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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外游精不泄，气不耗散灵芽植。五行四象入中宫，何虑金丹不自结。内有真辰外有应，满目空花降白雪。一阳来复亥子交，当中现出团栾月......”张山海一入睡梦之中，便听见有人轻声在耳边清吟。他没有内视能力，自然无法看到自己识海之中的两个鬼魂。
一切似乎如梦似幻，又似乎真真切切。
“不给他打下点基础，他如何与我们签订契约？蠢材！”刘道南有些埋怨黄士隐打断自己的吟唱。
“妈呀！”张山海大叫一声，从睡梦中醒来。
“嗯？怎么回事？”张云阳闭着眼睛轻轻地问了一句。白天干的活很累，又被张山海折腾了一宿，这个时候自然还没完全睡醒。
张山海吓醒，在何妮怀中哭了几声，又进入了梦乡。
“你看你，把小家伙吓得够呛。这样下去，怎么签契约？”刘道南说道。
“蠢材，即使上了他的身，签订了契约能有效么？要知道这契约都是在灵魂之上留下印记，你夺了他的身体，签订的契约自然只能在你自己的灵魂上留下印记。这能有用？”刘道南的理论知识确实要比黄士隐要强。
“别怕，别怕！有娘在哩！”看到张山海的身体微微颤动，何妮忙用手温柔的拍打着张山海的身体，果然，张山海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何妮请了假，没有去学校，留在家里照顾张山海。
“崽崽，昨天晚上做了啥子梦？吓得都哭了。”何妮抱着依然赖在床上的张山海说道。
“不记得就算了。娘给你做早饭去了。”何妮在张山海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叭的一声脆响，然后笑呵呵地去了厨房。
“没事，没事。也许是昨天太累了吧！”何妮说道。何妮以为张山海前天受了惊吓，昏迷了一天，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并没有很担心。
张山海开始忘记那天晚上耳边的两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张山海的耳边响起。
这一次，张山海根本就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
“崽崽，你找什么呢？”在一旁看作业的何妮正看到‘天上乌云密布，下着倾盆大雨，金色的太阳照耀着大地’忍俊不禁的时候，回头看了四处张望的张山海一眼。
“没有啊？你小脑袋是不是又在做白日梦了？”何妮笑道。
“小子！”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臭小子，是不是又想骗娘。”何妮抬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柔顺的笑容。
“傻孩子，肯定是你经常做梦犯糊涂了。刚才哪里来的声音？别胡思乱想了。相信娘，没有任何声音哩。”何妮将手中黑色的永久牌钢笔放下，然后站起身来，将张山海拉到自己的怀中亲昵的用手抚摸了一下张山海的头。
“去找张波玩一会，娘去做饭去。待会，你爹要回来吃饭了。”何妮说道。
“慢点跑，别摔着了。别去树林里玩！”何妮放心不下，追到门口大声朝着张山海的背影喊道。
在张山海与村里的一群小屁孩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张山海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你是谁？谁在叫我？”张山海回头四处张望，但是哪里有其他人的踪影？
“刚才我听到有人在叫我。你们听到没？”张山海问道。
“没有。”
村里的小孩没有一个听到张山海所说的声音。
“肯定是有鬼！”另一个小孩肯定地说道。
只剩下不知所以的张山海愣愣地站在那里。
“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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