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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体育班的向阳转到了理科九班,这个消息在高二开学前还未正式公布时就闹得人尽皆知,同学们拿着按键手机相互转告,聊得热火朝天。
有人说他果然是有背景的,不然怎么能凭借倒数的成绩从体育班转到理科平行班。
宣城一中人人都以为他有背景,不然为什么他能闯下无数祸而安然无恙,如今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佐证罢了。
人们痛恨不公平,却没有一点办法,私底下呈口舌之快,见到他了说不定还要点头哈腰呢。
八月末,距离开学不到三天。
天气依旧燥热地不成样子,贺年岁戴着耳机在房间里蹦迪,一个人的狂欢别提多舒坦了,她的房间刚换上新空调,勾得她都不愿意去吹客厅里安了好几年的空调更别说迈出大门了。
扣扣扣----
门又被敲了,挂在门上的‘打烊’二字再次被忽略,其实贺年岁一无所知,耳机里正播放着周杰伦的《烟花易冷》。
她穿着白色的布衣裙子,姿势却是一点也不淑女,靠在座椅上一双腿架在书桌上,裙子褪到大腿处,露出一双白又细的双腿,闭着眼手舞足蹈,嘴里跟着哼唱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耳机被暴力扯下,她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妈妈,有何贵干呢?”
妈妈郑鸢女士见她这样子忘记了进来的目的,拉着她的裙摆暴力拉扯了三两下,给她拉下去盖住膝盖又退了回来。
她忍不住啰嗦两句:“像什么样子,穿裙子都不知道淑女一点。”
贺年岁斗胆拉扯着自己耳机的线,把它一点点拉出母亲的掌控范围之内。
又捏着嗓子软声道:“哎哟,妈~家为什么能称之为家呢,不就是我想干嘛就干嘛的地方嘛。”
郑鸢显然已经习惯了她,可不得习惯嘛,自己养了十五年的女儿,好赖退不掉了。
把耳机扔给她又拿着桌上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到24度,“最低24度,你还来个20度,又穿得这么清凉。”
“好的呢,妈妈~”
女儿喜欢撒娇,她也倒受用,“对了,你的消息怎么这么多,自己看看。”
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她做饭的时候兜里的手机闹个不停,干脆拿进来让她看看了。
家里就是两个大人有手机,倒不是家里条件不行,而是高中三年没打算让她玩手机。
他们的本意是不玩手机就能学习好吧,结果却不那么尽如人意,她成绩在年级中下游,一本够不到,二本随随便便。
她也不是非要不可,除去手机她的爱好还有很多,她登录□□就用郑鸢的手机就好了,设置好了密码隐私一样有。
她没什么好避讳的,里面的消息无非就是些家长也能看的消息,她不遮遮掩掩,家长也不那么感兴趣。
消息一大堆,她大致翻了一下又把需要回复的回复了,把手机还给妈妈。
道:“我们班要转来新同学了,就你上回看一眼就说精致的那个。”
看到这个消息,她还有点震惊,不过脑子里立马就能浮现出他的样子,冷酷的,拽拽的,还有戏谑的。
“都高二了还转班。”
“不太清楚。”两人走出房间,她搂着妈妈的肩膀,指了指门上的挂牌,“妈妈,这两个字念‘打烊’,您记住了吗?”
郑鸢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我敲门了,你自己听音乐没听见,比这个敲得力道还大。”
贺年岁吃痛捂住脑袋哼哼唧唧往她怀里倒,“妈,你心痛不痛?反正我痛得不行了。”
郑鸢被她这古灵精怪的模样打败了,把她推出去劲直走进厨房,锅里闷得红烧肉,锅盖一揭开香味就飘得哪里都能闻到。
贺年岁从后面搂住妈妈的腰,小幅度摇晃着,“哦,我的妈妈,你吃我也吃。”
她最近看了著名电影《泰坦尼克号》,对里面的经典情节喜欢得不得了,她如今来了个母女版的厨房号,惹得妈妈一阵无语反应过来又笑得勺子都拿不稳了,在她细嫩的手腕上轻轻拧了一下,笑骂道:
“一天没个正形。”
暑假在蝉鸣声消退之时结束了,忙碌的高中生活又要开始了。
九月一号,她穿上阔别两个月的夏季校服、脚踩一双帆布鞋,自来卷的头发被扎成高马尾,她最近学会了刮眉毛,她的眉形生的好看,修掉碎的眉毛就很好看,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又嘟了嘟嘴唇想着要不要涂上偷偷买的口红。
学校没有明令禁止化妆,但是理科班真没什么化妆的女生,她也不想独树一帜,还是算了吧。
这会儿正值早高峰,通往学校的无数路公车上都是穿着校服的莘莘学子,她来得巧最里面还有一个座位,坐在外面的是一个男生,还是校友,那人留着板寸,夏季校服的三颗扣子他只扣了一颗,闭着眼正在小憩。
她不忍心打扰这个即将成为她同班同学的向阳,于是就在座位旁边站着,眼巴巴地看着那个离她很近却又遥不可及的座位。
她一手伏在座椅上,男生的身体随着公车前后晃动着,突然加速整个人向后倒去,她的手下意识掌心向前护着他的后脑勺。
男生感受到了后脑勺的柔软的手,睁开了眼,兴许是才睡醒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对上她的视线又恢复清明,他身体前倾离开了护着他的手,动了动唇道:
“谢谢,”又把腿伸到过道处留出空间让她进去,“进去坐吧。”
他的嗓音低沉,又带着刚睡醒的嘶哑,听着跟在国旗下作检讨的声音不太一样,不那么吊儿郎当、桀骜不驯。