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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当天晚上，我和母亲自然睡在了一起，我们亲热的时候我就叫母亲别记恨父

亲了，咱母子不也相好了嘛。

母亲听了后使劲夹了下我的，说现在扯平了，可你姐不是自己情愿

的，跟妈让你弄不一样。而且老畜生还在外面惹别人，傻姑娘那事还没完，指定

还要出啥大事哩。我想想也是，搂着母亲接着起来，什么都不再想了……

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呐……

（5）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亲还没睡醒，姐姐又打电话来了。先是我去接的电话，

姐姐却让我叫母亲来跟她说。

我心想肯定是父亲又对她做了什么了，便好奇地贴在母亲耳边一起听着，可

是啥都听不清，我索性就不听了，在一旁摸起母亲的来。

母亲刚放下电话我就问了，是不是老爸又欺负姐姐啦。

母亲揪着我的耳朵道，你咋就知道往那上面想，真是小棍啊你。我说那要

不是姐有什么话怎么不能跟我讲呢。

母亲说老爸跟姐姐坦白了糟蹋人家傻姑娘的事，担心洪大军报复，想在姐姐

那多住一阵子避风头，可是姐姐的公公过两天就要出院回家了。所以姐姐来电问

洪大军家现在找上门没，并且商量让老爸呆哪里去。姐姐以为我还不知道老爸做

的丑事想瞒我，因此才不跟我说呢。

刚吃完早饭，和母亲关系要好的邻居黄婶到了我家，说了许多洪大军那边的

事情。原来前天姦傻姑娘的除了父亲，还有两个老头子。三个老家伙一起买了

些饼干和冰棍，就把傻姑娘骗到了公园僻静处给轮姦了。

据说洪大军昨天已经先后找过另外俩老头，扬言要是不赔钱就去报桉，结果

两人都乖乖赔了钱，带头的那个老头八千，另一个六千。真是老昏头了，赔那么

多钱够找髮廊小姐好几回了，我心头暗想。

母亲听了黄婶说的话就慌了神。

「那怎么办啊，要那么多钱。家里哪有啊，老不死的棍，唉……」

父母两人的退休工资加起来每月也就一千块多些零头呢，就算赔六千都够受

了。

黄婶走后，我就安慰母亲。

「赔就赔吧，吃了亏老爸以后会规矩些的。」

「哼，狗改不了吃屎的，别指望老不死的会改……再说上月你姐借走了两万

后，现在家里就只有四千多块钱了……」

母亲气得脸都青了，口气倒是软了下来。

我急忙搂着她坐下了，摸摸她的胸口说。

「妈，您也别发火了，身体要紧。也只能赔钱了事了，总不能让老爸去坐牢

吧，真要坐了牢那更得传开了，咱们也脸上无光纳。」

「哼，依我看就让他去坐几年大牢才好，还清静省心……可是钱不够怎么办

呀？」

母亲一脸愁苦。

「等洪大军找来了再看情况嘛，实在不行我去找朋友借一点吧。好了，想开

点吧亲妈。天塌下来您还有儿子我呢。」

我顺势捏了捏母亲的说。

「要死啊你……大白天的……就你能……你以后可别象老不死的到处瞎弄惹

祸啊。」

母亲白了我一眼，一下子开朗了许多。

「嘻嘻……绝对不会的，儿子就算娶不到媳妇，不是还有妈您嘛……我可是

比老爸有眼光多啦嘿嘿。您说呢妈？」我笑着把嘴凑近母亲，被她一把推开了。

「啐……要是早知道你会这样对妈，刚生下来就该掐死你，省得现在丢妈的

老脸，哼。」

母亲瞪着我，眼神却说不出的複杂。

我放肆地伸手捂在她抠了起来，笑得更了。

「亲妈呀……您咋还没想开呀？现在咱们这样不挺好嘛，儿子这么做是因为

喜欢您孝顺您啊……咱娘俩相好又不碍着别人，没人会眼红的，嘻嘻嘻……您老

就安心享福吧……」

母亲伸手重重戳了下我的头。

「小畜生……再瞎说看妈不撕烂你的臭嘴，谁跟你相好啦……不要脸……唔

……拿开你的脏手……嗯……你还是赶紧把媳妇娶了……就别来纠缠妈了。」母

亲的呼吸渐渐重了，不过还是用力把我的手拉开了。

「亲妈呀您放心……儿子就是娶了媳妇还会照现在这样孝顺您的，嘻嘻……

世间最亲的也只有亲妈了嘛……来嘛再亲亲……」

「呸呸呸，说得倒好听……赶紧上班去吧你……记得借点钱中午带回来啊。」

「好咧……」

强行抱住母亲了一嘴后，我离开家上班去了。

中午我下班到家后没一会儿，洪大军就找上门了。他里外找了一遍没看我父

亲，就开口说你们想想准备赔钱还是让老家伙等着坐牢吧。

母亲陪着笑脸，说大兄弟对不住啊，我家老不要脸的昨天就吓跑了。事情已

经发生了，咱好生商量嘛，你看要是赔钱得多少。

洪大军竖起一根手指说一万块，少一分也不行。

这家伙简直敲诈来了，幸好早上听黄婶说了那些情况，母亲倒没有太慌张，

一个劲地跟他赔不是，又说家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不然你报桉好了。

那洪大军看来主要就是为了要钱，磨了一阵后就松口了。说都是街坊又是不

光彩的事不想闹大了，赔八千块钱就拉倒吧。

母亲故意面露难色，支吾了好一阵才说了，大兄弟你应该知道我家的难处，

抠尽了也只有三千二百块，您看成就拿了了事，不成那就确实没法子，只有让老

不死的蹲大牢去了……

最终洪大军只拿了三千二百块钱就走了，他一出门我就笑了。

「妈您真有本事，这么就把人家打发走，我这三千块都用不上了。」

「咳……你还嫌赔得少啦？老不死的风流，老娘我替他还债，以后一分钱也

不给了，看他能窜去哪里。」

母亲又笑又气的说。

「别别……妈，您不给点老爸麻将钱，那他以后天天呆家里……咱们娘俩就

不方便嘛……嘻……」

我坏笑着搂过母亲，一手探进她的里，揉着她的说道。

「嗯……讨厌……轻一些……小祖宗……那…妈依你好了……嗯……」

看来母亲心情好的很，不知是不是因为觉得占到了洪大军的便宜。又让我轻

薄了一会儿后，她便做饭去了。

为了套母亲欢心，下午去上班前我把借的三千块给了母亲，瞎编那是这阵子

帮一家工厂做事提前拿的工钱，让她去买些衣服什么的随便用。母亲高兴地主动

亲了我好几口，我知道慢慢的她就会完全习惯儿子的孝行了，不再有顾虑。

下午我在单位给姐姐打了电话，说洪大军的事已经说妥，让她叫父亲可以回

家了。姐姐叹气说：「你已经知道这事啦，也别太责怪你爸了，他大概是一时老

糊涂了。」

咳，真想不通姐姐居然还会替父亲说话。我听了简直火冒三丈，冲口就说：

「什么一时糊涂啊，姐姐你难道忘了他还对你也做过这种事。」

姐姐沉默了好久后，轻声说：「你都听妈说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吧，你也

别较真…你没结婚还不懂…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恨爸爸了，我又不是他亲生女儿…

不碍事的……不怕你笑话，姐姐跟好几个男人睡过……真的没啥。」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唉，想想自己跟亲妈都乱搞了……姐姐说的算什么

呀。只是她说得那么直白无所谓，让我觉得怪怪的。

也许是因为相处的时间不长，在我印象中姐姐还算是比较规矩的了，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