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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陈枳愿“战战兢兢”地收回她的头,把门打开示意何白洵看,然后煞有介事道:“如果你喜欢哆啦a梦的话,其实我是可以跟你换的。”
陈枳愿侧着身子,何白洵入眼是一片水蓝,然后说黄色的星星……以及卡通人物的印花。
一只在玩水枪的哆啦a梦。
被遮了一半脸。
同款哆啦a梦头像的枕头乱放着,被子凌乱,像是验证了它主人在开门前滚在被子里干了点什么缺德的事。
……
陈枳愿见新来那位一脸“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无语表情,开口解释:“之前简简有点费床单,又逢雨天晾不干,这些被套枕套就是那时候准备的。”
小孩子费床单无非就几种,乱涂乱画,吐奶和尿床。
但那种挨上都不是什么好事。
夏时简三四岁的时候尿过床。
后来简简再大一点,不尿床了,陈枳愿就干脆让外婆把家里老一辈的花花被子整套换了。
换成了现在的卡通风。
这点陈枳愿倒是没说。
陈枳愿见何白洵脸色依旧复杂,同情道:“没事,大家都是这样睡的,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家里还有个蜘蛛侠的被套,但是被简简用过……”
潜台词就是,要是现在这个长的丑,你可以换个漂亮点但有点那什么的。
这解释了跟解释了一样。
还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何白洵洗完澡,回去跟自己做了十几分钟的心里建设,在明早猝死跟委屈一下之间,很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别说,这玩意还挺舒服。
何白洵这晚上睡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八点,周姨就过来弄早餐了。
周姨是他们家雇来的厨工,是附近镇上的,因为工资开的高,有时候过来除了做饭,还会帮着打扫卫生,洗晒棉被什么的。
就是疫情期间有点麻烦,走动不能太频繁。
何白洵一觉睡到自然醒,洗漱完就有做好的早餐吃。
简直是懒虫必备的生活。
就在他思考着不能白吃白喝的时候,枕头来了。
【陈枳愿】:简简说喜欢新哥哥,你要不要来琴房露一脸?
【酒过三洵】:现在?
【陈枳愿】:对!
【酒过三洵】:好。
来之前:露个脸而已。
进了琴房之后,何白洵有点后悔了。
陈枳愿老师当起了甩手掌柜,夏时简小朋友由何小二亲自教学。
陈枳愿抽了张椅子坐在角落,一直在跟不知道谁发消息。
“……注意题目条件,题目上说是两只同性状的果蝇杂交……然后用配子法,画表格……对还得注意纯合致死的问题……”
这家伙在明目张胆的以公徇私。
何白洵收回目光,内心不肖,对于陈枳愿这种甩手不干的行为嗤之以鼻。
但教还是要教。
夏时简小朋友因为换了个小老师来教她十分兴奋。可兴奋是一回事,学不学得会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白洵虽然拿了十级证书,但那是之前学校加分用的,像这种教书的活,那是头一次。
讲了,不会,示范,再讲,小孩子懵懵懂懂的,是像在隔空搔痒,抓不到实处。
特别是对于何白洵这种,拽闷拽闷的。
说重话吧,怕骂哭了人家小孩,不说吧,又显得敷衍。
总结起来四个字。
就是折磨。
何白洵切切实实体会到了这家伙的脾气,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看着乖乖的很好说话,说不巧被卖了还笑呵呵地帮着数钱。
“小何哥哥。”
何白洵把目光收了回来,眼角弯弯,对上一双稚嫩的,饱含期待的眼睛,“简简很厉害,先休息一下吧。”
我先去找你姐算个账。
夏时简学过一年钢琴,有系统老师教学,节奏还算跟的上,但何白洵很不爽。
虽然他压榨劳动力很不爽,但被陈枳愿耍了一遍更不爽。
“陈枳愿。”何白洵连名带姓的喊她。
陈枳愿闻声,停了下来,一望过去,就看到了某人冷冷的脸。
第一眼是懵逼的,她还在想那个小球怎么转上去。
第二眼像是询问,怎么感觉现在一片的低气压。
第三眼终于反应了过来。
哦,是何白洵。
那个教简简弹琴的何白洵。
喊她干嘛?
陈枳愿脑子还在运转,一边脑子里放着物块从这个半圈平抛到另外一个四分之一圈,考虑没有飞进去是不是要算平面的摩擦力云云。
陈枳愿是典型的投入状态之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会儿是真的懵,一双杏眼含水似的,小口微张,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怎么的教个人还耍脾气了?
这就是在大城市里惯养大的小孩?
于是陈枳愿下意识问:“你不教了?”
这是还想继续耍他?
让他来当免费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