凝视的目光没有闪避,身体开始主动压来,我乐得放软身体,反正后面是床褥,没想到,她当真不留力,压倒我的同时也一块倒下,完全没有丝毫退避之意,直到两人脸脸相贴,樱桃小嘴近我嘴边之际,方才合上沾有几滴泪水的双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静中,缓急的鼻息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张,环抱赤裸上身的静宜,双掌从粉白细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轻抚,勃挺的偶尔在溜滑的玉腿内侧轻轻擦过,偶尔顶中腿间诱惑的禁区,但也仅限于偶尔之间,因为蠕动的正出卖她心慌激动的情绪,要是她言而有信,面对暴粗的畜生仍奋勇当先而不退缩,肯定是一个成就。

果然,静宜对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贴在我唇上,跟着便停顿下来,我只好再一次牵引香舌到我嘴里,互相挑弄,偶尔舔向朱唇,偶尔挑弄香舌,温馨缠绵,肆意吮吸,狂舞,彼此间没有丝毫却步之意,酒意迷惑的体香随着沉重鼻息声中贸然散发,彻底暴露女人天生娇憨媚惑的一面。

此刻的我被静宜泰山压顶的弹乳压出熊熊欲火,滑润的乳肌波涛烫压,巧小撩痒人心,裸乳烫摩的销魂摇撼春心,每当小轻轻擦过我的,在奇痒的快感连同弹乳销魂的揉搓下,我差点忍不住喊出个爽宇。

我深懂女人属怪类生物的一种,每当七分醉意,酒香便从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体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静宜身上这股散发的体香深深迷惑。

静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缠上她小嘴,延续缠绵激情的湿吻,毕竟此刻陶醉在溢满温香之怀抱里,微细缓急的娇娆呻吟,逐令弹乳贴摩的快感升华至欲血沸腾、欲罢不能的意境,根本无法静止下来,更不愿从香艳迷雾堆里跳出,情况和静宜不甘错过对饮之乐一样。

静宜身上散发的诱惑力,绝对属于快感中一等一的极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幸运的与滑嫩腿肌缠绵一块,每当不经意碰在热裤上,皆引发体内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热裤底下那片不见天的沾湿部位,更是发热难受。

静宜成功挣脱我的束缚,躺到床褥另一旁,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呼!呼!呼……”

不甘被静宜挣脱,我立即扑到她身上,继续享受弹乳烫摩之乐,正当追索热吻的一刻,却被她推开说:“慢!平时你对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我伤透了脑筋,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问题。

我不想随意作答,借故拖延时间反问说:“为何说我保守斯文呢?”

静宜环抱我的颈项,压到她脸前说:“我察觉你是冲动,属于极为冲动的那种,可是……为何完全没有侵犯我身体的意识?是不想我受惊吓,还是对我的尊重?不会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惊的说:“你知不知道刚才的问题,等于是在鼓励我肆意侵犯你?”

静宜毫不犹疑的说:“刚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么,只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担心招惹身边女人的不满而退缩,我是可以理解,但将成为我的遗憾和最大的羞辱,毕竟主动送上门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饱吃无情鸡,这并非每个女人可以接受,你现在可否当我是个……受不起自尊伤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说无谓的话,我即刻撑起身体,双膝插在静宜修长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从她嫩滑的脸颊滑入粉颈,再从粉颈轻轻扫向弹实的,途中,尾指可以在小轻轻挑弄,再沿平滑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热裤的松紧带,跟着两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叨起裤头的松紧带,分别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两端位置前停下双手两指分别捉起热裤两边的松紧带,没有出声,只以征求的目光凝视静宜一眼。

静宜左手捉着枕头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指头卷弄耳边乌黑的秀发,脸泛红霞,视线转向左边的沙发,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

我左右指头沿着松紧带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潜到静宜臀下托起,手指迅速裤头内,利用拇指与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热裤顺利绕过后臀移至股沟下游之位,兴奋的我无法压抑内心澎湃的激动,发烫的双掌以最快的速度绕转至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况好比掰开榴链般,焦点全落在即将被撕开的缝隙上,而今山丘上的粉红色镂空小,对我充满欲火的双眼视若无睹,继续独领风。

静宜脸泛红晕轻声叫出一句:“你……”

刹那间,我一阵晕眩,这是血气翻涌、直击脑门的正常现象,眼下甭管能否办成大事,充满邪气的掌心已毫不犹豫地按在性感小上,当两根指头勾在的松紧带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脸烫红的静宜一眼。

静宜毫无拒绝之意,只是紧闭双唇和深呼吸几下,接着又望向左边的沙发,不语。

我迫不及待将勾在小松紧带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面前并非一片黑耸耸的森林,而是几根稀散的毛发,然而,嫩白的山丘,无须灯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娇嫩,我忍不住低头一探,用力一嗅,果然,称之为酒香之窖、温酒之壶,绝非浪得虚名。散发体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扑鼻。

静宜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你……”

我忍不住称赞的说:“香!好香!真的很香……”

静宜始料不及我会嗅她的,当察觉的一刻,我的脸已从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并将她小腿上悬挂的香艳徐徐脱下。

满脸羞红的静宜,不知是生气,或是窃笑的说:“变态……”

我将静宜脱下的香艳小,摆在鼻间用力嗅了几回的说:“原来不止香气逼人,而且湿透一片,简直快把我给迷死了!”

静宜惊呼直嚷:“快……还给我……快……给我……”

我扑到静宜身上亲手把小交到她手中说:“如今美人在抱,我岂会不把交上,只是恋恋不舍罢了,不过,真的很香,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静宜接过后,立即藏于枕头底下,脸羞羞瞪了我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的夸奖吗?”

我调戏的说:“不!应该是我说才对,因为压在你身上,全身的反应清楚告诉我,你会是一个很好干的女人,我会爱上你的,一旦插过你的,我会乐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厌烦,真的!我会爱你的!”

静宜眉头一皱的说:“想不到露骨的脏话,竟会出自法师的口里,但我喜欢虽是不雅但内容够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条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语,很烫……”

我好奇一问:“什么烫?”

静宜羞涩细声回答说:“你……你……下面……顶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说:“是呀!它等了很久,难免会有所冲动……”

静宜掩着半张嘴说:“只有它等吗?”

我开始怀疑静宜只有一次性经验的真实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胆识绝不在我之下,应该说绝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静宜瞧我没说话,左眉角一沉的说:“你不喜欢女人说话太直接,抱歉,母亲生下我就是这样,我不会因你而改变,也无从改变,刚才几次斗嘴,主要借以开玩笑镇压内心的不安,实话说,我是有点害怕和矛盾,一开始是想试过尽快完事,一会儿又不想这么快结束,觉得太没意思,目前还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犹豫……”

我笑了一笑说:“你的解释已经在为我而改变,其实我和你一样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享受你的美色,只不过我的并未完全康复,或者说我对自己仍是陌生,担心一就完事,这非但糟蹋上天对我的眷顾,也糟蹋你对我无私的奉献,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报纸……”

静宜好奇一问说:“派报纸?”

我解释说:“就是送到门口就走的那一种,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会出现在我身上,这样对你很残忍,我是有责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责任令你获得的性伴侣,但一切来得太突然。简单的说,之前我并未想过要为你做此什么,现在却想着有什么是忘记做的,或是做得不够好……”

静宜脸颊羞红,微微笑了一笑,接着气定神闲的说:“谢谢!心灵颂欲之真爱所追求的正是这一点,你已经做到,不需要再犹豫什么,接下来的皆是赚,我们俩今晚就无拘无束的放荡一回,来……我现在……需要你……进人……我体内……来……”

兴奋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枪上马,握着粗大的,吸口气,将婴孩拳头般大的抵向湿滑的蜜缝静宜双腿大大张开,双手紧捉着枕头和床单,眯起双眼说:“不需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来……”

我架起静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上,当碰到我的粗壮,她眯起的双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还要大。

我压抑内心的激奋说:“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东西,想看的情形吗?”静宜脸红的点点头,紧握我的移到的花瓣上,望着她搀扶我的玉、手,我顿时掀起八千丈无名欲火,尤其是大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见她的身体在颤抖,还强忍着磨了几圈,接着用另一手掰开两片花瓣,以惊慌悚然之容,目送顶向玉洞,可惜,迟迟不敢……推进一步。

静宜放开捉着我肉的玉手说:“不行……我太紧张……还是交给你……来……”

我立即放松紧张的情绪,望着湿滑小蜜缝,小心翼翼将推入口,可是狭隘非常,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润,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胀充血的小蜜蕾,不过这一下挑弄可把静宜爽得死去活来,耳边也响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谈的一句话:“不要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这句老话提醒了我,静宜的快乐不就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吗?

最后,我当机立断,决定她痛总好过我痛,于是架起一双粉腿,提口气,腰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勃挺的大往狭隘的蜜缝里一塞,随着湿滑的蜜汁,硬生生撑开的小嘴儿,将吞入粉红色娇嫩的花苞内,此情此景,不容许再受拖延,连同用力往前一挺!

顿时,春液四溅,泪洒满面,痛楚哀怨之声不绝于耳“痛!不!慢……停……继续吧……嗯……哇……等……嗯……”

静宜身体发起激烈的震荡,双手狠拍敲打床褥,泪水从双眼紧合的缝隙掉落在晃摇不定的粉脸上,小嘴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被剖肚的猪嘴般高喊:“痛!呀!”

杀猪的嘶叫声,对我可没有感觉,唯独插进那半根,它的感觉在告诉我,蜜道虽是湿滑,碍于空间过于狭隘,内的组织上下粘成一块,形成一道坚韧无比的闸口,也绝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开,眼下必须上下使劲推磨,方能有机会撕出个天与地。

这回我总算明白,难怪推了大半天,还有半根吊在洞外一边纳凉。

静宜眉头紧皱的说:“怎么会这么痛……你那个……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将法问静宜说:“你怕?”

静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语气说:“不怕!”

我兴奋的说:“不怕就来!今晚一定要把你给干了!”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爱,你就放胆干吧!来呀!我等你!”

听到静宜的回答,正合孤意,当下捉着她幼弱的腰肢,撑起,以推撞力使劲得,一下一下,猛然出击,没想到这婆娘的比圣凌师太的道还要狭窄,城池那么的顽强坚固,一轮过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进入。

我兴奋的说:“我说过……我会爱你的,果真……夹得我好爽,你的太可爱!”

静宜苦苦哀怨,语气颤抖的说:“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没经过这里……呀!痛……很胀……很烫……但又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插得很进呀!”

不晓得插得很进是什么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态失常,胡言乱语吧!但静宜说现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经过,精神一振,立马用力,狠狠一推,这个推插成功破关,九寸多长的全根进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飞色舞,神气一番。

静宜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里去!痛!啊!不要动!等等……”

我乐得有机会喘口气,于是紧紧将静宜搂抱住,送上激烈的湿吻以表怜惜之心,而她的双腿紧紧将我扣着,可能怕我动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样全情投入湿吻之中。

我喘着气说:“静宜!真的全部了!我很兴奋!插到没人经过的地方,你的夹得我很爽,你的嘴在亲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动感!”静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头一次听到……男人在……我面前说如此露骨的话……但不知怎么样……我竟会喜欢听……无法想像的是……谈论我的和会是你……而且还是两人合为一体的床上……太不可思议了……我终究是醉倒在房间……还是在你的房间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们俩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觉上已得充血,包起的组织开始适应了相对扩张,湿度比之前更滑润,原本顶在上的不知什么物体,仿佛在膨胀变大似的,导致一些痒起来。

静宜的情绪逐步稳定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和慌张,痛字不再响起,俏皮的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偷偷动了起来,或许痒,就是这个原因。

我体贴的说:“怎么了?不再痛了吧?”

静宜脸红的微微点头说:“好多了……你……你想……继续……就继续吧……”世间最难清还之债是人情债,最难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说出口,岂能不照办,于是我开始轻轻。初初几下,她表情一些难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后,她开始能够适应,我还在她耳边教她如何迎合我的,以她聪慧的头脑,很快捉到节奏感,由慢至快的,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静宜发出惊讶的语气说:“这……呀……这……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点力……进一点……啊……”

莫非即将降临?

我忍着笑说:“这种感觉是降临的先兆,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与你分享这个第一次,这分喜悦肯定教我毕生难忘,请容许我在此叫你一声亲爱的,我来了!你就无拘无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静宜拼命捉着我的肩膀,尽量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迎接我快速狠命的,口里则不停喊着说:“啊!顶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么……啊……

很胀呀……呀……我……怎会……这样……我……不……不行了……不……呜……

呜……”

静宜的哭声带动滚烫的,直向的大猛然一喷,一阵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盖整根,还把我整个人电了一电,这个全身触电的快感,一股便直喷的花蕊上,导致她全身产生激烈颤抖和抽搐,无情的吸吮力,一并将残余的龙精统统如实上报缴交。

静宜全身激动抽搐的说:“哇!我被喷了!是不是你了?原来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从未试过的……太高兴了……呜……”

我抽出后体贴搂抱关怀的说:“傻女孩!高兴为何又哭呢?不过,我很高兴你泄出的第一次给了我,这分喜悦肯定毕生难忘!”

静宜喘着气俯在我身上说:“你的嘴巴挺甜的,难怪身边那么多女人肯为你卖命,不过,我也喜欢听,同样也会替你卖命,对了……之前十三人一条心,现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条心呢?”

当听到静宜说十四人一条心,不知怎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讨女人欢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况刚才她让我欢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应该感谢她、奉承她的,当想说几句讨好她的话时,电话突然响起!

“铃!铃!铃!”

电话铃声吵个不停。

我忍不住发起牢的说:“这时候不敲门而拨电话进来,九成九是你姐姐静雯,想必醒来不见你的踪影,找我要人来了,你接听还是我接听呢?”

静宜毫不犹豫主动上前接听电话,可是,当要把电话拿起的一刻,却举棋不定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电话,我被她那分临危不乱的镇定所吸引,正想发出赞叹的一刻,她却有所犹豫起来,实在被她耍了一道。不过,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我不解的问说:“哦?怎么不接听?对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记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侧门锁上,这电话还是由我接听吧……”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请续看《降头师》13

作者的话:

大家好!多谢大家的度量,还愿意翻到此页,其实开场白不知以对不起三个字,能否平息大家对拖稿一年的不满,无论有什么重大的原因,拖稿就是不对,道歉是有必要的,在此敬请大家接受我的“对不起”,谢谢!

出版社河图至今仍给我一个机会出书,这分谅解与大方,感激万分,既然有机会出版,表示最少会有一位读者看到此书,那就有责任站出来交代拖稿的原因,即使简略的说,也表示我是诚意致歉,虽然是迟了一些,但已是完成六万两千字第一时间动笔,毕竟有实物支持,是我唯一致歉的机会,故此,我会珍惜眼前这一切,珍惜曾经支持我的读者;我确实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由于办妥家父之事,有必要到泰国办理一些手续,完成家父长睡于宋卡府曾郡县二十七段山高升之地的遗愿,不知是他老人家赠予我的最后一份礼物,还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此趟得到的不少,失去的也很多失去今世最爱的女人,因她的离去也立誓今生与爱情绝缘,往后家中以孤自称,孤家寡人的孤。这段日子沉沦于无色、无味、无识、无行、无声、无意的画面,以身上的钱叫便当充饥,身上的钱包括硬币用光后,就食用家里干粮、罐头、饼干、白米,当瓦斯耗光,饮用水龙头白开水,有两次可能因为这样拉了两天肚子,这段日子虽是苦,却得到人生另一个重大启示。

这个启示证实我很爱女朋友,是段刻骨铭心的爱,她走后的当天,有关她所有的回忆,封存脑海里不知哪个部位,总之,不敢去想,不敢去翻,包括有关她的照片和文字的种种,每当想起心里总是滴下伤痛之泪。

讲了失去,就说说得到什么吧!首先得到河图的谅解,仍接受我的稿件赐予生计机会,罗大也没因我的拖稿而触怒赶出大门,需知道没有稿件等于自绝于门前,所以感激他的谅解,亦感谢他送予祝福片语。

另一方面得到的是在泰国途中,遇上数名降头师,因缘而合,有个入门学降术的机会,我知道本身绝非学降头的材料,只知道投入降头术门槛,将得到更多鲜为人知的真实资料,可供日后写书之用。经过数月,透过同门的关系,得到多方面探讨真实的一面,获益良多,有机会便将照片贴在书里,和大家共同分享,这就是之前所说,父亲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

如今,第十二本已经交稿,我也回复以前打字的速度,目前清还债款是我唯一的目标,相对日后不会再拖稿,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的承诺,但写过四十七书的纪录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敬请各位给多一次机会,相信我,接受我的道歉,谢谢!

以下是《降》书最新动向,打从十二本之后,会加快剧情的进度,不再拖戏,理由是我想保住饭碗,和留住曾经支持我的读者,谢谢!

最后祝大家。生活愉快,迎接兔年好运的到来!

魔坟上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半夜响起的电话铃声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会吓到虎生、宜静两人,而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是否会被其他人发现?饭店半夜着火,虎生等人商议疏散的行动,最后却又只有虎生留在饭店陪伴雷情,这场火灾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乌苏降头师到底是敌是友?他登门踏户对虎生发下挑战书,随后两人展开一场生死相搏的恶斗,但大战之时虎生身边只有静雯、静宜两姐妹,风、雨、雷、电、火五使者竟然全都不在,如此一来虎生该如何应战呢?静雯、静宜两姐妹是否会不顾情义而先行逃走?

雨艳解说了五天素本能的力量与五行相生相克之道,风姿却从中悟出巫爷对雷情的用心,虎生也因此得知他身上居然也有天素本能的力量!

乌苏为示好宴请众人到高昇游览与聚餐,而这高昇一地有何特别之处?与巫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章情义所在

静宜深夜前来为我推拿,岂料,对饮之下,被我挑起激烈的欲火,为求心灵颂欲之爱,不惜一切,坚持要得到无拘无束、放纵不羁的真爱。同时,亦写下我俩毕生难忘、浪漫温馨的一夜。虽说今夜对饮占有了她,但她并非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子,性格亦颇为保守,面对有如野火、泼辣脾性的她,过程可用惊涛骇浪、一步一惊心来形容。

当然,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上天也只会掉下雨水和鸟粪,绝不会掉下礼物,因此我对静宜许下承诺,日后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必出手教i欺骗她初夜的男人,实话说,我是应该多谢这位骗子,没有他诱骗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归在后。

狡计虽是成功令静宜主动献身,但这个占有究竟算是一笔交易,还是情爱的一种?这个疑问恐怕难以找出答案,倘若提出询问必令她自尊受创、弄巧成拙,我希望借循循善诱,以套出她的心底话。当完成淋漓尽致的发泄,从狭隘抽出后,正想进行温馨体贴之善诱,却被无情的电话铃声所干扰,极为扫兴。

“铃!铃!铃!”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我忍不住发起牢的说:“这时候不敲门而拨电话进来,九成九是你姐姐静雯,想必醒来不见你的踪影,找我要人来了,你接听还是我接听呢?”

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正想夸奖她临危不乱之际,她却偏偏有所犹豫起来,似乎被她耍了一道,但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我不解的问说:“哦?怎么不接听?对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记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侧门锁上,这电话还是让我接听吧……”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电话铃声没什么特别,问题是不单我房里电话响起,另一处同样也传来铃声,仔细一听,察觉不单是另一处,而是有好几处同时传出,包括电媚和雷情的房间,显然这电话不是静雯拨进来,她不可能同时拨出几个电话的。

非比寻常的铃声,我忍不住问静宜说:“奇怪?每个房间都响起铃声,而且是在同一个时候,难道是控制室出了问题?对了,你熟悉饭店管理那一套,这种情况会是发生什么事呢?”

静宜回答说:“这种状况属于疏散鸣响,主要通知房客尽快离开房间,或留在房间内暂且不要外出,但刚才见识过这里的服务水准,我对饭店管理手法有所保留,估计是人为疏忽造成误鸣居多,何况现在是三更半夜,饭店能有什么紧急事件发生,需要全层疏散呢?”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的说:“嗯,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在我房间里,就要尽快离去……”

静宜慌忙中迅速穿上衣服,当转身要走的一刻,门铃和侧门拍叫声比她动作还要快的响起,最后,她耸耸肩,很无奈的叹气说:“哎!要来始终会来,想躲也躲不了……”

心中窃喜的我,装出无奈的表情说:“哎!是呀!没理由不开门的,如何是好?”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你怕?”

我理直气壮的说:“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静宜背对门口,一步一步往后退,凝视的目光仍紧紧盯在我身上,并竖起大拇指,我是不懂手语,但这个动作还是懂的,只是没料到会在她身上出现。

房间不是很大,静宜上前把门打开,而我接听电话的同时,不忘留意拍门者是谁,也留意静宜的反应。果然,拍门的正是静雯,也只有她才会从正门而入,其他人都是走侧门。接听电话后,静宜也把两道侧门给打开,此刻,除了无法下床走动的雷情,能走动的都众在我的房间里。

众人进入房间后,慌作一团,不停追问发生何事,同时想知道有何安排,总之,议论纷纷并且多对眼睛皆望着我,当然,我是不会自曝其短随意的发表意见。

留意众人的表情,我察觉电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约而同先投向黄家双胞胎,最后落在静宜的身上。其实换作是我也会是一样,因为静雯踏进房间后,像个木头人般呆滞站在一旁,脸上惊讶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静宜成了半个主人家似,忙于接待诸位的到访,态度殷勤,十分友善。

沾沾自喜的我,无意间,与电媚雪亮的眼眸形成南北直线,短促交触间,一股莫名其妙的触电感觉从她身上传来,惊讶之余,无法辨认是否是她启动电天素引的本能力量,还是作贼心虚的错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眼睛果真会说话,而且还会问问题,要不然望着她的眼睛,怎会知道被追问是否已经占有了静宜?

正想要躲避电媚的眼神,突然,听到静宜大声的对静雯说:“什么?着火?”

静雯回答说:“电话口讯说我们底下一层着火,要求我们留在房间,等候保全人员前来指示如何疏散。”

静宜难以相信的说:“姐,不会吧?饭店怎会无故着火,即使真是着火,饭店房间不会存放燃料、品,况且房间设有消防天花板洒水系统,根本没必要全层疏散,会不会是你听不懂他们讲的英语,还是他们不会讲你听得懂的英语呢?”

火狐问一句说:“有分别吗?”

我忍不住说:“有,不就是听和讲的分别。好了言归正传,刚才接听电话,我可以证实静雯没有听错,饭店确实着火,正因为不可能着火而着火,饭店担心恐怖分子入侵,务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进行全层搜杳以确保安全。我认同饭店的做法,毕竟三更半夜无故着火,有炸弹出现也说不定,尽快离开为妙,快走吧!”

突然!雨艳像枝箭飞快冲到床边。

火狐追上前问说:“三妹,什么事?”

雨艳没有回答火狐,独自望着床褥,甭说火狐感到好奇,我也深感疑惑的望向床褥,发现白色床单上染有一片红色血渍,不禁大吃一惊!

推算床褥上的血渍位置,正是静宜之位,无需猜疑,肯定是遗留下来的证据,问题是静宜并非,断不会是落红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的答案是经血,可是经血又怎会令雨艳如此紧张和惊讶呢?

电媚惊讶的说:“主人……您不是还没……怎么可能会……和静宜……”

圣凌师太转身对几位小徒弟说:“你们几个快回房间取出证件,还有准备护送雷情,顺便讲解离开的原因,快!快去呀!别留在这里,快去呀!”

雨艳匆匆的说:“主人,借你的降头刀一用……”

我的头还没完全点下,雨艳已飞奔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刻,无人不把视线投于床褥上,跟着又转移到我的身上,静宜和静雯脸色更为紧张,至于她们两个谁较为紧张,恐怕她二人也不知道。

雨艳很快取来降头刀,可能手里拿着法刀,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追问原因,碍于身份和尴尬,我也不便发言,决定演上一回保持沉默的路人甲。

雨艳抽出降头刀,张开左手,掌心移至血渍的上方,嘴巴念念有词,同时利用刀尖小心翼翼将沾有血渍的床单割下,再念念有词将血布愕起。我察觉她原本打算藏于口袋,可能发现没有口袋,迟疑一会,将血布藏于胸罩内,接着走回房间。

静宜喊着说:“雨艳姐!雨艳……不要走,等我问完才走……你……”

静雯拉着静宜的衣袖说:“妹妹,先不要追问,等过一会私下再谈……”

此刻,所有人的惊讶目光,似乎同一个时候投在雨艳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艳走后,众人目光很自然转回到我身上,可能因为我是她的主人吧!结果,我这半桶水都不是的降头师,除了令她们失望之外,顶多只能证实眼睛会说话和问问题罢了。

一会儿,雨艳从房间里走出来,静宜即刻向她追问,却被雨艳快一步给打住。

雨艳若无其事的说:“静宜,由于是属于你身上之物,我自会向你交代,但不是现在,明白吗?”

静宜望了静雯和众人一眼,耸耸肩说:“雨艳,因我尊重你自会听从你的吩咐,不需要明白。”

静雯轻轻拍打静宜的肩膀说:“别老是这样……”

卿仪上前问说:“主人,刚才秘书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不知有什么特别安排吗?”

静宜笑了一声说:“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还能有什么安排呢?”

火狐反驳取笑静宜说:“哎!井底蛙就是井底蛙,要是你见识过雨艳之前的逃跑策略,就不会在此大言不惭的!”

静雯抢着说:“妹!不要多事,让他们安排,我们跟随就是……”

我认同的说:“嗯,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如何逃跑是个重点。这样吧,火狐和电媚二人带头,所有人从后跟随,接着圣凌师太带领风姿和雷情几个,同时照顾跟随火狐后面的人,最后护航的人让可以触碰雷情身体的雨艳代劳。”

静宜问我说:“那你呢?”

雨艳点头说:“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放心吧!我也向主人保证,必定将雷情丝亳不损的护送到安全的地方,问题是雷情未必愿意离开,还有两点是……”

突然,慧明从侧门跑进来,打断雨艳的话,她对圣凌师太喊说:“师父,雷师姐不肯离去,坚持要留在房间。”

其实不必慧明通传,也能猜想到雷情不愿离开,果然,她的决定正是我和雨艳的忧虑,原本想问雨艳还有两点是什么,可是雷情的固执十分棘手,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服,还是先找她谈谈再做决定。

众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间,发现雷情将被子盖到头上,显然不愿交谈,慧兰小师妹一脸无奈的表情,主动让出位子给雨艳。

雨艳欲拉开雷情的被子,可是拉了几下,还是拉不开,她到底是不够力气,还是不敢发力,害怕触怒巴拉吉呢?

圣凌师太大声的说:“雷情!你这是什么态度,主人进来了,还不赶快把被子拿开!”

火狐对圣凌师太说:“大姐,雷情虽是你的徒弟,但也不可对使者无礼!尤其是主人和我们都在场,言语间更加要谨慎和收敛,不要令我们难做……”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是的!习惯了,一时不察,多谢二妹提醒。”

可能圣凌师太被火狐骂,导致雷情过意不去,主动把头伸出被子。

我简略述说饭店着火的情形,并提及可能与恐怖分子扯上关系,难免会有炸弹的出现,叮嘱她赶快跟随大伙一同离去。

雷情神态自若的说:“主人,请问这是您下的命令吗?”

我好奇一问:“有分别吗?”

雷情说:“有!如果是命令,雷情不敢不从,如果不是命令,就让我留在房间里,我不想巴拉吉冒险,因为这时候肯定没有电梯,所有人都从后楼梯逃生,面对只顾保命逃生的人,如何要他们礼让不碰触我身体呢?”

雷情道出问题的所在,我的安排虽是妥当,却没有考虑到人群汹涌的场面,可是留在房间并非上策,总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险吧?

我内心一些慌乱的说:“不离开房间的话……万一有炸弹……必死无疑呀!”

雷情说:“主人,目前只是着火,并未证实与恐怖分子有关,如果这样冲出去,即使没有炸弹,也会保不住巴拉吉,我宁愿留在房里,起码有一半胜算的机会,况且我对巫爷有信心,他老人家说过,只要到泰国就会没事,不是吗?”

对呀!一言惊醒我这梦中人!我怎么把巫爷的话给忘了,看来这几天想女人想到疯癫,有够惭愧的!

雨艳叹了口气说:“主人,刚才我说的还有,就是指巫爷这句话,而今雷情说出我心里话,如何取舍,就等主人颁令。”

我追问说:“雨艳,刚才你提到两点,另一点又是什么呢?”

雨艳回答说:“主人,我想这场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决定。”

这就奇怪了!刚才我安排众人逃跑的时候,雨艳没有表明先杳看清楚状况,现在反而提出疑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呢?

我反问雨艳说:“雨艳,刚才我安排逃跑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先杳探清楚呢?”雨艳显得愕然的说:“主人,不是我没说,而是提到还有两点的时候,慧明跑进来打断了话题,跟着我们就冲了进来,我没有说话的机会……”

对呀!方才雨艳话还没说完,并非故意此刻才说,这回错怪了她,但为何我会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够,导致疑神疑鬼呢?

我即刻安抚的说:“对!雨艳,你说得没错,我还以为你刚刚察觉到什么特别状况,才会如此一问,可别多心想到别处哦……”

雨艳笑了一笑的说:“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当,我想杳看清楚再决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风险太大,务必谨慎处理,况且这场火未必是真的。”静宜站出来说:“雨艳姐,我并非出来闹事,可能你不熟悉饭店保全要则,这类警报鸣响不是儿戏,里头都牵涉保险条文,非到重要关头绝对严禁使用,他们不会不遵守这点规则,虽然我对这家饭店的印象很坏,甚至不敢相信真是着火,但恐怖分子入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你可以问我姐姐意见,是不是你多虑了呢?”

静雯回答说:“我妹妹说得话很正确,这点我可以保证。”

雨艳坚决的说:“我没有怀疑静宜说的话,但我是雨使者,对火是特别的敏感,如果真是有火出现,我不可能会不知道,二姐是火使者,这点她也会很清楚,大家可以问她,是否感觉到火的威胁?”

火狐说“二妹,目前我法力尽失,掌心的伤口还未痊愈,无法感应。”

风姿提出意见说:“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反正雷情不愿意离开房间,我们大可依照原定计划先退出饭店,倘若没事发生,就当跑一转,假设真有此事也别无他法,以雷情的性格,即使火烧到她的面前也不会离开,我说得对吗?雷情。”

雷情点头称是,再次强烈表明绝不会离开房间。

我想了一想说:“好!我留下来陪雷情,大家就照之前说的办,火狐和电媚带头,后面护航工作交给雨艳和风姿,务必一个盯住一个,记住!一个也不许走失!快走吧!”

静宜望着我和雷情说:“你们两个真的相信巫爷的话,愿意留在房间里?实话说这类小城市能有几辆消防车,放火之说不是没有可能的,但不管这场火的背后是否存在什么阴谋,逃离现场属上上之策,保命最为重要。”

静雯劝阻静宜说:“妹,不要强出风头,快过来……”

大家听了静宜的话,似乎有话想说,但没有一个敢出声,没有一个开始准备行动。

我问说:“大家怎么还不走呢?”

卿仪说:“主人,我想和您一块留下来陪雷情可以吗?”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可不可以让大家自己决定逃或是不逃呢?”

我不耐烦的说:“别说了!风、雨、火、电四使者,命令已下,你们照办就是,走吧!”

四使者回答说:“是……主人……”

火狐开始点算人数,叮嘱一个照顾一个,免得走失也不知道,接着开始行动。

瞬间,排在最后的雨艳也踏出门口,房间只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几日以来,几位小师妹轮流伴在雷情身边细心照顾,我和她不曾有过单独见面的机会,而今不得不体贴的向她感激一番,且送上关怀的慰问说:“雷情,几日以来令你受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又可以做到的,尽管对我说,知道吗?”

雷情摇摇头的说:“不!我没有什么需要,如果有的话,就是请想您迅速离开房间,假设我有麻烦,您也不能碰我,您实在没必要留下来冒险,对吗?”

我反驳的说:“不!你说错了!主人岂有丢下弟子性命于不顾的道理,何况你是保我下半身之人,万一不幸事件发生,也绝不锥让你孤身上路,虽说我俩并未行夫妻之礼,但我已视你为我的女人,即使不幸走在黄泉路上,我也不会放手,绝对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个人走。”

雷情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的关怀和爱意,雷情只能说不枉此生!谢谢!”

雷情流露感动的表情,可惜,我俩不能碰触,要不然将她搂在怀里,浪漫温馨之意必定甜到人心。

不知何故,我俩停止交谈,显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气氛,还是她感到疲累不想说话,或者说我俩各有各的担忧,没有心情闲谈,导致气氛沉闷下来。

寂静中,雷情小嘴念念有词,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以她青莲教的背景,不难想像在为逃跑的人颂念心经,祈求逢凶化吉。相反,我是想着静宜流血为何不曾察觉,往后以什么身份和她相处,电媚和火狐问起又该如何作答?该来的卿仪为何又临时变卦呢?

雷情望了我一眼说:“主人,是否担心众人的安全,感到忧愁呢?”

我苦笑的说:“不!我相信火狐和雨艳的能力,噢……不,应该说……五位使者的能力我全都信任,要不然巫爷也不会要我找上你们几个。”

雷情认同的说:“嗯,雨艳姐的能力实在很强,假设我不是使者,还是以前的慧心,绝不会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实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聪慧和经历,更教我自叹不如,单是也篷那段不见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过来。”

我体贴的说:“你说得没错,雨艳的能力实在不简单,你的能力也不差,试想一下,要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小女子,肩负起培育巴拉吉的重任,那是一个多么高难度的工作,可是这些难题被你一一克服,众人对你的胆识和毅力,无不写下个服字,另外,你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赢获不少掌声。”

雷情听了之后,显得一些不自在,双手紧捉着被子,似乎想把脸给遮掩起来,但这个动作反而吸引我对她脸颊的凝望,并察觉清秀的脸蛋上浮现羞红的粉霞,虽然身体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当天她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娇巧玉体、洁白冰清的雪肤、嫩滑的、两片柔软的花瓣中那条淡粉红色的小隙缝,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现在可以舔上一口。

雷情察觉我凝视的目光,神情更为紧张,慌乱的眼神中流露羞涩之色,匆忙掩上半张泛起红霞的脸,轻声细语的说:“主人,您现在……是否……是否……性冲动呢?”

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冲动?莫非裤裆撑起了小帐篷?可是没理由的,我是有此性冲动,但肯定并未,不可能从体态中得知,莫非与巴拉吉有关?

最后,我还是望了一眼,肯定没有的现象,忍不住好奇一问:“你怎会知道我性冲动?莫非巴拉吉的反应告知于你?”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可能感到羞怯不好启齿,毕竟我俩的关系,并未发展到可以抛开矜持的阶段。

我再次追问:“雷情,千万不要存在任何顾忌,我是感到好奇和一些担心,你能否告知是什么原因吗?”

雷情小声的说:“主人,巴拉吉是有反应,但没有实据支撑,一切都是凭空想像,所以才大胆一问。”

我明白雷情想表达的意思,故以几声笑声减少她心理压力的说:“哦!哈哈!原来是这样,那你想要什么实据支撑?难得现在没有第三者在场,大可尽管问个清楚,我如实作答就是,问吧!”

雷情十指交结,似乎存在很多疑问,不停思考此什么似的,而且神情转变次数甚密,有时候显得格外紧张,脸色泛红,有时无声窃笑,偷偷窥向我的。

我关心问说:“是否令你觉得为难呢?”

雷情立即回答说:“不!我已不是昔日的慧心,而是您座下雷使者,万万不可说为难二字,刚才犹豫片刻是想问火警鸣响之前的一个钟头,主人是否处于性冲动的状态,而且……而且……冲动了几个小时,对吗?”

神奇!简直不可思议!雷情对我性冲动的次数和时间,竟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叫声说:“哇!神奇!你躺在隔壁房间,在非亲眼目睹的情况下竟然连我什么时候、几点钟性冲动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没错!你全说中!静宜给我推拿胸口之前,大腿不慎扭了一扭,所以顺便推拿腿部,由于部位较为敏感,加上孤男寡女共卧于床,难免有所冲动……才会……”

雷情立即说道:“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敢干涉主人的私事,只是想求个数据杳验巴拉吉的反应,至于主人的一切,使者无权过问,我也给自己订出简单约束,只要火、电、雨三位姐姐没意见,我就没意见,她们三位接受,我就接受,总之,有她们三位,就轮不到我去挑剔和争取,风姿也认同我的处理方法,并且和我一样,以此约束做为使者们相扶之道。”

为了确实雷情说的话,我不得不详细再问一遍说:“你是说风姿也认同这个处理方法?”

雷情欣然点头说:“是呀!雨艳姐还建议由她和火狐姐负责制造机会,让主人级取更多的经验,我和风姿则安排在你身后作支援和相助,顺便也汲取经验,电媚姐在中间制造气氛,保持沟通的桥梁,来激发主人的自信心。”

没想到,五使者上下一心,分配工作,助我提高能力,听了十分感动,以前我从不曾有过高高在上的感觉,此番的尊敬和崇拜固然是好,可是,至今还未干出什么大事,内心多少一些羞愧。不过,刚才提起风姿认同雷情的处理方法,表示她也不会介意我做过什么,更不会反对我想做什么,这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雷情眉头一皱的问说:“主人,我说错了吗?”

不想让雷情察觉我对风姿的遐想,立即转移说:“不!不是!我在想你要巴拉吉的数据来杳验它的反应,我倒有个不知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本想告知于你,可是碍于难为情,不好意思说出口,才会犹豫不决的。”

雷情愣了一愣的说:“主人,再难为情的话我都说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难为情吧!况且我俩没有很多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什么直说好了……”

我吸了口气放胆的说:“对!现在不说,到时候想说,未必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事情是这样的,你刚才问我之前是否性冲动,我告诉你它不但性冲动,还九寸之长,当时可吓了一跳,记得巫爷曾说过每天长一寸,七天加上剩余两寸的部分,恰好是九寸,问题是九寸应该七天后才见着,不知为何现在已经见着……”

雷情惊讶的表情中脸泛红霞,非但不羞怯,反而兴奋的说:“真的呀?这么说我这几天的辛苦培育,开始见到成效,那主人的必可完全康复,但为何这天大的喜讯,不早点告诉我,可否让我看看?”

雷情兴奋中脱口而出,要求我掏出给她看,完全忘记女子的矜持,而我则为她的豪放愣了一愣,不禁怀疑是我听错,还是她说错?

雷情说完后,随即用手掩着小嘴说:“我……失态了……抱歉……”

面对一位如此关心我的小美人,内心感激万分,可是这分激动差点误了大事,我竟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幸好她即时大喝一声,不可碰触她的身体,才免于铸成大错。

我尴尬的说:“哎!说抱歉的应该是我,竟然忘记重要的禁忌,差点铸成大错,幸好你即时大喝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清醒过来,其实也难怪我会着迷,当面对一位重视我下半身多过重视她性命的女人,并且自愿承受七天之苦,来换取我下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试问又岂能不感动、不着迷呢?”

雷情细声的说:“主人,不要这么说,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千万不要在意……”我感激的说:“嗯,我不知道日后该怎么报答,不过刚才的要求恐怕会令你失望,因为它现在未必能够,充其量只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兴许会,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雷情点头的说:“嗯,我已经不是昔日的慧心……完全明白你说的那个意思。”男人对的痛恨,莫过女人需要它却处于不济状态,这种感觉十分难受,但今天的并非以前那一条,只需一点点刺激,必定能迅速。然而,问题是无法和雷情进行身体接触的爱抚,想觅求视觉上的刺激,她的身体又藏于被子里,若单靠想像力又恐误以为我不愿和她交谈,真有够麻烦的。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眼睛还是窥向雷情的被单,希望遇上春光乍泄的机会说:“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雷情突然紧张的说:“主人……您的眼睛怎么……”

可能雷情察觉到我在窥视她的身体,开始显得一些慌张,欲言又止,为了安抚她不安的情绪,我即刻回答说:“雷情,不要介意,我并非想占你的便宜,而是希望满足你的要求令它冲动,除此之外,也想证明并非撒谎,它确实有九寸之长。”

雷情羞答答的说:“我不是介意,只是没料到刚才冲口而出的要求您会如此重视,还想立即证明给我看,其实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属于您的隐私,万万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担不起……”

我不满雷情的说法,立即反驳说:“不!此言差矣!我不认同你的说法,男人的子孙根,本来就是属于妻子的不动产,你我虽不是夫妻关系,但我已视你为我的女人,再说没有你的培育,我便是无根之人,既然我是子孙根的主人,那你就是它的母亲,虽没怀胎十月的久,但七天培育的煎熬,又岂是怀胎十月之苦所能取代?所以它在你面前绝无半点隐私可言。”

雷情神情一些激动的说:“主人……您……过于言重了……我是待罪之身……”我阻止雷情说下去,抢先说:“不!在我眼里没有待罪之身这回事,只有切切实实的施与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面前我不敢轻言隐私二字,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给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说下去也是没意思,接受的话,一句谢谢犹胜万千。好了,没必要在这问题上说个没完。”

雷情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说:“主人……谢谢……”

我有感而发的说:“哎!可惜!我俩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今天无法向你证明九寸之长,实属遗憾,要不然你这位培育之母,必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成就?”

雷情好奇一问后,立即垂下羞红的脸颊。

雷情开始不解何谓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觉指的成就正是大,故感到尴尬万分,她那慌张心乱的情绪、迷人娇媚的羞红,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丽脸颊上逐渐散发。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难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泼辣的慧心,思绪也开始混乱起来。

刹那间,心绪陷入激动迷惑,突然有所反应,撑起个大帐篷,雷情意外的叫出一声说:“哇!真的很大!太吓人了!”

难得在适当时机成功,大男人的威势瞬间覆盖一切的理智,并鼓起万夫莫敌之勇,拉下裤子掏出九寸多长的滚烫大,誓言耀武扬威一番。

雷情花容失色,惊叫一声:“哇!”

可是雷情的小嘴并未张开,如何喊出“哇”一声的呢?

当雷情把被子没盖于顶,后面传来几句声音,我才察觉之前的惊叫声,是从背后门口传来,吓得我即刻穿上裤子,尴尬的回头一望,发现原来……

第二章上门发战书

原以为与雷情二人单独在房间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岂料,紧急的一刻突有反应,本可在冰清玉洁的小道姑雷情面前,掏出耀武扬威一番,却偏偏被身后几个女人的惊叫声撞破好事,吓得大笨鸟当场缩成小雏鸟,尴尬中,无名火起三千丈!

“哇!”

踏进门口的众女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声!

雷情急忙闪入被子里,留下我一个面对尴尬的场面,当望见静宜那一刻,心如鹿撞,脸上滚烫非常,纵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个字,此刻深深感受到,喜怒惊丑的情绪同一个时候起变动,相当要命。

电媚首先打破尴尬局面,开腔说道:“主人,没事吧?”

我拉上裤子的拉链说:“哦……没事……刚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变化,所以让她看一看,好让她知悉培育的进展,暂且不要说巴拉吉的事,先告许我,你们怎会跑回头,无法离开饭店吗?”

电媚说:“主人,先不要说离开饭店的事,雨艳有事要向您禀报。”

我望着鬼灵精的电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说必有文章,也罢,先听听雨艳想说此什么,于是问说:“雨艳,发生什么事?”

雨艳望了电媚一眼,电媚也回一个眼色给她,雨艳才走上前说:“主人,我捉了一个人来见您,他在外面等候。”

我好奇一问:“雨艳,我没听错吧?我要你逃走,你却捉了一个人回来,捉回来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警察,泰国这里我一个朋友都没有,莫非是乌苏降头师?”电媚回答说:“对!主人真聪明!说对了,就是乌苏降头师!”

我好奇的道:“慢!看你们的态度,着火事件应该得到解决了吧?这场火和乌苏降头师有关?到底是他想见我,还是你们捉回来要我见?先说清楚。”

电媚拍手叫好的说:“主人,您的分析力越来越厉害!”

急性子的火狐说:“电媚,不要东拉西扯的,还是让雨艳进入正题吧!”

电媚跑去打了火狐一下说:“死火狐!称赞主人怎能说是东拉西扯呢?”

我追问说:“好,别斗嘴了!雨艳,快说吧……”

雨艳望了电媚和火狐一眼,她俩同样又回了一个眼色给雨艳。

这一回可要问个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艳她们几个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说:“慢!雨艳,为何你每次说话,总要看她们的眼色呢?”

雨艳即刻说道:“不!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是怕您听了会不高兴,所以要电媚和二姐给我壮壮胆子,并非可以隐瞒此什么的。”

火狐走上前说:“哎呀!怎么婆婆妈妈的,让我说吧!主人,其实雨艳知道这场火并不是火,只不过想借此机会观察人心罢了。”

我不解的问说:“观察人心?观察何人的心?观察我吗?”

雨艳马上回答说:“不!主人,我当然不敢观察您,只是观察外人的心罢了……”

这时候,静宜跳了出来当面指着雨艳说:“你说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吗?”

火狐抢着说:“外人不只你两姐妹,还有两个秘书。”

静宜吞不下这口气的说:“雨艳姐,这里我最尊敬的是你,但你却令我很失望,告诉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们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难会一起当,绝不会私自逃走而弃大家于不顾,再者,我和姐姐虽不懂法术的玩意儿,但道义二字,小、学三年级就已经知道什么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说一遍吗?”

静雯上前拉住静宜说:“大家请放心!静宜说的话,等于我想说的话,大事我们帮不上忙,其他事我们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这点母庸置疑。”

静宜继续说道:“不是只有你们懂得讲道义,我和姐姐还会讲情义和礼仪!”

雨艳对静宜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如果不给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那何来十五人一条心的说服力?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静宜错愕的望向雨艳说:“十五人一条心……你都知道……”

火狐说:“除非法力在我们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够隐瞒我们呢?”

静宜把手掌举到火狐面前说:“火狐姐,据闻你的法力已经废了,现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吧?”

火狐气得推开静宜的手说:“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伤的手吗?”

静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说:“是呀!趁你尚未练成掌什么火之前,岂能不找机会先挖苦你,当你修炼成功之日,你以为我受的气会少吗?哈哈!”

火狐用没受伤的手,在静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说:“是掌心火!还有,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到时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三个女人一个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说个没完没了,于是我拍几下手掌说:“停一停,先不要闹!说回正事!雨艳,你观察出什么答案?快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说,我保证听了不会不高兴就是!”

雨艳开始讲解:“主人,听了您的安排后,我才涌现观察的念头,心想顶多是跑一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直到要雷情走动,恐怕会有意外,为了不想她冒险,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着火事件才做决定,结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现出情义之心,我才得以安心,离开之际,还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决定的意见,对吗?”

我点点头说:“是呀!当时我坚决要大家速速离去,没错!”

雨艳说:“好!这表明我并非可以完全隐瞒,我们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离开饭店,逃出之后,我当着大家的面前对三个使者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死也要死在主人面前,绝不能这样离去,原来不单三位使者没打算在楼下等候,个个想着十三人一条心,准备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结果观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条心!”

我略为感动的说:“那两个是静雯和静宜?”

雨艳点头称是说:“对!由于两位秘书拿着行李离开,所以就没有跟上来,我们再次走进大厅,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直接冲进饭店的办公室,果然,发现乌苏降头师正在里面,当时他聚精会神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他看见我们闯了进去,非但没有逃走,还开门见山表示要见您,所以我便顺便将他带了上来。”

电媚说道:“主人,现在您明白雨艳的苦心,她只是为了证明十五人一条心罢了,相信您会体谅她的用心不会不高兴吧,对吗?”

我立即澄清的说:“我再一次把话给说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问,并非不高兴而质问,况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过任何疑心。对了,乌苏降头师有说为何要这样做吗?”

雨艳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花这么大的功夫前来找您,如果我们问他原因,不等于在丢您的颜面吗?”

雨艳说得没错,我始终是她们的主人,一些事应该由我问,不该是她们问的。

但我还是一些弄不清楚,决定还是先问清楚再说:“雨艳,记得你曾说过感觉不到火的存在,但又懂得到办公室揪出乌苏降头师,那你应该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还是由你来告诉我吧!”

雨艳回答说:“主人,乌苏是您来到泰国第一个接触的降头师,我想还是保住那分神秘感,这样不但能汲取经验,兴许还能发挥出您的天分,起码不会再为乌苏的出现产生疑问,可以一觉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对吗?”

这番话表面听起来是勉励鼓舞之词,可是内里却隐藏弦外之音,雨艳似乎早已洞悉我忧虑乌苏降头师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面子不想事事问她,怕有失当主人的自信,看来她的心念力很强劲,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么、需要此什么,好比知道静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条心;之前我完全没有丝毫的察觉。

我试探雨艳的说:“刚才你说问乌苏降头师等于丢我的颜面,此话从何说起呢?”

雨艳解答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聚精会神观看饭店的闭路电视,主要是看你有没有离开饭店,正因为没见着您,所以才会开门见山说要见您,我想这个问题不难找到答案吧?”

莫非这就是雷情口中所说,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电媚问我说:“主人,您想在哪里见乌苏降头师?还是想直接把他叫来这里?”我立即阻止的说:“不!电媚,在这个房间会影响雷情,还是叫他到我的房间吧!”

卿仪说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间,反正两个秘书已经把行李拿走,况且没必要让对方知道您住在哪一个房间。”

我虽接受卿仪的好意但不认同的说:“不!卿仪,你的房间我怎能让别的男人进入,加上乌苏降头师有本事将饭店弄个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难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吗?”

卿仪脸泛红霞的说:“主人当然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我听您的……那就您的房间。”

火狐说:“卿仪,你说错了,主人不是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是不会怕任何降头师。”

卿仪尴尬的说:“对!是的,主人不会怕任何一个降头师才是!”

电媚笑了一笑说:“哈哈!请主人摆驾回宫,我出去宣乌苏降头师晋见。”

众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风姿走过来告诉我,她会站在我身后支持,并且可以随时差遣她办事,我向她和雷情发出会心一笑,跟着摇摇头从侧门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头师身份接见降头师,如果是的话,那乌苏降头师便是我虎生降头师第一位结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敌还是友呢?

雨艳安排我坐在沙发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两旁,圣凌师太吩咐五位小师妹留在雷情的房间,她和风姿还有卿仪站在我身后,原本静雯要静宜陪她一块回房间,最后却陪同静宜当上一回观众。

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推开,电媚将不知是友是敌的同道之人带到我的面前,颤抖的内心发出心寒颤栗的感觉,我不知是乌苏降头师的气势,还是我缺乏临场经验的恐惧,之前面对也篷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几次是面对生死,不是为奇,而今次只是碰面交谈,亦未免过于胆小,有失体面……

对了!也许不是惧怕生死的颤栗,而是担心出洋相,导致主人的颜面荡然无存。

突然,一股气流从左肩传至胸前,慌乱的情绪瞬间完全平抚下来,并且感到无比舒畅和镇定,回头一看,原来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风姿的玉掌,刚才那股气流无疑是天下间既珍贵又罕有的十灵气。

我不禁伸出右手,搭在风姿柔若无骨的玉手上,轻轻拍了几下,以示感谢她送来的“及时手”和那分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回风姿显得极为大方,没有立即把手缩回,并且态度镇定的微微点了几下头,可是胸前弹实诱惑的欲乳却不经意发出几下激烈挺伏,内心所隐藏的羞怯和矜持一一溢出,令我忆起当初在楼梯口压在她弹乳上,那种香艳销魂刺激的快感。

突然,脚边有人轻轻碰触了几下,我无法分辨是火狐还是雨艳的动作,只知道是温馨提示,要我不要分心,尊重前来的客人。

乌苏降头师走到我面前,双掌合十,贴于胸前说:“沙娃滴卡,我可以讲华语,方便大家听得懂。”

在场的几位泰国人就是圣凌三姐妹,同样双掌合十,贴于胸前说:“沙娃滴卡。”

贵为主人的我,虽不是泰国人,但碍于身份和尊重泰国文化,以礼相待,同时,亦知道双手虽是合并,但不会贴合,掌心像握着棉花,形状犹如含苞待放的莲花般,整体上属于祈祷祝福的意思。由于他不是我的长辈,我不会低头让指尖碰着鼻尖,更不会高举双掌巨额头,以德高望重之礼敬拜,当然也不会视他为后辈以点头或微笑回礼,只以一般平辈“祝福”回礼就算。

我以“沙娃滴卡”回礼,但后面的“卡”发音,不像圣凌三姐妹那般的轻,而是以英文杯子的发音,毕竟这种男女分别的礼仪,我还是懂得一些的。

电媚礼貌的移出椅子给乌苏降头师。

我礼貌的说:“乌苏降头师,你好,虽然你讲的华语发音不是很标准,但我们应该听得懂,对了,据说你为了见我一面,不惜掀起一场大风波,倘若想与我见面,何苦大费周章,不会是向我施下马威吧?那好……开门见山,见我所谓何事?”

乌苏降头师态度并不友善的说:“好说!你可以当我施下马威,我没有意见,但能引起我兴趣的人不多,下战书之前,必须先通过我的认可,刚才闹起的风波,正是对你的考验,此刻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可怜你,因为你达到我的要求,现在我向你发下战书,而你除了应战之外,没有拒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懂不懂?”

乌苏降头师的野蛮,莫非就是巫爷口中所说,降头师明知死也要勇往直前,完全没有退缩的理由,一旦修炼降头术就身不由己,必须不停的修炼下去,倘若没有高深法力,就无法保护身后的人。好比现在的情况让我无从选择,难怪巫爷再三提醒,必须谨记他老人家曾经说过的话,果真都是肺膀之言。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艳和火狐一眼,她俩没有任何提示,我心想乌苏降头师是由雨艳捉着再带上来,而今不可一世、嚣张的乌苏,就快骑到我头上撒,她俩仍无动于衷,显然是雷情所说那般,雨、火使者负责制造机会,让我在其他降头师身上级取经验,眼前的乌苏,就是她俩安排的宠物,要不然火狐第一个肯定饶不了他。

拿定主意后,我欣然大方的说:“好说!我从没想过拒绝或讨价还价,只要对方有胆量,敢站到我面前提出挑战,我绝不会令对方失望,只不过我几个小徒弟有一点不明白,一直追问我你是否为饭店的老板,要不然饭店怎会不追讨扰住客的责任?”

乌苏降头师冷笑的说:“你岂会不知道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知道,只不过算出你会在我们面前出现,由你来解答最为合适不过,对吗?”

乌苏降头师很自豪的狂笑几声说:“哈哈!隔壁房间的小徒弟们,你们都听好了,我是用『声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员听命于我,当我把“声降二解除,所有人醒觉后,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试问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哈哈!”

我有样学样的狂笑几声说:“哈哈!听到了吗?我说的上半部,全说中了吧!”乌苏降头师不解的问:“什么上半部?”

我以很自然的语气说:“下半部是为何要躲在控制室,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

乌苏降头师明白的说:“哦!这个更加简单,如果你们的主人离开饭店,表示是普通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为没有离开房间,我非但试出他有法力之外,还懂得到控制室找我,试问又怎能让他在我的地头上生存呢?”

静宜突然说道:“哇!降头师的世界真是够霸道,一旦发现受到威胁,便要置对方于死地不成?比黑社会更野蛮!”

乌苏降头师指着静宜间说:“你是谁?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烦了吗?”

静雯解释说:“千万不要动怒,我和妹妹并非降术界里的人,不知者无罪。”

静宜极为不满的对着静雯,还指向乌苏降头师说:“姐姐,你吵什么嘛……还有你乌什么的,你懂不懂礼貌,我的话还未说完,我后面想要说的是,我喜欢你们这种适者生存,不适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这作风简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生长在落后地区的人,应该听不懂潮语,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还听得懂华语。”

突然,房里响起吱吱的笑声,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望向静宜的一刻,发现她身上已被多对目光肆意搜索着,包括她的双生姐姐静雯。

乌苏降头师不耐烦的以泰语说:“傲!姑脉裆烤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讲什么,地址拿去,早上九点整,哼!”

静宜追问圣凌师太说:“这家伙讲什么?他是在骂我吗?快翻译给我听……”

圣凌师太很不耐烦的说:“没,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没想到,乌苏降头师竟会动怒,并从口袋掏出张名片,很不客气的扔到我身上,接着转身走出房间,静宜很无奈的猛拍打沙发,以发泄心中的闷气。

我拿起乌苏降头师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艳向我解说,可是她皱起眉头,似在苦思此什么,火狐跟着电媚身后,目送乌苏离去后才把门关上。

没有人向我讲解安排乌苏降头师的用意,我也乐得装着不知道她们的企图,但对于降头术内里某此术语是不懂的,无奈的追问说:“雨艳,早上九点是什么意思?为何扔张名片给我,名片代表挑战书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早上九点,表示开始施降头术的时间,这属于无恶意的挑战,类似点到为止的意思,不会取对方的性命,至于名片不是代表挑战书,只是留下联络方法,以便双方都有上门求情、求宽恕、要求和解的机会。”

既然是安排的一场戏,何故要抛出上门求情的地址,这未免太有损主人的颜面,忍不住反问说:“乌苏降头师既然抛出名片给我,你们却没有回敬名片给他,是否瞧我必败无疑,只有我会上门向他求情吗?”

雨艳忙解释道:“不!主人,不要误会,第一我们没有名片,第二是我带乌苏上来,表示已告知我们的地点,这是降头师点到为止、约战公平之法,双方都没有瞧不起对方,没有羞辱对方。”

我点点头称是,当想继续问的时候,火狐却抢先我一步说:“大姐,快六点了,你不是安排我们去供僧布施的吗?”

圣凌师太看了一看手表说:“哎呀!差点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块去的人准备准备,切记,衣着不可暴露,长裤、长袖衣,必须穿上内衣呀!”

所有人听完后,马上回房准备,静雯两姐妹也不多说的走回房间。

最后,我终究忍不住把火狐和电媚捉来间清楚说:“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我和静宜发生过什么事,为何不关心、问候我的状况?”

火狐掩嘴一笑说:“主人,大姐要我们去供僧布施,现在讨论这个话题似乎很不合适吧?”

电媚补上一句的说:“主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们这么爱您,试问怎会不追问您干的坏事呢?这笔账先记下,回来再算,哈哈!”

火狐忍不住笑着说:“哈哈!男人犯贱,女人讨厌,回来必定严刑逼供,时间差不多了,主人您也换件衣服、洗个脸,一身酒气哦……我们也要去准备了,回头见!”

我是应该洗个脸,驱散一些酒气,突然想起,巫爷在青莲教后山以毒蛇咬伤事件传授吐纳法门于我,心想在血气运行之下,或多或少应该对化走身上一些酒气会有帮助,也罢,盘坐地上,试试无妨,反正不会花很长时间……

第三章化缘的意义

巫爷赐予的吐纳法门果然成功驱散身上酒气,由于赶着前去供僧布施功德,我无法继续盘坐修炼,马上梳头整装,总算找回人样,免于有个睡不醒的酒囊相。

不知大家是喜爱立功德之心,还是新鲜感的关系,个个精神饱满,脸上闪耀光彩,衣着方面也很保守,扭扣全扣至颈领位置,春光没有丝亳乍泄之处,也没有使用化妆物品,口红、香水欠奉,以先天俏丽的面孔、后天保养之功、骄人身材,列队踏出房间。

众人当中,我应算是准备功夫最差的一个,静宜和我虽是一样彻夜未眠,但女人天生享有一白遮三丑的待遇,加上又属青春活力、潮美一族,疲惫之容不难掩饰,可是刚做过爱,又没睡过觉的女人,状态不是应该很差,懒洋洋的吗?怎会比我还要精神呢?

莫非有助养颜、恢复体力之功效?

对呀!或许我的隐藏着巴拉吉的威力,导致精虫有神奇的力量也说不定。

不料,被拍打了一下,让沉思中的我愣了一愣,之后发现电梯内站在我前面的静宜向我瞅了一眼,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为何会顶中她浑实的弹臀,至于她的拍打属善意的推开,还是埋怨搔中她的痒处却止不了痒的讨厌反应,就不得而知,不过她那脸红的恶相倒是会迷死人的,起码我是一个。

男人一百个烦恼,远不及一个女人带来的烦恼,倘若两个女人带来的,那就是烦恼加苦恼,但男人犯贱有三个女人,那只会存在一个烦恼。如何把第四个弄上手。

目前,我正烦恼着如何把第四个女人弄上手,而今身边有火狐和电媚,加上刚刚到手的静宜,成为三女鼎立之势,那第四个人选该找谁?雨艳言明有需要才做失身的考虑,卿仪虽是近在身边,一旦想占有却远在天边,目前静雯的位置又很尴尬,姑且莫论保守矜持的问题,单是夹在中间的静宜已够抓破头皮的。

对呀!雨艳剪起的血布应该属于静宜的落红血,要不然她绝不会如此的慌张,并且谨慎收藏,可是静宜有落红血,表示属于身,那为何雨艳之前说不是,又不准许她触碰雷情,而静宜遭受欺骗破处一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雨艳走到我身边细声的说:“主人,别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吧……”惊讶中又尴尬的我,慌张失措连忙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雨艳没有回答,微微的笑了一笑,跟着快步走到圣凌师太身旁。

我越来越讨厌圣凌师太,更后悔答应今早供僧布施一事,亦明白为何常人会说时间是宝贵的;今早的时间确实很宝贵。

不巧,发现雨艳有意无意间,回头望了我一眼,其狐惑的表情中隐藏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是甜还是咸,是嘲笑还是媚笑,是美色还是情色?我的天呀!

踏出饭店,圣凌师太不搭乘嘟嘟而选择步行,看来早已备好功课,有关资料都在掌握之中,其实以她自小生病,离开皇宫徒步寻找治病之法,甚至于杳探途径法门,可说驾轻就熟,堪称老江湖一名。

大家跟随圣凌师太走了不久,看见行人匆匆忙忙,四处奔走,一些追赶巴士,一些挑着担子赶去做生意,那些已经开门的店铺,全都是贩售冷热食品,其余的店铺只开了一小边的门,摆放小桌子在路边,不做生意,据闻当地潮州人的先祖,不想后代日睡三竿,怠惰荒废,故写下每天早起供僧的祖币。

当圣凌师太带领我们到店铺光顾,方才知道这些店铺主要售卖早餐小食,不管是糕点,还是粥米饭,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价钱也没认真计算,总之,就是掉在地上也懒得去捡的小数目。买完食品后,再买莲花和亲莉花环,此刻,似乎可以肯定,大家看到芋莉花环,就会自然而然望向静宜身上,我也不例外。

之前可能没有留意,当买了供僧物品后千方才察觉街道上原来有很多步行的化缘僧侣,这种情况我头一次见,以我对僧人的认识,全都是住在宫殿大庙,饭来张口,钱来伸手,没想到落后国家的僧侣穷得鞋子也买不起,大清早还要到市集找人施舍米饭,难怪泰国佛教被称为小乘佛法,想必乘字是取代“剩”吧!

圣凌师太千叮万嘱,不要赠予钱财,女人更不可触碰僧侣的身体,包括手和脚趾,甚至指甲等等,倘若僧侣想亲手接过物品,自会掏出布块,或身上袈裟一角,物品只需摆放在布块上即可,万万不可有身体触碰,以免有损僧侣持戒的修行。

我忍不住好奇一问说:“圣凌,僧侣们怎么穷得鞋子也买不起?这是泰国佛门规矩,还是化缘的指定动作呢?”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僧侣化缘不穿鞋是苦行的一种,僧龄高走最前,每个新地点必须连化缘七天,即使新地点无人供僧,亦要同样化足七天,这个做法是不想令第二天准备好供品的俗人失望,除此之外,化缘的时候不可四处张望,不可举头三尺,十点前必须回到寺院或静修处。”

我想继续发问的时候,已有几位僧侣快走到我们面前,圣凌师太双手合十的跪下,大家跟她一样做,带头僧侣走到面前打开胸前的钵盖,圣凌师太起身小心翼翼将准备好的食品放入钵内,当圣凌放白饭入钵内,僧侣便合上钵盖,接着圣凌将莲花摆放于钵盖上,跟着僧侣继续走到第二个人面前,圣凌则继续礼供第二位走上前的僧侣。

带头僧侣走到我的面前,估计他四十岁左右,这般年龄的僧龄不算很高,除非自小出家,他对我发出亲切的慈笑,这个笑容令我想起机场的瘦僧,又想起咬下的瘦僧耳朵扔在我们手里,一丝愧意心中晃闪,触发内心歉意,变得更为尊重。

跟随僧侣身后的男性人员,应该是庙里的工作人员或善信,每当僧侣钵内供品盛满后,他们便会上前将物品转移到黄色的塑胶桶里,接着再继续接受供品。

带头僧侣如是来到我们一排十六人的最后一位,就停下脚步,第二位站在我们后排的第二个人面前,直到第五位僧侣站在我们后排第五个人面前的时候,带头僧侣对我们说:“庸!靠玛哈,纳攀……(俗家人,靠过来,迎接回向功德)”

跟随僧侣后面的工作人员,促请围绕我们身边或走过的行人,一同接受僧侣们的祝福和回向功德。

带头僧侣开始颂念经文道:“鸭他华力华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玛利锁班拿锁鸭他……刹披弟哟……”

身旁四位僧侣随即接上,一块念道:“威湾赞哆,刹巴露……那刹古……素巷巴郎。”

跪在地面接受回向功德的善信们高呼一句说:“沙吐……”

僧侣念完经文后,继续往前化缘,不过,带头僧侣和第三位僧侣临走时,似乎可以望了我一眼,孰不知是我过于敏感,还是表情较为古怪,引来他们的注意。

心中还是一些困惑,再次忍不住问圣凌师太说:“我始终还是很不明白,出家人不是戒贪嗔痴的吗?为何他们不停的要,难道这里的人不懂贪嗔痴之佛理吗?”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这里的人不是不知道贪嗔痴的佛理,因为善信们投入钵内的食品,主要是透过僧侣将功德回向他们的先人,当僧侣进食后会再颂念经文,将功德回向肚里结缘之物作超度,如鸡、牛、丰,猪、鱼等等,剩余的食品会有需要的人士到寺院领取,如果是单独在山中修行的僧侣,每天只能领取四钵物品。”

我开始明白僧人化缘的意义说:“哦,现在明白了!僧侣在此颂念经文一次,饭后再念一次,合共两次,听起来化缘的主意真不错哦……”

圣凌师太笑了一笑说:“不!主人,刚才僧人向我们颂念功德,那是给我们身体力行的善意回向,饭前颂念是回向善信的先人,饭后才是回向结缘之物。至于僧侣刚才把路过的途人也叫来与我十六人一块,主要是将我们原本的功德,增添另一个大层次,因为我们的善行令行人受益,无意中,多增添一分福泽人群的功德。”

我完全明白的说:“对呀!僧人一本万利的做法,真是妙极了,我们只是花一点点的米饭钱、僧人走一小段路,结果僧人、善信、先人、途人、结缘之物、寺院、需要食品的穷人、老年人,甚至孤儿或残废人士等等,皆得到适当的需求之物,真是值得我们好好学习,看来今天供僧最大的收获,就是一本万利的启发性。”

圣凌师太问我说:“主人,我听来听去只明白您说的前半部,请问后半部一本万利的启发性是指什么呢?”

我笑了一笑说:“你明白前半部已经够了,后半部暂且不需要明白,有朝一日,需要你明白,你自然会明白,走吧!肚子饿了!”

静宜走上前到我身旁说:“你挺神气的,如果不是看足整场戏,我真以为你什么都懂,世间没有你不懂的事,哈哈!”

望着静宜的背影,心想这是在糗我吗?

供僧布施的活动结束后,大家提议享用早餐,我也乐得有个谈话空间,以便杳问关于乌苏降头师的下文。众人提出多个用餐地点,我看上附近一家咸菜猪杂汤的餐厅,经过一番讨论,碍于人数众多,且一男拖十五女进入餐厅,实在引人注目,况且又不是大店铺,最后,决定到静宜口中那家破烂饭店的西餐厅。

回到饭店,喜爱吃另类新鲜好奇食品的五位小师妹,途中,买下各人喜爱的早点,也买了此斋品给雷情,让她们到房间自由自在相聚姐妹情。

原来这种较落后的穷国家,即使五星级饭店也没有自助早餐供应,不过,对我而言并非坏事,可以一尝泰国鲜甜美味的虾滚粥,有趣的是竟有烧鹅伴食。至于其他人不是挑选沙拉,就是挑选欧美面包类的东西,我对这类早餐很反感,甚至可用讨厌来形容,相信长期居留外地的华人也会有所同感的。

今早的聚餐感觉一些怪怪的,大家似乎对我与乌苏降头师斗降头术一事毫不关心,反而重视卿仪两位回港的秘书,拜托办理这件事、处理那件事的,还写上一大堆物品名字,要求代为购买、速递,热闹非常。

幸好两位秘书不忘讨我欢心,询问我有何事要她们办的,我立即写上本身八字交到她们手中,并诚恳的说:“两位小姐,拜托拿我的八字到黄大仙求个卦,问我与人恶斗降头术是凶是吉?并恳求指点迷津,搭救我这位孤立无助的可怜虫。”

众人睁大着眼睛望向我,两位秘书吓了一跳,忙把生辰八字交还我手中。

身旁的电媚,轻轻拍打我的手臂一下说:“主人,怎能开这种玩笑嘛……”

圣凌师太忙说道:“主人,这种玩笑开不得,有损巫爷的面子……开不得……开不……”

我假装生气的说:“不是吗?打从乌苏降头师发出挑战书后,没有人对我说过一个字,试问我又岂敢询问大家的意见,难道当上主人,连问支卦的自由也没有吗?”

卿仪对两位秘书说:“你们俩现在就到机场等候,别留在这里,快走!去吧……”

两位秘书神色慌张,急忙把手中纸张全放回桌面,匆忙离座。

我喝住一声说:“慢!你们俩把纸张拿去,千万别弄丢,尽快速递过来!走!”两位秘书拿起纸张,慌张的应一声是之后,直奔餐厅大门。

内心窃笑的我,留意众人的表情,除了静宜窥视我几眼之外,其他人不敢出声的垂着头,似乎在等候我的i话。

突然想起雨艳可能通过心灵术知道我假装发脾气,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质问的说:“虎牙和降头刀在什么人身上?立即交还于我,如果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

风姿从腰间取出虎牙说:“主人,虎牙在我身上,可否让我继续代为保管?我会伴在您身边,绝不会弄丢的。”

我把手伸向风姿面前说:“拿来!我现在要用到!”

风姿望了我一眼,再看众人一眼后,百般无奈,将虎牙交到我手中。

接过风姿手中的虎牙,掌心立即感受到发烫的热,我知道这是虎牙的威力,也许身上护身符咒感应到虎牙的到来,双双启动护身能量,我也好多天不曾触碰虎牙,今天再次握在手里,感觉心脏部位比以往灼热,但这股热能量不是伤痛的热,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火焰,似在凝聚一团澎湃喷射的力量。

我继续问说:“降头刀呢?”

雨艳说:“主人,在我的房间里。”

我不满的说:“刚才没听到我说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吗?还不去!”

雨艳立即离座,垂着头从我身边擦过,直奔电梯。

这个玩笑是否开得太过分,有必要适可而止吗?可是想到她们刚才漠不关心的表情,立即否决了这想法。想知道她们会有何反应,我决定还是先闭目养神,免得让她们瞧出破绽,反正昨晚不曾睡过觉,也感到一些疲惫。

一会儿,雨艳走了过来,亲手把降头刀交还于我,然后回到座位上。

我将降头刀藏于腰间,心想在此坐着只会更想睡觉,反正已经八点多,还是出外走走,为了让她们一尝左右为难的滋味,装起一脸不悦的说:“你们回房间去,不要从后跟随,这是我的命令!”

说完后,转身走出餐厅,可是电媚却从后追上,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吗?”

电媚一脸委屈的说:“您说明是命令,我岂敢不听呢?只不过您出外身上没有泰币,想拿点给您罢了……您……您不是真的生气吧?”

还是电媚最为细心,接过她的泰币后,我温和语气回答:“嗯!”

踏出饭店大门,街道上十家店铺有九家还未开门,路上的嘟嘟倒是很多,单是停在饭店门口已有十辆,这种情况在泰国其实很普遍,一些是饭店出租的车位,有此是饭店允许员工收取回佣当是福利的一种,当然是先扣除军方、警方和黑帮的保护费,最后才流人员工的口袋,忘了说还有高层员工。

这段时间,司机停在饭店等候,也不愿四处找乘客,因为早上七点是黄金时间,很多旅客赶去机场,也有很多旅客喜爱大清早出外找节目,比如四处观光或找寺院参拜高僧,八点半左右,饭店嫖客便出动找妓女,有很大机会遇上昨夜刚到,或今早头班车的新货色,如果十点多离开饭店的故女,很有可再被干一次才走的。

大清早在饭店门口等候的司机,最容易找到呆子,因为只要把乘客载到附近,便有司机的人从后跟随,不管乘客在哪一家挑中故女,故院老板都会事先收到通知,暗中增添附加费,除此之外,司机很会利用旅客精打细算的小聪明,表面上百般维护相关照,暗地里所到之处,所有的花费都已计算附加费在内。

幸好,从金满楼走回饭店的路上,火狐私底下讲解过这里的状况,我才不至于登上招手的嘟嘟,并懂得乘搭载有本地乘客的路过嘟嘟,情况好比乘搭巴士一样,不熟悉街道名字没关系,只需记住附近饭店名字、商场、戏院名字就行,如果什么都没有的地点,那不去也罢,肯定不会有所损失。

由于看得懂简单的泰文,火狐简略讲解杳问地址的重点,首先看属于什么地区和号码,至于区内的小街道名字可以忽略,乌苏降头师名片上的地址,二十六号,奥利屋二街三巷,章衣域,合艾,宋卡,只需告诉司机,章衣域二十六号,抵达后那奥利屋二街,必定在附近,找到后直走进去,便会看到三巷二十六号门牌。

以上找地址方法,主要是避免司机抽取回佣的附加费。

没想到,刚走出饭店大门便发现身后还是有人跟随,回头一看,原来是静宜和静雯姐妹俩,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告诉你们别跟着我吗?”

静雯回答说:“我有要求妹妹不要跟着你,但她不听劝告,我又怕她胡闹,放心不下才跟了上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静雯说话用词总是大方得体,虽说她与静宜是双胞胎,但性格和修养有云泥之别,当然指的是公事以外的身份。

静宜在我身边,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眼睛一直瞪着我,接着说:“我不是你教派的人,你下的命令与我无关,但我不反对你叫我姐姐回去,而且很乐意。”

我好奇的问说:“哦……那不知你跟着来又有什么事呢?”

静宜双眉一皱,眼角瞅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吗?”

想了一想,莫非讨论床上血渍是否落红一事?我于是点头说:“嗯,我俩是有话应该要说清楚,但不是这个时候,等我回来再说吧……”

静宜疑惑的说:“如果你现在不是去做男人下流的事,那应该没有什么正事要办,既然纯粹散心逛街,有我相伴不是坏事吧!我可不是轻易和男人逛街的哦……”我了解静宜的自尊心绝不容许被侵犯,既然她把话说了出口,昨夜又肯失身于我,倘若现在将她赶走未免太不近人情,最后,只能接受的说:“随便你……们…………”

第四章法力高强的乌苏

离开饭店时,虽下令不允许有人从后跟随,但非我教派的静雯和静宜二人,却跟了上来,基于静宜昨夜失身给我,加上一张利嘴,不想与她在街上闹个不休,只好勉强答应让她俩相伴左右。

恰好有辆嘟嘟经过,记得火狐曾经说过,在适当安全的状况下才能伸手要车,要不然司机见到有钱找上门,便会无视道路安全,冲上前抢客,为了免于导致车祸事件发生,需知道没确认道路安全,随意招唤车辆,可要负上引起车祸的法律刑事责任。

第一辆嘟嘟的司机,听我道出地点后,没有一点表示,便自行开车驶走,不知是不顺路,还是地点有猛鬼出没,引发司机见财化水的怨恨,才施以无礼的对待,又或许懂得时间宝贵的道理,连回应的两秒也视作珍贵。

幸好合艾的交通没有曼谷的繁忙,路上嘟嘟更是车辆的六倍,第二辆很快停在我的面前,欣然接载我们三位乘客。我们三个登上后座时,内有三位乘客,一位中年女子和两名身穿类似百货公司制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静雯和静宜因供僧的礼仪,身穿长裤和保守上衣,兴许被瞧出不是故女而是旅客,故送上亲切的笑容。

静宜坐在我身旁,静雯坐在她的右手旁,清楚瞧见她俩报以温和友善的一笑。

我留意两位身穿制服的少女,察觉她俩和香港女性有很大分别,港女乘车上班会在制服外加件披衣,感觉上她的公司没脸见人,或害怕路人发现她在不要脸的公司上班,甚至认为制服工作者属下等员工,宁愿身穿名牌,到公司才换上制服,相反这里的女性对制服极为尊重,也轻易瞧出她们对制服的那份尊重与自豪。

静宜细声问我说:“可不可以尊重我和姐姐,别色迷迷的张望,可以吗?”

我望了静宜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静宜继续小声的问说:“还有……刚才在街上……你说随便你之后,为何拖延了一会才加上个『们』字,这个们字是不愿我姐姐跟着来,还是盼望她跟着来呢?”我再次望了静宜一眼,同样对她提出的问题不知如何作答,或是说答也死,不答也死,然而,此类说话的技巧,在售卖保险的人身上最为常见。

我终于懂得如何回答静宜的说:“你不投身保险行业,可真是保险业的损失。”静雯惊讶问说:“法师,你说我妹妹适合从事保险业,真的吗?”

我很无奈的对静雯说:“你不加入青莲教是圣凌师太的损失。”

静雯追问说:“你是说我加入青莲教,对往后的运程会有所帮助?不知是哪方面的帮助?请法师多加指点迷津哦……”

我耸耸肩望了静雯一眼,忍不住笑了一笑,不解她为何到了泰国会变蠢了呢?

静雯好奇的问我说:“法师,为何觉得好笑呢?”

我拍拍静宜的手臂说:“还是由你回答……你姐姐的问题吧……哈哈!”

静宜忍不住笑着说:“姐姐,法师揶揄你轻易相信人,圣凌师太的青莲教正需要你这种既迷信又无知的小羔羊!哈哈!”

静雯听后,十分尴尬,忍不住拍了静宜一下,不愿再多说话,保持沉默。

对面两位身穿制服少女,不知道我听得懂泰语,两人望着静雯和静宜,除了讨论她俩是双胞贻的可能性之外,对五宫脸颊的美态,言行举止的高雅气质,无不称赞一番,简单的说是七分羡慕,两分妒嫉,一分对父母亲无能的埋怨。

我忍不住告诉静雯两姐妹,关于两位少女的赞美,她俩听了后,一个感谢,一个自豪,第三个想入非非。

两位制服少女先下车,当走上前缴付车资时,视线仍望向静雯两姐妹身上,而我就窥视少女的胸部和身段,当嘟嘟继续往前驶,才发现螳螂背后,有对凝视的目光。

静宜忍不往自言自语骂出口说:“死色鬼。”

静雯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劝阻静宜说:“哎呀!妹妹,你忘记电媚姐说过,和法师有过什么就不能顶撞他,你昨晚和他……”

静宜用手掩住静雯的嘴说:“姐!别说了!你说什么呀!你不羞,我羞呢!”

此刻,静雯恍然大悟,尴尬中忙垂下俏脸,不敢再往下说。望着她紧张的小动作,和她两姐妹方才的对话,心想莫非电媚讲解过当降头师女人的禁忌。那么可以解除不可与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咒语,不知有没有透露呢?

嘟嘟又开了几分钟终于停在一条大街上,虽然这里并非食街,也不知道是否真正抵达了地点,但司机开口说章衣域二十六号,便没有不下车的理由,由于不知道远近车资是否一样,于是掏出百元泰币,岂料,司机回答没有零钱,当我望着摆在他面前一大堆的零钱,正想问他为何没有零钱,他已经把车开走,不告而别。

静宜看我愣着不说话,上前问我何事,我向她投诉司机没找钱,不告而去,她反问我在香港乘搭计程车的车资是多少,一百泰币是多少港币?我不知道两地兑换真正数字,她继续说:“哎!司机嫌的是血汗钱,我们是旅客,何不大方当小费呢?”

司机已经走了,计较太多也是于事无补,只是静宜说的话听起来似一些道理,但又觉得一些不合理,最后我也不打算花时间去讨论,于是掏出乌苏降头师的名片,杳看在哪个位置。

静宜问说:“我就料你会到乌苏降头师这里,所以才不放心跟着来,你不会是上门求情吧?”

我恼怒的说:“求情的话,需要跟雨艳要回虎牙和降头刀吗?白痴!”

静宜气坏的说:“什么白痴!谁白痴?”

静雯小声问说:“法师,会有危险吗?”

我若无其事的说:“我没要你们跟着来,你们大可先回饭店,我给你们叫嘟嘟。”

静雯解释说:“我不是害怕危险而想丢下你一个独自离去,我是担心你会出事,或为了照顾我们而分心,其实不能怪责妹妹前来打扰,我也是一些好奇,我只想问清楚我俩跟着你,要怎样才不会造成你的困扰呢?”

心想静雯两姐妹都能料到我是来找乌苏降头师,雨艳几个不可能会不知道,更不会不前来向我说明白一切,反正她们想让我级取降头界的经验,所以真要有事必定会前来相助,即使真斗起来也是点到为止,应该不会造成很大伤害,还是继续逞强吧!

我大胆的说:“放心!拳王佩戴着乌苏降头师的达骨也无法伤害到我,可想而知他的法力有限,试问又怎会对我造成威胁呢?总之,要看好戏跟在我后头,我绝对有能力保护你们两个,走!捉他出来消遣、消遣!”

静宜牵着静雯的手说:“姐姐,我没骗你吧?我都说过法师是个勇者无惧之人,绝对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走吧!”

拿着乌苏降头师的名片,对着路牌沿途的找着,虽然邻近有几个人望着我们,但没有对我们造成因扰,有两个孩童指向右前方的小路,似乎知道我们前来的目的。

聪慧的静雯相我有一样的看法,此时静雯指向前方有个三字的路牌说:“刚才的小孩没指错,确实有个三字的路牌,糟了!如果他们没指错,表示经常有很多信徒前来找乌苏降头师,那不等于说他很厉害吗?”

静宜说道:“姐姐,现在我们是来决战,不是来讨好对方,你就别长他人之气,灭法师威风嘛!真是的,下次不带你出来溜达、溜达了。”

我大方的说:“无需介意,我只会尊重对手,绝对不会看不起敌人的,走!”

终于来到二十六号的石屋前,这是一幢三层楼的旧西班牙别墅。

静雯和我都没有估计错误,门前除了摆放多部车辆和嘟嘟外,还挤满不少不知是观众还是信徒的人,静雯问我有何打算,静宜抢先回答说:“这还用说的吗?当然直接进去找他斗一斗呀!”

我傻乎乎的说:“直接?”

静宜揶揄的说:“不直接,难道先给个电话才进去吗?”

我立即说道:“不!你忘记我说过,我一向尊重对手,不会看不起敌人的吗?先四处观察一会再说,反正要来走不去,要去走不来……”

就这样,我和静雯静宜两姐妹混入人群当中,发现围绕的人手里都拿着写有数字的牌子,想必多半是前来求助之人,静宜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个,上面写着三十六号,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很正经的说:“这个三十六号是表示我们排在三十五个人的后面,还是劝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呢?”

静雯惊讶的说:“三十六号?这么说除了这里现在看到的人,还有一些人跑了出去打发时间,看来乌苏降头师的法力并非想像中的差哦……”

我仔细想了一想,乌苏降头师的法力在雨艳之下,可想而知,法力又能高到哪去?也许人云亦云,才引来无知的人追捧,更说不定牌子是由三十号发起,于是安心告诉静雯:“乌苏降头师比我好客,我是不接见少于五千万家财的人。”

静雯和静宜两人再一次望了我一眼,突然,静雯轻声一喊:“你们看……”

我立即望向屋内,发现乌苏降头师抽出一把约有五尺长的大刀,以前在公司曾接触此刀的资料,这类大刀是古马来族用来砍树伐木之用,称为“巴辣刀”。巴辣在古马来语,指特别粗壮且大的树干,巴辣刀正是为砍大树干而打造,后期这类古大刀在土中被发掘出来,由于刀鞘有古代马来族雕刻像,外加鹿角刀柄,翻杳古书记载,曾作砍人头之用,表示其煞气大有镇邪的效用。

既有镇邪的传说,必请祭神师施咒,洒血加强驱赶邪灵之效,高挂大堂之上,除了镇家宅之外,鹿角围绕可增添财运之说,由于马来语“巴冷”属法力的意思,后期改称为“巴冷刀”或印尼语的“拍兰刀”。

有橡胶国、椰林之称的马来西亚,后期大量生产两尺和两尺半的巴冷刀,用来割树胶和砍椰子,引起热烈响应,之后不管什么刀都称作巴冷刀。由于合艾处于泰国和马来西亚的边境,宋卡府的马来同胞也不少,后期混有马来族血统的泰族,称为“帕戴”族,饮食方面和“帕谣”很相似,帕谣是混云南血统,肤色前者黑,后者白,所以合艾这里有巴冷刀出现不是为奇,围着“沙笼”的人也不少。

然而,乌苏降头师手里的巴冷刀令我大吃一惊,这刀主要是用来砍人,而不是砍物件,因为乌苏念念有词向刀施咒,另一个男人脱下上衣,露出的上身纹有无数的卡茶(符咒)安坐于地上,他身旁的友人没有丝毫的惊吓,若无其事,似乎等着看表演的观众,不禁教我恐惧中又一些好奇。

乌苏降头师念完咒之后,站起身便将手中的巴冷刀砍向面前的西瓜,接着再砍在椰子上,结果西瓜砍成两半,椰子当场分家,众人无不对巴冷刀的经利发出惊叹的叫声,我和静雯、静宜不禁也发出一声:“哇!”

此刻,好戏才真正开始,乌苏降头师果然如我所料那般,走到上身赤裸的男士背后,毫不犹疑直砍三刀,此时奇迹出现,不是被砍的男士没感觉,而是他喊了一声但身上没有丝毫的血渍,接着乌苏叫男士站起身,并摸摸男士肚皮上的卡茶,问了一些我听不见的内容后,便把手中的巴冷卫父给身旁另一个男士。

男人接过乌苏降头师的巴冷刀,似乎早已心灵相通,不必说什么便朝刚才赤裸上身的男士肚皮上狠砍三刀,结果,赤裸上身的男士喊了几声,同样没有任何血渍流出,安然无恙,双手合十坐于乌苏面前,接受洒水和颂经的祝福。

屋外等候的人,无不对乌苏降头师佩服万分,甚至一些双手合十默默朝拜。

我对他的法力开始有新的看法,是一种属于深藏不露的法力,我不是灭自己威风,从知悉他施“声降”在饭店恶搞一番,再看他怒砍几刀的表演,我不能不对他加以信服,萌生悄悄离去的念头。

静雯脸色大变,轻轻的说:“哇!太不可思议!这法力太惊人了!糟糕!法师如何应付得了讶?”

我像泄气的皮球似,勉强掏出巫爷的法刀与乌苏降头师相比的说:“这有什么稀奇,我用降头刀插进肚里,白刀子进,同样白刀子出,听清楚一点,是真的插进体内,并非小猫那般轻轻在身上砍几刀,他的法力和我相比,根本小巫见大巫。”

我说的话并不是很大声,偏偏被身旁几个二十至三十多岁的男人听到,其实他们几个人的眼睛原本就一直窥望在静雯和静宜身上,我是有所发觉,只是知道她两姐妹衣着并无春光乍泄之处,就由他们看个够罢了,岂料,不知他们是对乌苏降头师的崇拜,还是故意要我在两姐妹面前现丑,同样以广东话对我说:“属你老母!系法师门口讲也能野呀?(娘的!在法师门口讲什么鸟话呀?”

他们口不纯正的广东语,想必是来自马来西亚或新加坡小城市的混混。

静宜立即用身体挡在静雯身前,但没有恶言相对,可能汲取食街的教币,不敢随意惹事,又或者经一事长一智,待看清楚情况再发脾气也说不定。

我不能在静雯、静宜两位美人面前丢脸,况且降头师本来就应有不怕死的勇气,面对也篷和瘦僧,我都撑了过来,怎么可能在几个普通男人面前退后一步,就算我不顾自己的颜面,也不可以丢巫爷老人家的面子。

我壮起胆子对恶语的男人说:“属也捻野?系女仔面前属属声,你行老母养,定行老豆教,但地死鸠晒呀?(干什么干?在女人面前干干声,你没母亲养,还是没父亲教,他们全都死光了吗?”

几个男人被我骂了几句后,个个围了过来,污言秽语满天飞,握起拳头,面露恶相,逐步逐步迫到我的面前,吓得旁人全都退开一旁,想是怕殃及池鱼吧!

我壮起胆子的说:“想打架行问题,等我一阵!(想打架没问题,等我一会!)”

我吩咐静雯和静宜走开,静雯拉开静宜,但静宜却说:“姐,走不得!要走你先走吧!”

静雯拉着静宜的衣角,始终没有离开,反而拿出手机,直问男子说:“你们想怎么样?不要乱来,我立即报警!”

其中一个长有马脸的男人说:“你要报警就报警,我们现在要打你的男人,看警察快,还是我们的拳头快!”

此刻,一场恶斗势在必行,无法避免,我真后悔无故跑来这里……丢脸。

我吩咐静雯两姐妹说:“你们躲到我身后!”

马脸的男子出其不意一拳向我的脸挥过来,幸好,我有防范闪开,立即还以右直拳,轰在他左脸近眼角的位置,当场爆出鲜血,气得他几位朋友很激动,似乎想全体一块涌上。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哪来的几个男士上前,将众人逼退几个身位,我趁马脸尚未来得及走脱,偷偷补踢一脚,气得他的朋友再次激动冲上前,帮我解围的男士推开我,并指着激动的人群说:“不要在法师屋前放肆!我们是泰拳高手,只当练拳玩玩,你们不会得到好处,奉劝你们不要在此惹事。”

马脸的朋友很不满的说:“我们不是闹事,而是他在女子面前大言不惭,诋毁我们尊敬的法师,指他法力不到家,我们才出言反驳,但他却偷袭我的朋友,你告诉法师是他先动手的!”

玄幻魔法推荐阅读 More+
教官你好

教官你好

Z书名难求
一沙一世界,一本小说更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玄幻 连载 88万字
情爱电影在线观看

情爱电影在线观看

水晶小狼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胸大腿长气质柔…… 末世降临资料片的来临,面对从天而降的灭世星陨,神秘法师陈洛使用了秘咒时光倒流,来到了十年前与游戏背景完全相同的真实世界。 一同带来的,是他全系超级魔法技能以及极品天赋魔
玄幻 连载 28万字
漂亮妈妈1中文在线观看免费

漂亮妈妈1中文在线观看免费

何处不染尘
作为一个优秀的进化者,我们所需要的,不是锻炼,修炼,而是先把这碗鸡汤炖好。“嗯,多放点蘑菇,这是有名的小鸡炖蘑菇,我们干了这碗鸡汤,就能进化了。”何凡郑重地道。“你确定你这五颜六色的蘑菇能吃?你不知道这蘑菇有毒,还是剧毒?”柳清缘脸色煞白。“嗯……那就是活下来就能进化了,来,你先干敬我!”何凡思索片刻,一脸郑......
玄幻 连载 19万字
电车蓝衣

电车蓝衣

见那黛眉似远山
那座天下的南方,有座小县城,出了南面城门走上三十六里山路,就会看到一家虽小而五脏俱全的小镇,小镇中有家小青楼,里头有个眉清目秀小小厮,整日干着那些旁人嗤之以鼻的小事情,总喜欢蹲在那棵东倒西歪槐树下神游万里,望着那条小山路,想着山外的事,梦想去山外面那个叫江湖的大地方。
玄幻 连载 0万字
谁是凶手免费观看

谁是凶手免费观看

我要吃牛肉
一名重生在天元大陆的小职员,一把剑,一部心法,一些恩人,一些仇人,一些知己,一些红颜,好多好多的艳遇,成就一段刻骨铭心的传奇。
玄幻 连载 6万字
优质rb灌溉jy系统

优质rb灌溉jy系统

鸿景公鸡
同级无敌,战天斗地,剿灭无视生灵的魔患、霸权和冷血神灵,斗高等位面的高手,斗为非作歹的位面巡狩者。整顿神魔两界,创造自己的宇宙空间,赢来美女环伺。
玄幻 连载 5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