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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大院里的一栋别墅里。泡-书_吧()年轻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躺倒在那大大的软床上。房间里的音响,播放着清爽的音乐。
dj公主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裹着白色浴巾,头发湿漉漉的。
果然是个尤物,胸部至少有35d,加上那诱人的翘臀,多么完美的一个s构造啊。还有这如雪的肌肤,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分外的秀色可餐。秦绶哥吞了一口口水,说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dj公主凄婉一笑,说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用呢,今夜一过,六少就再也记不起,曾经有某个出身下贱的dj公主,曾经在他身下卖力相迎。
秦绶哥心里一咯噔,试探,绝对是试探,这个苏子勖,太他ma的坏了。哪里找的这么个尤物,连那凄婉的表情,都演得跟真的一样,可惜了,这白菜搁在娱乐圈,待些时日,比章国际都要红。秦绶哥笑了笑,说我从来不跟一个没有名字的女人上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个躺在床上的裸男,说我叫小影。
秦绶哥坐起身来,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说小影,过来坐。拍了拍身边的床沿。
小影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坐到了秦绶哥的床边。
“你多大了?”秦绶哥悠闲的抽着烟,也丝毫不性急,这风格完全有悖于一夜六次郎的称谓嘛。
小影淡淡笑了下,说19岁。那笑容里的凄美,就算曹雪芹笔下的林妹妹也难以与之相比,害的秦绶哥心里又是一咯噔。
“呵呵,比我小一岁,你怎么不在学校读书,跑去做什么dj公主。”秦绶哥还是问了一个比较小白的问题,虽然自己心里明白不过,这女孩的家世肯定悲惨,否则谁一个大姑娘家的,愿意靠着出卖身体,出入于灯红酒绿之所来生活?
小影脸上一滞,说六少,你是不是嫌弃小影没文化?小影虽然没读过大学,但是,小影高中成绩一直很优秀的。
秦绶哥笑了,这丫头脸上在说到高中的时候,满是得意,秦绶哥说那你语文好么?
小影淡淡笑道,语文是我的长相,我最喜欢古诗词了。
秦绶哥来了兴致,说那你吟手诗来听听。
光风流月初,新林锦花舒。情人戏春月,窈窕曳罗裾。
青荷盖渌水,芙蓉葩红鲜。郎见欲采我,我心欲怀莲。
秋风入窗里,罗帐起飘扬。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昔别春草绿,今还墀雪盈。谁知相思苦,玄鬓白发生。
女孩儿顿了顿,张着樱桃小口,轻轻吟道。
秦绶哥听了心中一颤,脸上却是笑道,好一首《子夜歌》。
小影脸上一阵惊奇,说不会吧,六少,你知道这首诗?
秦绶点了点头,吐了个烟圈,说我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偶尔诗兴大发,也会读两本诗集的。你这首《子夜歌》说的是个凄艳的传说,描述的是一个晋代女子的哀怨情思。
小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说六少果然厉害,本来以为六少只是一副空皮囊,现在看来,恐怕要重新评价了。
妖精,妖精,这妖精也太他吗的诱人了。秦绶哥心里一阵瘙痒,苏子勖啊苏子勖,你他ma的太神了,你怎么知道老子好的就是这一类型的女人?
秦绶收起脸上的笑意,变得冷漠起来,轻道,说吧,苏子勖给了你多少钱。
小影脸上一滞,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绶哥冷笑,说别装了,别以为我傻,苏子勖不就是利用你来套我话的么?说吧,多少钱,我给你两倍的价钱。
小影眸子里含着泪,说六少,你就这么作践小影么?说着脸上两行清泪落下。
秦绶哥看得心里一软,但是立即冷笑起来,说你就演吧,现在找一个你这样会演戏的人,还真是难寻呢。
小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六少,我再说一遍,我真的没有拿你家四少的钱。
演戏,这分明是演戏,秦绶哥心里一横,掐灭了手中的烟,双手扑向凄婉的小影。苏子勖,明天你就知道了,哥这一夜六次郎不是蒙的。
小影丝毫不挣扎,任凭着眼前的男人将自己抱起,扔到了床上,剥去了浴巾,整具胴.体,裸露在空气里。音响里,播放着那古典的《平沙落雁》。女孩儿眼里再次涌出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那雪白的床单上。
秦绶本来就有几分醉意,闻着少女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气,身体里那股邪火就燃烧了起来。双手抚上女孩儿那微微挺拔的玉.峰,轻轻的揉捏了起来。小影轻轻的哼了一声,坚持着不叫出声来。
房间里,鼻息凝重。被欲火占据了大脑的秦绶,俯去,咬住了女孩儿胸前的蓓蕾,轻轻的吮吸着,阵阵芬芳袭来,男人的,就像久旱逢甘露的春笋,峭立了起来。女孩儿终于忍不住,轻声的娇.吟起来。透过窗帘外的月光,男人看了一眼身下依旧流着泪的尤物,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也没有,对准了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桃花源,猛的一挺身。
女孩儿一阵剧痛袭来,更多的泪水,涌出眼眶。可是,身上的家伙,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感受,开始了猛烈的征伐……从剧痛,到木然,到酥麻,女孩儿也顾不得矜持了,开始了浅浅的吟唱……兽兽哥,兽兽哥,心底里一个声音不断的呼叫着,是的,自己今夜跟着他下船的那一刻,不正是盼着这一刻么?女孩突然抬起头,主动的吻上了男人的唇。
秦绶体内兽血沸腾了,加快了速度,猛烈的攻伐,那一刻,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理智,没有人伦,只有那纯粹的兽性,和低吼。女孩儿转变了开始的风格,突然之间,扭动起腰肢,主动的迎合起男人的冲撞来。
当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叫了一句要我的时候,秦绶变得愈加疯狂起来。从大床上,滚到了地板上,变换着各种体态,时而暴风狂雨,时而淅淅沥沥,两个人,就像是这狭小天地里的一对舞伴,在原始的交响乐中翩翩起舞……
当两个人回到大床上,在秦绶一阵歇斯底里的冲撞之后,一声轻吼,将两个人一起带到了巅峰,那一刻,女孩儿流着泪,在心里默默呼喊了兽兽哥千万遍……
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当。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
这或许就是上天的意思吧,你不经意的出手相救,便换来了今天我的以身相许,虽然,你的记忆里,早已经将当年那个灰头蓬面的小女孩抹去,而将那不多的空间,留给了那些衣着光鲜,举止文雅的女人了吧。
女孩儿的眼泪,如同源源不绝的溪流,浸湿了枕巾,然后倦倦的进入了梦乡。
音乐声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下了香烟燃烧的声音,秦绶一番发泄,醉意又消去三分。看了一眼身边困极而眠,脸上泪痕未干的女孩儿,秦绶心里一阵痉挛,禽兽不如。握拳,使劲的在墙上擂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