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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床,难道……“对,三年前。”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肏肏屄那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这是明显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静湖还是笑得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的平静下去,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鸡巴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我朝她扑了过去……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道:“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年,3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做爱,你是第一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爱。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发邮件到<a href=mailto: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她的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24)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夏日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在这种温柔的光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电视关了,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考验,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婚”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进可攻,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解女人的。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之约”这么简单。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刚才我傻了吧唧的真的信了她的话。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肏静湖了,就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第一,静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就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的“二房”,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

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真诚”。

“你想好了?”静湖果然没有睡,马上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眼,就朝门走去。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好,是第一种可能,她真的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有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的波澜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了……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了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有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属于那种极度自我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地撕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就是你一个人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毕,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我也变成了强弩之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爆。

她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把出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我还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身体,正在等报告,嗯,有几项检查得等两天才能出来结果。你……你……我……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25)莎莎今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恤,牛仔短裤,白色帆布鞋,背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一点儿都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鸡巴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乳头凹陷也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她接过瓶子拧开盖灌了一口,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见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大包大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很认真,就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对她做这个检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让他或者她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

“当情人也好,当朋友也行,看你了。”我随口应道,然后问她:“对了,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卖了?呵呵,你没有百宝箱吧。”

“什么百宝箱?”显然她没有听说过杜十娘的典故,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反正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然后对我顽皮一笑,说:“想卖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是17岁就出来闯江湖了,谁卖谁还不一定呢。”

“好,有这心理素质就行。”我把车发动,问她:“怎么,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

她说:“嗯,我想先租个房子,然后看看需要买什么……”

没等她话的话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紫珊瑚打来的,跟我说今天晚上请我吃饭,地点是在铝厂的生活区,让我7点赶到,还要跟我具体商量一下找那个骗子算账的事儿。

我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莎莎说:“我晚上还有点事儿,房子今天是租不了了,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宾馆,你先住一晚上,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你也别着急,先好好休息两天。”

“好,我听你安排。”莎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将身子凑过来,把胸前的小白兔顶在我的胳膊上,说:“反正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说没想到我顺嘴一忽悠,就忽悠出来这么多麻烦事儿,看来真是祸从口出呀。以后可得悠着点儿,不能随便放炮,还是先把身边这几个打发完了,再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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